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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意避开她的目光,消散的说了句:“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林佑琪苍然一笑:“看来你有进步了,至少学会了道别。”
男人知道对方指的是几年前的不辞而别,但是很多事不能说也不愿说,他实在不愿让这个本已被承受太多负累的女人再为自己背上一份牵挂,更不愿让这个对爱情执迷不悟的女人因为自己而陷入种种危险,所以几年前他不辞而别,希望通过时间的流逝抹平一切,没想到命运和自己又开了玩笑,让两个沉寂已久的心灵不期而遇,但此时此刻一切都与当初不同了,他怕隐藏在对方心底深处的那份情感喷薄而出,无法抑制。
“留下来。”简单的三个字却凝聚了女人全部的生命和情感,就算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只要有你在身边,什么公司总裁,什么家族的荣光,我全部可以放下,我只不过是个女孩子,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东西。我们去巴黎、去夏威夷、去马尔代夫、去迪拜,总之只要可以远离这片喧嚣的城市,到一个没有人打扰到的地方,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好,就我们两个。”谁又能想到,一个手握商业帝国的女强人,会对一个百无聊赖的男人说出这种近乎乞求的话语。
杨大波摇摇头,“有一个词叫时过境迁,现在的一切已经和那时完全不同了,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沿着各自的生活轨迹运行。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不久就会有我们的孩子,抱歉。”
林佑琪紧咬着下唇,强努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情感,定定的说了句:“吻我。”她慢慢闭上眼睛。
杨大波毫不犹豫的把嘴唇交结在对方的樱唇上,开始还有些陌生和矜持,但很快女人的情感潮汐便被唤醒,紧紧抱住男人的后脑,近乎疯狂的*男人的舌头,仿佛要把对方的灵魂也一并吸取过来。两个沉寂已久的灵魂仿佛瞬间被点燃,熊熊烈火在两人的身体里剧烈燃烧起来。这一瞬间,风不吹了,树不动了,水流静止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已为他们的存在而定格,过往的一幕幕的画面在两人的脑海里快速闪回、闪回,他们好似忽然间置身于另外那个熟悉的时空,在铺满鲜花和青草的花园里忘情享受。
久久之后,两人的身体才慢慢分开,林佑琪已无可救药的哭成泪人,杨大波用手指轻轻擦去对方眼角的泪痕,笑了一下:“我们还是朋友,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是吗?”
“一定的。”男人的话声虽然不高,却给人一种强烈的信任感和存在感。
“只要你需要我,不管千山万水,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林佑琪说出了一句庄严的承诺,然后又恢复到女强人的样子,把脸转向一边,不再看男人的眼神,淡淡的说了句:“你可以走了。”“同样的,如果今后你遇到什么解不开的麻烦,一定要联系我,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受到伤害。”人已经走了,但这句话仍旧在女人的耳鼓里萦绕,久久挥之不去,“我的女人”这四个平淡无奇的字眼,对林佑琪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杨大波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来到了兰柔所在的医院,这个表面上冷酷无情的女人为自己挡了一枪,为了救护自己的生命,还把最可宝贵的zhencao献给自己,杨大波觉得她越来越可爱了,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兰柔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只不过在原本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小指甲大小的枪痕,杨大波本想动用最好的医疗设备为她抹去这个痕迹,但兰柔却拒绝了。她没有说明理由,只是用抗拒的目光看着男人,这个充满了矛盾和纠结的女人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来到兰柔的病房里,一名护士正在帮忙整理她的床铺,但兰柔却已不见踪影。
“这位病人去哪儿了?”
“今早就出院了。”
杨大波心里一紧,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走之前说什么了没有?”
护士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本来医生建议她留院再观察一段时间,她坚持着非要走,我们也没办法。”
杨大波带着几分无奈离开医院,搭上一辆出租车,刚走出不远的距离,便通过后视镜发现有些异样。
有两辆黑色帕萨特轿车紧紧的坠在后面,保持匀速行驶。又是老一套,玩跟踪,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是何方神圣。麻烦这种东西就像小姐一样,想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想找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明天就要离开澳门了,杨大波实在没心情和麻烦纠缠,于是对司机说了句:“开快点!”
司机很不客气的指指前面:“靓仔,你自己看看前面,车速能快吗?”
前面不远处似乎刚刚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帮身着制服的交警正在那里忙碌着,一辆车挨着一辆停下来,不时会有人焦躁的鸣笛,要想开过去,除非给汽车安上一对隐形的翅膀。
后面那两辆车已经呈左右之势包抄过来,从上面下来一帮身着黑色公司制服的男人,径直过来打开车门,一个人把头探进车厢里,对杨大波说道:“杨先生,我们老板想要见你。”
杨大波没好气的说:“你们老板关我屁事。”
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司机一眼,司机吓了一惊,刚忙把头扭回去,就好象什么也没发生,就算这样也难逃劫数,那人迅速从怀里摸出一个被黑色塑料袋重重包裹的东西,顶在司机头上,阴沉沉的说道:“如果你不去,我们也没办法交差,只好杀一人回去应付。”
司机连惊叫的力气也没有,额角清晰的感受到枪口的冰冷触感,裤裆里一热,座位上满是亮亮的水泽。杨大波不紧不慢的把他的枪口拨向一边,弯腰出离了车厢:“这种东西别动不动就拿出来唬人,万一不小心走火,会出人命的。”说着话便钻进一辆帕萨特里。如果不愿意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不过看到对方气势汹汹的架势,他知道要是自保不成问题,但难保不会伤及无辜。看了看表,还有的是时间,与其回酒店,倒不如陪这些人玩玩。
上了车,立即有人拿过一副黑色的眼罩,“杨先生,委屈你一下,先戴上这个。”
搞得还挺夸张,好象去会见基地组织头目似的,杨大波也没反驳,自己把眼罩戴了起来。
车子约莫走了二十几分钟的光景,终于停了下来。杨大波被两个人搀扶着下车,然后摸着黑一步步往前走。
左转右拐了半晌,终于停下脚步,有人帮他解开眼罩。杨大波揉揉眼睛,便看到自己正处在一间装修很考究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貌似西方中世纪风格的家具,一个男人坐在炉火边,正把一根木柴添进去,木柴与炉火接触,立即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
不知什么时候那帮黑衣人已经退了出去,诺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杨大波和那个男人。
那人慢慢回头身,对杨大波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杨先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这时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被自己戏弄过的马氏家族话事人马交龙。
杨大波没显出吃惊的样子,淡淡一笑道:“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商人还是黑社会大佬,平白无奇的一次见面非被你搞得这么神秘紧张。”
马交龙笑了,好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这两者需要刻意区分吗?在澳门这个面积不大、却有着各种复杂势力盘踞的地方,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手段,是很难生存下去的,每一个商人背后都必须要有这么一批死忠的武士,随时为他清扫发展道路上的各种障碍,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
杨大波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把自己的脊背舒服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点上一支烟,悠悠吸了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眼看就到中午了,不会是要请我吃饭吧?”
“哈哈哈……杨先生真是幽默,昨晚你那样对我,今天还想让我请客,这种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定会笑掉大牙。”
“你马总如果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也不会坐到今天的位置。”
马交龙脸上的笑纹挤在一起,越发显得深不可测,“你说对了,今天不仅要请你过来吃饭,还要让你欣赏一件特别的东西。”
“哦?我的胃口已经被你吊起来了,很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得了我的眼球。”
“现在还不是时候,好戏会慢慢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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