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叱咤风云

西门吹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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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走来,华子建是真的酒劲有点上来了,刚才在外面还是强撑着,进了房间,一到在床上,没几分钟,就呼呼睡着了,武队长和凤梦涵两人看看他休息了,武队长就说:“那凤主任我们先先去打牌吧,让他好好的睡会。”

    凤梦涵想要留下来陪华子建,但自己和华子建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也怕别人说闲话,她就随着武队长离开了。

    华子建是一阵的好睡,什么时候醒来的,他已经是不知道了,就觉得有人在帮他脱掉衣服,华子建挣扎着想要睁眼,但头实在是太大,太晕,看上去象个傻呼呼的婴儿。

    好一会华子建才有点清醒了。

    他努力的睁开眼,这才注意到是个女孩,自己不认识,大概有一米七,甚至一米七二,腿很长,人很瘦,象模特的那种身材,但胸部却和模特相去甚远,如果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你可能会说她又没蹦没跳的,如果用宏伟来形容你可能会联想到奥运场馆,鸟巢或者巨蛋,还有可能会想到长城或者埃及金字塔!

    华子建问:“你是谁啊,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这女孩就笑着,她的微笑也不是程式化的,而是露出了女人那种特有的,坏坏的狩猎男人时才会露出的笑容,这种笑容总是让华子建想到狐狸,或者女妖,这样的女人是具备侵略性的,在她们的面前,最好的享受,莫过于扮演一只小绵羊......。

    可是华子建今天不想成为绵羊。

    女孩说:“是武队长叫我来的,小费也给过了,你就安心的享受吧。”

    说着,女孩就很认真的按摩起华子建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她并不是用手来按摩,她在用自己的舌头做按摩。

    华子建闻到了她幽幽的体香和发香,那种香味令人全身发麻,好不难受,全身热得发烫,华子建真想伸手去摸摸她,但他抗争着自己,努力让自己推开这个小姐。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华子建拉过了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说:“你做的很好,但今天我很累,我不想要,你走吧?”

    小妹妹疑惑的想,是不是他怕自己有病,她就走近了一点,对华子建说:“你看看,大哥,我没有病,我这健康的很。”

    华子建总不能闭上眼睛吧,他就不由的看了一眼。

    可以断定,这个妹妹是没有什么病的,这一点华子建虽然不是很专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记得过去上大学的时候,在自己还懵懂初开,什么都没有经见过的时候,自己的那个室友,叫陈强,大家喜欢简单的叫他强强的学友就经常津津乐道的给华子建讲诉这些故事和经验。

    当时的华子建是没有多少真切体会的,他那时候的这身理方面的知识,都全部是那个教生理卫生的体育老师传授的,直到后来,华子建第一次初尝了那个禁果,才知道原来那地方真的可以让人流连忘返。

    华子建也就理解了同学每当说到那些故事的时候,他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了。

    但现在华子建的问题不在于这个小妹妹是不是有病,他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吧自己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这对自己太不负责了,也太没有品味了,华子建还没有那样简单的就可以和他们同流合污。

    更重要的还有一点,自己是不能在武队长的安排下做这种事情,这一点是很关键的,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来说,华子建也是不会这样走的。

    所以华子建就转过了头,不再看那依然热气腾腾的蚌~肉,说:“你走吧,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服务,谢谢你。”

    这个女孩彻底的失望了,本来她应该高兴的,小费已经到手,不劳而获是每个人都有的梦想,但她今天有点动~情了,也想操练一下,这样英俊潇洒的客人不是经常可以遇到的,何况这个客人还有一条正儿八经的18厘米长的大虫。

    她迟疑着,还想说点什么。

    华子建摇摇头,脸上的神色很冷峻,她就咽下了自己想说的话,低头离开了。

    华子建听到了碰门声,才放松了下来,但一放松,睡意有席卷而来,华子建就倒头又眯着了..........。

    当华子建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窗外一片墨蓝色的天空,这让他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客房的阳台门开着,空气很好,深深的呼吸了两口发着凉的空气,让华子建意识到这是一个清晨,房间有些陌生,分辨了屋内的家具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个自己不熟悉的酒店客房。

    华子建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过了一会,华子建意识到自己是被一阵的水声吵醒的,他的头很疼,他吃力的扭过头去,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门口那个小走廊,而水声却越来越清晰,在华子建的诧异,甚至惊恐越来越浓重的时候,这一切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不,或许更应该说……是个破折号,正当他半坐起来的时候,华子建看见凤梦涵从洗手间,向自己走来……。

    “你醒了啊?”凤梦涵很疲惫的说。

    ‘华子建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场酒了:“我喝醉了?一直住在这里?”

    “是啊,你还能住在什么地方?睡的真香。”凤梦涵摇摇头说。

    华子建惊疑的问:“但是你怎么在这?”

    “我担心你。”凤梦涵幽幽的说。

    华子建有点惶恐了:“你一夜都在这里陪我?”

    “什么陪啊,我不过是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不过说真的,难受啊,沙发太短,脚伸不展。”凤梦涵力图把这件事说的很轻松,其实她整个一夜都很紧张的,她即怕华子建出什么问题,又怕华子建晚上醒来了,自己该怎么面对,她还要担心别人说闲话,终究,自己和华子建是孤男寡女。

    不过好的一点,凤梦涵是在大家打完了牌,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折回来的,所以她想是没有人会发现自己在这里的。

    但华子建还是很有点担心的,在柳林市的时候后,自己和韦俊海的那一场对决,起因也是自己和安子若在一个酒店住,当然,那次两人是分开的,但即使是那样,还是差一点走到了危险的境地。

    华子建说:“让你受累了,我没想到我会喝那么多。”

    凤梦涵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摸了一下华子建的额头,姿势缓慢而温柔,她离华子建是那么的近,华子建可以闻见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的香气,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近的华子建甚至可以听见,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每一次心跳……。

    “昨天感觉你像是发烧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担心死了。”凤梦涵说。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看着凤梦涵:“感谢你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不会带给你麻烦。”

    凤梦涵看了一眼华子建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昨天我来没谁知道,我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我知道,但是.......。”

    “嘻嘻,看你比我还紧张的,我理解啊,我现在就离开了,你再休息一会吧。”

    凤梦涵起身来离开了,华子建也没有挽留她,他又半坐半躺了一会,发现自己意外的变的冷静并且心神空旷,这种安静甚至又带给了自己那么一小下的恐惧,这是对自己莫名的平静的恐惧么?

    他有点担心凤梦涵了,也更担心自己?自己和凤梦涵走的太近了,太近了,再走下去,或许两人都会身不由己。

    华子建喝了一口床头柜上的水,水杯很漂亮,它其实只是一个直线条的圆柱体水杯,没有任何修饰或者花纹,华子建起来了,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索性又洗了个热水澡,走到阳台上抽了一支烟,静静的想了一会,他决定,自己以后应该适当的疏远一下凤梦涵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华子建就到了政府,今天本来是安排的要开一个城建规划会议的,但这面刚通知下去,那面市委又来了个通知,要求政府这面去参加一个企业党建会议。

    华子建只好让办公室赶紧给下面的几个单位去了更改通知。

    全市长也要去参加会议的,路上全市长也是很不满的说:“企业党建工作是市委那面的事情,让我们参加干什么?浪费时间。”

    旁边的一个副市长笑着说:“我们去就是拉托的,显得这个事情很重要啊。”

    一行人发着牢骚,就到了市委的大会议室。

    今天这会议的架势很大,市委党组,工会,宣传部,统战部等等单位齐上阵,会议室坐的黑压压的一片了,华子建他们的位置早就安排好了,在前排还有他们的牌子,每人面前都是一瓶矿泉水,一个烟灰缸,大家嘻嘻哈哈的,认识不认识的都招呼一声,坐了下去。

    会议由尉迟副书记主持,冀良青也参加,华子建神态必恭地听领导们激情飞扬的重要讲话,但不多时,即感昏昏欲睡。因为从工作以来,他和普遍的人们都发现这样的一条真理:领导们讲的,特别是在有可无也可的务虚会议上的所谓重要讲话,其实就是人们普遍的而早就都知道的道理!堂皇的内容和振振的说辞,不外乎“统一思想,提高认识、建立领导长效机制,层层抓紧、精心组织,确保措施落实....”或者“加强、改进、充分、体现”....等这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云天雾里,或者不置可否、不着边际的话。

    这些,因为是工作布置,略嫌还可理解,头痛的是职业教育或道德引导,那些翻来覆去却千篇一律的说法,才让人无法容忍,而中国任何机关和组织,最有兴味的,也是领导们最热衷的,恰好就是这些听来无比严肃,内容却千篇一律的东西,在追逐生产力的时代,这又算一种变异的怪胎。

    说到底,奇怪而荒唐的体制必然孕育出超乎寻常、诡异深邃的社会生态和人群!

    当然,会议的精神,华子建是听懂了,也听全了的,但这和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的到会仅是种尊重性的摆设,即使全市长亲自到会,也无法左右会议的议题,也只能是一种摆设。华子建也是很理解的,也是,参加中国上上下下那些多如牛毛、声音完全只有一种的会议,你只消工作一年以上,就应该有一种放之皆准的经验——眼睛空洞无物仰视、假装态度恭敬地听主席台上领导的讲话,然后,走逑了。

    但是,今天的会议,因了大小企业老板云集的缘故,华子建竟然无法走成。

    会议结束前,主持会议的尉迟副书记就当场通知,将在政府宾馆共进晚餐,为了增进友谊和交流,希望大家不要离开。

    免费餐,大抵多为不吃白不吃,所以也没有几个人离开的,华子建散散淡淡走进富丽堂皇的宾馆,他想着其他的事情,就走了神,脚不经意地就踩着前面一个人。

    他急忙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身材显得高大的人却面带微笑,说:“华市长,没关系啊,你又在想工作了吧。”

    倒使华子建很吃惊,一看,原来是自己帮着征过地的张老板,华子建就笑着说:“怎么,张总今天也来开会了。”

    张老板笑笑说:“连华市长这样的大忙人都拉来做托了,我也没躲过了。”

    两人都呵呵的笑了起来,一直就走在一起,到了餐厅就坐时,华子建热情邀请张老板同桌。虽是华子建喝张老板接触也不算太多,但华子建从直觉还是感到这个张老板人不错的,隐隐觉得这人可以接近、探究和交往。

    席间,在热闹进行中,华子建问起了张老板最近那面工程的进展情况,借着话题的铺展,两人就天地聊斋地说了开来。

    很多时候,华子建都认为,这些年富起来的新一族,多是一些酒囊饭袋、志趣低俗、争金斗银、比阔说狠之辈,没成想,借着一定量酒精的作用,在短短交流里,倒让他倍感吃惊。

    原来张老板谈锋甚健,内容也非常宽泛,涉及老庄、孔孟和西方哲学,对当代社会政治的、文化的特别有独到见解。

    但仍令他意外的是,作为当下热门产业的老板,一个应当惟利是图的商人,张老板对怎样财财相生的经济门道、赚钱技巧及至他的经历和出生却避口不谈,只是一味地说些与商场、与金钱无关的东西。

    一般情况都是这样,话投缘,在朋友和知己的路上,就近了许多,他们俨然就成了朋友。

    但第一次这样的谈话,始终在华子建心内留下迷团,善解人意的华子建终归没有冒失到试图撬开别人的心灵窗户的地步。

    但张老板的眼里却发出闪亮的光,说:“华市长,你的忧郁很深啊,可以说说是为什么吗?”

    华子建仿佛被窥探和透视了一般,说:“张总,你怎么这么说?”

    “从我第一次接触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这点,我肯定,有一首宋代的词很符合你的心境”。他随即吟诵起来——“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华子建怔呆了,也完全被完全震住了,因为这样的心绪和境遇,真的时时缠绕自己,到了这种时刻,仿佛不经意的一句话,突然就把自己打懵了,当时和今后的一生,都将会在边行边歌的旅途中思索与回味:这是我生命最好的注解和无以躲避的谶语吗?

    华子建承认,自己是身上长满了没有边际、亟待飞翔的翅膀,但在现实的条件下,集体特别是组织的力量和观念都会非常轻松把它折断,使自己失去思考、运动的可能和力量,乖乖随了大流,如潮而涌,随潮而落,以至于匍匐慢行。

    喜欢对现状和僵硬体制进行思考和质疑的华子建,处境就这样可想而知。

    旋转着手中的酒杯,盯着张老板,华子建目光迷离,欲说还休,终归只能沉默无语。

    这次和张老扳的谈话,让华子建对张老板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也为他下一个修建广场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但吃饭的时候,华子建没有谈起这个话题,他只是心中有了这个打算,要把新屏市的中心广场做成新屏市的标志工程,承建方是很重要的,没有一个好的承建方,最后肯定会出现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华子建这个想法和谁都没有去谈,在第二天开城建规划会议上,华子建只是谈了自己和全市长商议的想法,让大家集思广益,谈谈新思路,说说好建议。

    最后华子建说:“现在这还只是一个想法,所以我请今天到会的各部门,回去以后在研究一下,尽快的拿出各自的方案来,而你们的方案将是下一步展开项目的一个基础,大家都要重视起来.........。”

    当然,对于这样的项目,大家是没有太多的反对声音,这些部门吃的喝的都是要靠项目才有,项目越多,项目越大,相对于他们来说,利益就更为丰厚。

    但会上还是有人提出了一些担忧,第一个问题就资金问题,规划局的党局长不无担忧的说:“华市长,钱从何来啊,这可是硬头货,特别是广场这样的项目,他和房地产开发还不是一回事,房地产开发拆了烂房子,盖起了更高,更贵的好房子,所以是有利可图的,但广场,完全是标志性的公益项目,最后没有利润可言,只怕财政上很难拿出这么大的一笔资金来。”

    其他的几个局长也都有些担忧这点。

    对这个问题,华子建也是早就考虑过,昨天开会之后,华子建还专门找全市长谈过这个问题,但全市长的态度很坚决,说资金是可以分成几个方面解决,市里拿出一点,下面各县区在挤一点,省上也可以要一点,他让华子建放开思路,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但华子建心里还是要担忧的,此刻几个局长一提出来这个问题,华子建心中有顾虑,可是绝不能表现出来,自己一犹豫,下面肯定就不把这工作当成一回事了。

    所以华子建胸有成竹的说:“资金这一块大家不要担心,全市长已经有了一个统筹的规划,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怎么把这件事情立起来。”

    局长们虽然是心有疑惑,但看华子建说的如此坚决,也都半信半疑没再说这问题了,都表示回去之后马上专题研究这个项目。

    开完会,华子建就接到了仲菲依的一个电话:“子建,你们的养殖款刚才厅长也签字了,明天就能下去了,你是不是抽时间来好好请我一顿啊。”

    华子建当然高兴了,说:“谢谢,谢谢仲处长......。”

    “又来了是不是,在这样叫我,我就继续扣两天款子。”仲菲依娇声吓唬着华子建。

    “我的仲同志啊,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好好,以后不叫你名字了,请客的事情没问题,等我到省城了一定隆重的请你。”

    仲菲依笑笑说:“还想把我灌醉是吗?我可是不上当了。”

    华子建说:“我们不能这样耍赖皮吧,那天可是你自己要喝那么多的,一点都不能怪我吧?”

    仲菲依强词夺理的说:“那你不能拦住我啊,让我头疼了好几天。”

    华子建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我拦得住吗?当时你和老虎一样。”

    “你说什么,华子建,你说什么,谁是母老虎?”

    华子建头就大了,忙说:“你什么耳朵啊,这话你都想的出来,我能这样说吗?我能这样说吗?”

    华子建只能是拿出了自己嘻嘻哈哈的扯皮手段,这就让仲菲依毫无办法了,两人扯了一会,才挂上了电话。

    坐了一会,华子建就给畜牧局的李局长去了个电话,把财政厅明天拨款的事情给李局长通知了,让他准备好款到之后的后续工作。

    李局长也唯唯诺诺的连声答应着,还顺口把华子建夸了好一会,把他说的和一朵花一样,华子建心中也是蛮有成就感的。

    这李局长的看家本事之一就是能把谄媚修炼成一种别人难以察觉的艺术,说到谄媚这词,似乎认人人厌恶,但在现实中,由于每个人身上都有人性的软肋,谄媚只要能做到入其软肋并掌握分寸,那么它就似乎无往而不胜。因为在接受谄媚的过程中,受者会体会到一种难以言状的舒畅感,相当于一种心理上的色~情按摩。

    华子建在李局长这种色~情按摩中差一点就晕晕欲醉了,但他还是想到了上次给李局长说过的那个问题,就说:“嘿嘿,老李,你不要再夸了,那样我会骄傲的,说点正事啊,上次让你还的那三十万元要款经费,你给人家还了吗?”

    李局长毫不犹豫的说:“还了,还了,华市长也太小心谨慎了,这是明帐,谁也不敢挪用,你放心好了。”

    华子建也就没再当成一回事情了。这样过了几天,下面对新建广场的事情都拿出了方案喝规划来,华子建就把所有的资料整理了起来,关上门,认认真真的构思起来,希望能拿出一份全市长和冀良青书记都能接受,满意的方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