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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爷与掌事的有传,试问何人胆敢慢腾腾让两位主子等着,因得听了伙计的话,说掌事的在书房候等,让他快快上书房回话,这掌事的在公子爷跟前提及的伙计的这才匆匆放下手中的事,急急忙忙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见得掌事的对公子爷如此恭态,跟在掌事的身侧也算见多识广的伙计的当即明了这位上之人才是商行真正的大老板。
真正的主子现如今就坐在上头,身为伙计的他自然恭恭敬敬。先是冲着公子爷行了礼,随后才向掌事的拜了礼,等着两位主人家的礼都拜过后,这位伙计这才跪在下方等着公子爷开口问话。
懂事的人,虽然他的懂事不一定会给他带来福运和运气,可至少这一份懂事绝不会给他招来祸事。也是伙计的这一份知事懂事,公子爷那处开口笑道“不愧是掌事的教出的人,果然懂事,怪不得义父如此看重于你”,而掌事的那处也忙着赔笑说道“一切承蒙大人与公子爷厚待,这一切全是托福于公子爷,莫不然小的哪懂这些”后,公子爷这才看着那名伙计说道。
“你便是掌事的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名伙计,能得掌事的如此重看,想来你也是个机灵有本事的。既然你如此机灵,又能得掌事的看重,那我姑且问你一件事,这京都之事,你可清知?”
公子爷的问话,伙计那处岂敢谬答,当即开口应了声,伙计的说道:“回公子爷的话,这京都之事事无大小,但凡是京都里发生的事,便是小的不敢说十件事十件都知,**件也是有的。”
点了头,没有马上再问,而是看着那名伙计,公子爷问道:“既是如此,那我问你一事,这京都六扇府的白大人,你可知道?”
伙计笑着说道:“这话公子爷您问的,京都六扇府的白大人,试问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公子爷你便是出了咱商行的门上外头问问,别说是普通的百姓了,就算那小小的孩童,公子爷但凡问了白大人,那些小娃儿也都是知的。”
公子爷问话,可不是能叫他打趣的,瞧着这伙计竟是回得如此不正不经,掌事的那处也是怒了,当即压了声,掌事的呵斥说道:“公子爷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谁允许你在公子爷面前贫嘴的。”
在主人家跟前贫嘴,这不是寻死的事?掌事的这斥责的话刚刚落下,伙计的那处立即意识到自个方才都说了哪些个找死的事。一想到自己方才可是在死亡边缘游过一圈后,伙计的这处赶忙冲着公子爷磕头认错。而公子爷也不是那等稍见不恭便立即要取人性命的主,伙计的请罪,公子爷倒也没放在心上,抬起手示意他暂且休罢,莫在磕头赔罪,且横了掌事的一眼暗道自己尚在此处,是否责罚伙计的全凭自己做主,何时轮到他这个掌事的在这儿道语论事后,公子爷这才看着伙计的,继续问道。
“方才之事无需放在心上,本公子也不是小性的,不会因了你的那一番话就怪罪于你。既然你说了京都之事但凡发生过,就算不知十件,**件也是知的,且也说白大人之名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么我便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了,若是胆敢有半句虚言,就算是公子我,最后也是保不得你的。”
公子爷这话,可就言重了,当下伙计那处也是连连点头,而公子爷则开口问道:“我且问你,这白大人可是何时回的京都?”
稍作细想,伙计的回道:“回公子爷的话,白大人大概是十六日前,也就是初三那日回的京都?”
公子爷说道:“十六日前,初三那日,你为何如此肯定?”
伙计的说道:“当时掌事的命小的上街去办事,小的途径六扇府外头听街市上几位大娘说的。公子您是有所不知,那六扇府外头摆摊的那几位大娘,平时没有别的喜好,就只好说那六扇府白大人的事,心里头一直记挂着白大人的婚事,动不动便常道要给白大人相一门亲事,还直叹自家没有闺女,许不得白大人,甚至还有叹自己早生好几年的,莫不然凭了年轻时的容貌保不齐还能嫁予白大人。平素那几位大娘动不动就好拿白大人说事,初三那日说得更是比平素频了不少,所以小的当时就知肯定是白大人回京了,又叫那几位大娘瞧见了,所以那几位大娘才会一个劲的道谈白大人。当然了,小的知道白大人那日回来也非只因此事,当日慕容公子曾匆匆忙忙快马赶人六扇府,小的当时正好就在边上,所以小的敢肯定,白大人就是初三那日回的京都。”
只是几个大娘犯花痴,当然不能作了肯定的证据,不过慕容华的匆急赶入,却足可证明白泽远正是初三那日回的京都。
慕容华与白泽远的交情,试问京都几人不知,也是听得这慕容华和白泽远私下的交情后,公子爷那处才颔首说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之语道落,人又稍作片许沉凝,在道喃了“这么说来这白大人倒也未呆许久,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匆匆离开赶至京都后”,公子爷这才看着伙计,再一次问道。
“既然你说白大人是初三那日回的京都,那么那日回京都的,可是只有白大人一人。”
公子爷真正在意的除了白泽远何时回的京都,同时还有他当日回京时除了他自己之外,身侧可还有他人。
这个他人,自是暗指那日盟主府中英雄大会上,因他设计陷害,当得天下群众之面破挑身份,以至于落到群雄为攻而身负重伤的离上殇。
如今的离上殇,身负群攻之伤,且身上还中了他特地为她备下的剧毒,如此内外双起的攻杀,现如今的离上殇,莫说江湖称霸,便是连自保的能力,只怕也是没了。
没了自保的能力,白泽远是否会让这已无自保能力的女人呆在他的身侧?公子爷对于这事格外上心。
公子爷为何如此在意白泽远是否独身回京?这公子爷心里头真正在思的事,身为下头的人哪会知道。不过公子爷既然已经开口问了,那么凡是他们知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是公子爷的话落了问,伙计的那处又认真静了静思,随后回道。
“公子您问的可是白大人这一回回了京都,可是自己一人回来?还是带了旁人的?”
没有再语,而是点了头,算是应了伙计的回问,在得了公子爷肯定的再道后,伙计的开口回道:“这白大人一向独来独往的,几乎不跟任何人走得太近,也很少同人打什么交道。对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真的要说走得近的,却也没那一二个。所以这一回啊,白大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是自个一人回的京都,身侧也没瞧见什么并行的人。”
白泽远乃独自一人回的京都,身侧并未如他所猜还跟了离上殇,既然离上殇未跟着白泽远一道回京,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白泽远在回京之前已是亲自将离上殇送至安全之处,而这江湖上对于百鬼窟的当家窟主来说最为安全的,恐怕就只有百鬼窟一处。
无他的。
白泽远如此平然归京,未有半许怒愤之意,足可证明离上殇不过身负重伤,却再无性命之忧。而他既已将离上殇送入百鬼窟,且百鬼窟号称天下至邪,这窟里头的邪门异士未必少数,将离上殇送回百鬼窟养伤,倘若离上殇已无性命之忧,那么伤愈于她来说,只怕也只是时间的事。
设计陷害离上殇,重伤于她,除了要逼得白泽远当面同武林正士决裂,最根本的原因是离上殇这个女人同展悠然一样。
太强了。
有她一日存在日后于义父而言,肯定不会是个讨喜好对付的人。所以在义父决定对白泽远动手前,白泽远身侧的高手能除一个便是一个。
设计除掉离上殇,为的不过是义父未来的大业,只不过就如今形势看来,他虽盼着自己的毒和天下武林正派能合手除去这位邪门妖女,不过老天爷却未如他所期盼。
离上殇的命,足可见得白泽远已是护下,而这性命已经得护的离上殇,既是已让白泽远平安送回百鬼窟,那么她的伤愈也是迟早的事。
迟早就可治愈的人,未来对于义父的大业来说,仍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几句听上去并不打紧的问,实则已为公子爷的思供了明意,就是从了伙计的回话中得辨出自己的断思后,公子爷一面开口命了伙计的和掌事的退下,一面忖着思,寻着心事。
心中之事,掌事的和那伙计自是看不透的,不过一直跟在公子爷身侧的人,却总能稍明公子爷心中之思。见得公子爷命了那二人退下,且锁蹙眉心疑是寻思论事,那一直护在公子爷身侧的坤鹏问道。
“公子爷可是在担心百鬼窟那个妖女伤势得愈,前来相助白泽远,以至于碍了大人的事?”
没有立应,而是点了头,等着那头落点片刻后,公子爷说道:“没错,这便是我所担心之事。”
坤鹏回道:“既是公子爷你担心的事,那么我等接下来当如此行处?”
担心之处,所是心担,可事既已出乎他所盼料,便是担心也是无用。坤鹏的话,使得公子爷的眸色顿时沉暗,暗下的眸色,没人知道公子爷此刻心里头究竟在想什么。也就是这眸色忽着一瞬的沉,良久之后,方才听得公子爷说道。
“刚如何办处吗?看来,就只能这样办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