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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在头脑中突然闪现了凯撒大帝的形象,一个酷爱文学,体育。出生贵族的军事统帅,政治家。
她的目光太多的迷恋和灼热,陆青云在她的身前坐下,瞟了一眼她喝掉的红糖水,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看着他,流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明明他的眼神并不危险,她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氛,脑子里居然想起了在雷豹别墅里的一幕。
流芳立马的站起来,尴尬一笑,“我去洗衣服。”
陆青云握住了她的手,沉声说道:“不用了,我叫齐志送过来了。煨”
“那我去收一下。”流芳走到冰箱那里,从里面拿出保鲜袋。
倏尔,保鲜袋给陆青云拿去,“我来吧。”
他优雅的走进浴室,他的手机响起来,陆青云手里拿着袋子,出来接听,看到来电显示是白衣的,眼神立马就变得犀利,一脸凝重仫。
流芳现在知道了,他一旦碰到军事上的事情,整个人就会变得庄严,容不得一点点马虎,谨慎而认真。
“首长,华玉位刚才来电,米勒在华辰疗养院里放了一颗fn3地雷,预备在凌晨2点引爆。请首长指示。”白衣也异常凝重的说道。
“在交货前期引爆fn3是不正常的。”陆青云目色严峻,思索着原因。
“会不会是我们的回来,引发了米勒对华玉伟的怀疑,所以事先想要试探?”白衣问道。
军令如山,他们的突袭任务被上级领导驳回。理由,特种军区只对敌人,这次关于飞鹰的恐怖袭击调查出原委就宣告结束,下面可能的军火交易交给国防部,军事委员会决定交于那个部门负责。
结果,会议决定在周一的时候开,那个时候军火交易早就结束了。本来这关于国家安危,他们特种军区干涉也无可厚非,然,在这个紧急关头他们被命令召回,陆青云判断,米勒在军区的上层领导中有人。
目前还不能判断是谁在出卖-国家。
他们在周五的时候归队之前,陆青云已经控制了雷豹,并以雷豹被刺杀被陷害的事实说服了华玉伟帮助国家,所以,现在的华玉伟是他们的人。
在撤离后,陆青云直接去见了红沙的队长沙金,红沙直属于他,他亲自布置了这次行动,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件危害国家的交易。
即便是要被上级处分也在所不惜,要处分也就处分他一个人。
然,白衣他们却誓死效忠,为了避免此次暗地里的行动曝光,他就留了白衣一个人与华玉位私下沟通。
“米勒这个人确实不笨,越是为这次军火交易掩护,越是证明这次军火交易对他们的重要性。”陆青云脑子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他看了一眼时间,“我现在直接去红沙。你就当不知。”
“是。”
陆青云紧接着又打电-话给齐志,外表凝重,全身充满着凌冽的气息,“你还有多久到?”
“报告首长,还有二十分钟。”齐志听到陆青云冷冽的口气,肃然起敬,用了官话。
“嗯。”陆青云挂掉了电-话,转身面对流芳,放柔了眼神,“明天白衣会保护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隐私,他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现在必须离开了。”
“好,路上小心。”她的心理有些失落,却很识大体的说道。
齐志送来了衣服后,陆青云换上后匆忙离开了。
流芳关上-门后,转身,看到了在沙发上躺着的那包衣服,他,走的太焦急了。
她微微一笑,把衣服拿出来,和她的衣服一起洗了。
洗好后,甩干水份后,她用水熨斗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熨干,包括他最贴身的衣物。
熨干后,她有一件件折叠的整整齐齐,放进了衣柜里面,这才睡觉。
周六
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停了,一大早就艳阳高照。
流芳起来后,烧了早饭,吃完后就开始学习俄语。
“叮咚,叮咚。”有人按门铃。
流芳狐疑的走过去,结果在观察镜里看到了沈爵傲。顿时,脸沉了下来,她直接把门铃的开关关了后返回到沙发前,继续学习俄语。
“咔。”门突然地打开了。
流芳很诧异,她明明是关着的。
沈爵傲把他的瑞士军刀放起来,一手拿着一个资料袋,另一手拿着一瓶82年的拉菲,他慵懒的进门,目色邪魅的紧锁着流芳,然眼底是冰凉的。
流芳立马的站起来,防备的看着沈爵傲,清冷至极,口气也非常的不悦,“你来干吗?”
问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潜意识里,她到底对他有多害怕,才会这么的不由自主。
沈爵傲邪笑着走过去,把资料丢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自己慵懒的在她的对面坐下,邪魅的看着她,懒懒的问道:“想离婚吗?”
“结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把红酒放下,把资料拿起来,递到她的面前,魅瞳中蒙上一层云雾,闪过一丝的感伤,“看看。”
流芳愣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资料,转动着资料袋上面的线,看到了里面两本盖着公章的本子还有一些资料。
打开来看,离婚证书。
她诧异的看向沈爵傲,沈爵傲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勾起一笑,“除了离婚证书以外,还有财产赠予,算我对你的补偿,如果你不需要,可以捐出去。”
流芳恍惚的看着沈爵傲,她真的看不明白他,之前他用蒋静的事情威胁她不离婚,后来又亲自把照片还给她。这次也是,不离婚的是他,亲自送离婚证书来给她的也是他。
她总觉得不真实。
“为什么?”流芳依旧警惕的皱紧了眉头,防备的看着他。
沈爵傲邪魅的一笑,转移话题的说道:“你这里有酒杯吗?喝两杯,算庆祝如何?”
他带的酒,她敢喝才怪。
“为什么?”她紧锁在这个问题上,她觉得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为什么同意离婚?还把离婚证书给你?”沈爵傲把她为什么后面的内容说出来,邪邪的笑着,好像他接受这个结果,一点都不在意的感觉。
流芳只是皱着眉头看他,等他的回答。“陆青云找了金牌律师常青,打通了陈法官的关系,你手上有我出轨的证据,现在不离婚也不行啊,再说,惹上这种官司恐怕对我公司会有影响,所以,我不得不放手。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吗?”沈爵傲慵懒的看着她,眼神讳莫如深的深邃。
“我知道了,谢谢,请你离开吧。”流芳冷冷的说道。
她其实对沈爵傲挺无知的,离婚证书不是要两个人去民政局办理才可以吗?他是怎么会在周六弄到离婚证书的?
周六民政局不休息吗?
可是,刚才看的离婚证上印章姓名都齐全。
“喝一杯?不想好聚好散?”沈爵傲顿了顿,“让我们这段婚姻画上一个句号吧,你也不想我和你藕断丝连。”
他的酒,她不敢喝。
“是不是喝了一杯后,你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流芳问道。
沈爵傲邪魅的勾起了嘴角,目色朦胧的根本看不到这个人的内心,顿了一会,“是啊!”
“等等。”流芳清冷的转身,走去冰箱。从里面拿出蒋静送给她的红酒,拿到厨房里,用盒子里面专用的开瓶器旋开木塞。
沈爵傲快速的起身,趁她在厨房的那段时间,在床头的柜子上打入了一样什么东西,目色阴鸷,随后,又慵懒的走到流芳的身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专注开瓶子的样子。
“流芳。”他喊着她的名字,似乎在回味喊这个名字的感觉。。
流芳把瓶子打开了,清冷的看了一眼沈爵傲,从橱柜中拿出两个碗。
“没有酒杯,碗可以吗?”她冷冷的问道。
沈爵傲拿起拉菲堡红酒,嘴角缓缓的上扬,“这种酒确实不错。”
他倾倒着,满满的一碗。叙述性的说道:“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关于你说的话。”
沈爵傲把碗递给流芳,自己拿起另一只碗,雪白优雅的手指捧着碗的姿势都高贵的和碗格格不入。
他和她的碗轻轻一碰。
“我确实不会爱人,也不懂得什么是爱,谢谢你教会了我。”他像是忏悔一般,端起酒一饮而尽。
流芳皱了皱眉头,端起碗,也一口气喝完,擦了擦嘴角,放下碗,冷冷的说道;“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能够做到,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沈爵傲优雅的站着,再次给她倒上了一碗红酒,仿佛受伤了那般的眼神看着她,“婚外情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多的诱-惑吗?”
“这句话应该问你吧!”至少她和陆青云之间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层。
“我从来不谈感情,也从来不付出感情,在我看来,我只是逢场作戏,而你,却真正地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走到最后一步,在他沈爵傲看来,错的还是她吗?
流芳勾起了讽刺的嘴角,决绝般冷漠的说道:“谁对谁错,你觉得对我们还有任何意义吗?如果你觉得是我的错,那就是我的错,沈爵傲先生,不送了。”
“你想要嫁给陆青云?”
“那是我的事情!”流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你可以走了。”
“他还没有碰过你吧?知道为什么吗?”沈爵傲突然地说到。
“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你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吗?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流芳走到门前,开门,指着外面,“你走。”
沈爵傲慵懒的走到她的身前,没有想走的意思,“想要知道陆青云和陆佳妮怎么认识的吗?”
“不想知道,她已经死了,我不会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沈爵傲先生,我们之间真的不要再见面了,因为,我真的连话都不想跟你说。祝你找到幸福。”
她的决绝让他火大,他向前一步,突然地压力把她定在门上。手撑在她的闹侧,目光灼灼的紧锁着她,迸射出的光却冷,冷的足以将她冻结:“太冷的女人,男人都会失去性-趣的,失去了兴趣后,我敢保证陆青云那种人不仅会在身体还会在精神在出轨,因为,你只有乍一看才觉得气质和陆佳妮像,她的热情,她对男人的魅力,都是你无法比拟的。”
她讨厌他那么抹黑陆青云,讨厌他在她的面前一直提起陆佳妮这个名字。
“沈爵傲,我再重诉一声,我和你已经离婚,即便受伤,即便伤痕累累都是我的事。”她义无反顾的吼道。
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也绝对不会回头。真的受伤了,就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沈爵傲对他来说只会是一个炼狱,她永远都不会回到他的怀抱的。
倏尔,她的下巴被他捏住,他的目中一层氤氲的雾气,有些痛苦的煎熬,“别说的那么绝,山水有重逢,你一定会被伤害的伤痕累累,因为我沈爵傲对你的伤害只有肉体,而他,会从精神上折磨你,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爱才是真正地爱。”
流芳甩开沈爵傲钳制的手。
讨厌他那么笃定的危言耸听,会让她听到就难受。
沈爵傲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电-话,阴鸷到了极致,勾起嘴角,却那样的寒冷。
“来的真快!”沈爵傲挂掉了电-话,斜睨着流芳,眼中的氤氲更深,意味深长的说道:“今天过后,一切都扯平。”
随后,他快步走出了她的房间。
流芳立马把门关上了。
“今天过后,一切都扯平,是什么意思?”她觉得沈爵傲真的像是一个谜,随随便便一句话都那么深奥,让她心惊胆寒的担心和揣测。
沈爵傲走出了流芳的房间后,再次的拿出了手机给胡天打电-话,凝重而萧杀,“十一点,准时爆破大桥,十二点交易,华辰疗养院那里现在如何了?”
“昨天顺利爆破,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但是,虽然很多间房间倒塌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员伤亡,今天确定还要让华玉伟去接货吗?”
沈爵傲魅瞳中闪过一丝狐疑的色彩,瞟向流芳的房间,咬了咬牙,“让他去吧。时间紧迫。”
“可是特种军区那边对我们咬的太紧,米勒被24小时紧跟着。”胡天还有些不放心。一丝复杂的目光从沈爵傲的眼中流过,“今天的陆青云不会有时间的。让他们行动!”
沈爵傲挂掉了电-话,大步跨上车子,他的心情很差很差,心中很闷很闷,带着痛。
没想到,要留住她,尽然是这种办法!
似乎是一种讽刺,想到刚才流芳决绝的态度,对于她再次爱上他,他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魅力的怀疑。
陆青云听到白衣的汇报,马不停蹄的从军区里面出来。
昨天晚上他秘密的去了红沙开会,米勒想要爆破疗养院,他就让他爆破,不过,在fn3地雷的外沿用上了防护墙,所以,虽然爆炸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员伤亡。
他掩护了华玉伟,得到了进一步的消息,今天大规模的军火交易在海上进行,他用路程集团的游船做掩护,在公海上游行。
在华玉伟的手臂中打入了最新科技研究出来的信号液,这种信号液在体内24小时后会随着新陈代谢消失,普通的仪器无法检测到。
但是,可以通过特殊仪器的跟踪,知道当事人的位置。
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他也着急的等着今天最后的消息。
然,白衣一个电-话,沈爵傲出现在流芳的房中,他立马就从军区出来了。
十分钟后,白衣又打来一个电-话,告知陆青云,沈爵傲已经离开,流芳安全。
快到青花公寓的时候,突然地从路旁冲出来一个孕妇,摔倒在地上,地上流了一些血。
陆青云赶忙解开了安全带从车上下来,蹲下,“你没事吧?”
“就是那个女人,把他抓回去。她伤了我们的老大。”前面冲过来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孕妇突然地抓着了陆青云的手,着急而痛苦的说道:“他们的老大贩毒,快送我去医院,我的孩子……”
孕妇疼的紧锁着眉头。
陆青云看到地上的血,一院就在附近,他顾不得那么多,刚刚抱起了孕妇,感觉到手臂一疼,一根针刺进他的皮肤,孕妇咧出一抹得逞后的阴鸷。
一刀朝着陆青云的脖子上刺来。
陆青云立马甩开女人的刀,两招就挟持住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朝着他身后很有气势的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去抓1502的那个女人。”
1502里的是流芳,陆青云一惊,赶忙放开了那个女人,来不及细想现在身体的怪异,朝着那三个男人快速的奔去。
进了青花公寓,那三个男人就没有了踪迹,通往15楼的电梯一个正在往上,另外一个电梯好像突然之间坏了。
陆青云脑子里都是流芳的安危,考虑不到自己一样燥热的身体,一边打电-话给白衣一边爬楼梯道:“有三个人去流芳那里,你密切注意,其中一个带着棒球帽,另外两个留着长发。”
每跑一段,他能够感觉到体内暗涌的血液,热潮一股一股的混淆着他的思想。
跑到十五楼已经大汗淋漓,脸色异常的红润。
白衣已经不在。
他思维涣散了起来,眼前,流芳妩媚的笑容,风情万种,扭动着妖艳的身姿,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拖。
纤细的腰,丰满的妖娆。
陆青云紧锁着眉头,摇了摇头,把脑子的幻觉打乱,恢复些许的理智。
他这种状况估计之前打入的针是让人产生幻觉的兴奋剂。
按了一下流芳的门铃,低着头,抵御脑子里那些浑沌的思想。
只要确定流芳安全他就走,医院离这里不远。或者,带她一起走,会更安全。
流芳听到门铃,看到观察镜后面的陆青云,随即,笑容就咧开了,开门,笑脸如花,“早饭吃了没?”
他迷离的看着她的红唇,微红的脸色,传情的美眸,腹部一阵紧绷的热源。
“跟我走。”他牵着她的手,碰到她柔软的芊手,顿时,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担心这样根本就无法走路,转身,又进门,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因为忍耐而腥红,认真的说道:“听着,呆在房间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事都不要出来。”
她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担忧的问道:“陆青云,你怎么了?”
他都无法思考了,如果现在不走,可能会犯错,如果先走了,他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左右为难,脑子里一片浑沌,无法集中思想思考。
看着她的脸,脑子里都是那些画片,定定的看着她。
“流芳。”他沙哑的喊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沙哑,眉头紧走,拳头一握,像是在困难的挣扎,终于保持着最后一点的理智,“我先洗澡。”
他要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让自己有脑子思考。
倏尔,他的腰被流芳搂住,腰椎之间窜过一阵电流,直上脑子,下腹更是一阵肿胀,他这个时候是意志最薄弱的。
倒吸一口气,手放在她的手臂上,颤动的握着:“在没有离婚之前,即使我要,你也要推开我,你忘记了吗?”
天知道,他现在这种状况说出这些话有多艰难。
隐忍着如同爆炸般的肿痛,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限制级的画面,无法集中精神,更想下一步就突破永久性的关系。
让他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流芳把脸靠在他的后背上,柔情的,沉溺的,她外表清冷,然心比任何人都脆弱,沈爵傲的那些话她不想听,但是却听到了心里。
她是冷,也不懂风情,更不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听了沈爵傲对佳妮的描述,更加没有自信。
但是,她爱了,很爱很爱,所以爱的敏感而又小心翼翼。
想起沈爵傲那样笃定的说着她得不到陆青云的爱,她心里是难过的,眼圈有些微红,越发的搂紧了陆青云,羞赧的说道:“我离婚了,拿到离婚证书了。”
倏尔,她感觉一道力道,有些天旋地转被靠在了墙上,但他的手掌搂着她的腰,保护着她不被撞伤,下一刻,唇就被他吻上,他的长舌划过她的红唇,比以前更加的急切。不同寻常的猛烈,但这个吻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他的体内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着。
第一次感觉到,药这东西不能瞎吃,他想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的。他陆青云发誓,这次后一定会补偿她。
狂卷着她的气息,搂着他腰肢的手臂加紧了力道,让她越发的靠近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他炙热的火焰。
流芳觉得被顶住的腹部一阵火热,暖的似乎把她融化的如同一潭春水,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不自觉的搂上他的颈脖。任由他吸取她的每一寸甘甜。
终于,他的长舌沿着红唇进入了她的檀口之中,红酒的甘醇,迷幻,让他的理智越发的涣散,就像这般一吻到底,誓死方休。
气息在热吻之中抽离,呼吸喘重,在安静的两人空间里就如助燃剂。
他好不容易抽回些残余的理智,目色迷离柔情似水的紧锁着她绯红的脸。如同大海的深蓝蛊惑着她的视线,她的心。
“害怕吗?”他忍住痛苦问道,眼里是红红的一片迷离。
流芳咬了咬唇,潮红布满了脸颊,水雾般的眼眸信任般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的心里流淌着喜悦。
抬起她的下巴,下一刻,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手掌游离在她的腰的肌肤上,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往上,解开了她的胸罩。
转身,在转身,再转身!
天昏地暗的旋转,就像一个圆舞曲,他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鼻尖流淌,她只知道随着他的脚步旋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直至下一刻,身下碰到软绵绵的床单,他搂着她的腰俯身下压,衣服瞬间就丢在了床上,让他直接毫无遮挡就碰到了她胸口的柔软,就如盛开的玫瑰花让他着迷。
他的唇往下,锁定在锁骨上面,深深的吻着,轻轻的啃过她锁骨的形状,最后在锁骨的下方留下了一朵小梅花。
这是不容易曝光的地方。
沿着锁骨往下,便是柔软的雪峰,她身上的馥郁香就如催化剂,他再次的想要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忍得热汗不断的沿着刚毅有型的脸部线条往下流,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反射出阳光璀璨的色泽。
他确实忍不住了,紧紧的皱着剑眉,隐忍的眼睛通红,“流芳,我不想伤害你。”
“嗯?”她脸色绯红,美眸中染上淡淡的薄雾透露着些许的失望,继而有些盈水的红润。肿红的嘴唇颤了颤,我要你,这三个字梗塞在了喉间。
“先帮我好吗?”他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腹部之上。
只他那个出来后,才不会药性控制的伤害到她,她需要慢慢来。
光是隔着裤子,她就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美目中迷上了潮红,雾霭朦胧朝着他点了点头。
下一刻,他那叫嚣的勃然大物被放在她的手中。
好烫。
“啊。”他餍足的闷哼一声,
巨物在她的手中有壮大好多分。到她一首无法掌握的程度,透着晶亮的光泽。
她的心跳飞快,感觉到这东西因为她碰了一下的兴奋,自然地粘着她的掌心,不愿意离去,有些娇媚的可爱,没有他主人那样冷淡,却有着主人只对她的热情。
“流芳。”他剑眉紧蹙,烟瞳幽幽,染上更深一沉的***,沙哑的声音就像天籁般靡靡。“你想要这么一直握着吗?”
流芳抬起水雾,自己也涣散起来,但有不知所措的求助般看着他。
他长指一勾。迫使她和他的魅瞳对视,“它就交给你了,你想怎样都可以,我相信你可以做好的。”
俯身,低头,再次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极尽柔情的舔-舐她的香甜,又是隐忍痛苦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沿着棱角流着。
他完全信任她,她可以做到,因为她爱他。
她想为他热情,至少从改变开始。
手掌微微的动了一下。
他的腹部敏感的抽缩了一下,凸显出肌肉的线条,力的完美。
微眯的双眸散发着迷离的光束,幽眸紧锁着她雪白的手指与紫红形成鲜明的视觉冲突,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纤柔的握着,瞬间,有种要喷涌而出的冲动。
丰满圆挺得雪峰裸露在他的视力范围之内,因为她的用力而晃动,脑中的血液澎湃的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只想随着她的舞动到达顶峰。
一阵热热的温度握在她的雪峰之上,流芳全身一颤,他站着,她坐着的姿势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揉捏的动作,顿时脸羞的就像着火一般,燃烧了她全身的细胞,胸口一串一串流淌的电流经过心房到达了腹部,一股股湿润的液体流出来。
她明白那是什么,越发的羞涩。
他的指尖沿着胸型到顶峰,抚摸那颗充血的茱萸直高高挺立,刺激着他的感官和视觉享受。
流芳觉得手中的巨物越发的壮大,硬硬的颤抖着,晶莹的水泽散发着诱惑的迷迭香,精美而闪亮。
看起来甜美而又香甜。
一冲动,低头,红唇舔掉了头顶的晶莹,下一刻,就含上了十分之一。
“啊。”陆青云倒吸一口气,舒畅的脊椎一阵电流传向全身。
她居然会肯帮他用口舌取悦。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让他舒服的想要宣泄。
“流芳。”他轻声喊道。
“嗯?”她以为自己弄得不好,抬头看他,懵懂的水眸中在就涣散开来,薄薄的就如迷雾一般,小脸也像水蜜桃一般,只要一拧,就能滴水谁来。
他忍不住,再次和低头和她吻上,手沿着她的腹部往下,探入她黑色的裤中,碰到拿出娇嫩的肌肤,感觉到她湿润。
脸上忍不住的愉悦,魅瞳邪佞又柔情,沙哑的在她的耳边说道,“还记得在海边别墅里看到的镜头吗,我想那样。”
“哪样啊?”她记忆力就只有些模糊的画片。
“那样。”他轻吻着她的耳朵,脸色潮红,“我也想帮你。”
一个画片闪过她的脑际,脸火热火热的,心脏里面也火热火热的,直到血液里面也火热火热的。
那画片,想起来就脸红心跳,有些招架不住。
“嗯?”他询问她,但是没有等到她回复,他就火热的贴上了自己的唇,凶猛的就像是烈火,燃烧着她,在她沉静在他深深的吻中的时候,腹部一阵凉意,黑色的蕾丝边裤子已经躺在了床边了。
手指进入到幽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要叫嚣着进去,忍到额头上的青筋蹦出,低头含住她胸口的茱萸,在口中吞-噬,捻-转,舔-舐。吮-吸,“嗯。”婴喘才她唇中溢出来,又全部的吞没在他的最终,她跟着他的节奏也动着手。巨大滑动,持续的向上的温度暖和着她的心房。
上下的跳动着,美丽的节奏,心跳的悸动。
倏尔,他压着她躺下,这个高度,她无法帮他。
“青云?”她娇喊了一声。妩媚动人,千回百转的柔情。
“嗯?”他挑眉一笑,喜欢她的着急而无助,那样子让他想把她揉进心里好好宠。
她红着脸,心快速的,柔弱的,楚楚动人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他的心理一阵悸动。
他脸色微红,挑眉,目光灼灼,就像是星光坠入到他的魅瞳之中,闪闪发光,沙哑的问道:“告诉我,哪种的想要吗?”
她的红唇颤了颤,红色蔓延到目中,肌肤上,“哪种?”
“小坏蛋,非要我说出来吗?还是你想我说荤话?”他沙哑的说道。
他是不会说荤话,也从来都没有说过,但,不介意为了她破例。
他的嘴唇到她的耳边,湿湿的沿着她的耳框舔舐,看着她绯红的脸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我想帮你舔哪里?”
刷的一下,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害羞的想要找个地洞,那次的纵情还在脑子里,她抵抗不了他的热情,腹部中莫名的一阵激荡的,却一点都不想拒绝。
咬了咬唇,低着头,他把她的手继续按在他的那根火热上,沙哑的说道:“你也帮我。”
果然是,在海边别墅里的那个画面。
想想就害羞,真的那么做?她欠缺了一些勇气。
顿了顿,她爬下床,需要一些酒精,“你等等,一会就好。”
她径直冲到厨房间,把他丢下了,她不知道,他认真体内的药物的感觉多煎熬,用了军人所有的理智抵抗,她居然跑掉了。
看着她妖娆的小身影,手一拦,一拉,就把她控制在了怀中,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含着她有着红酒香醇的红舌,一手掌握在她的雪峰之上。
每一次的揉捏,就像引爆着她体内的细胞,被引导另一个高度,潺潺的流水,温暖的湿热。
“害羞的小东西,这次,可容不得你再跑了。”他沙哑的说道。
手掌往下,双手压在她的细腰上,拉近了距离。
她的腹部上,碰到了他的火热,那样紧密的接触,贴着她的肌肤,灼热的,燥热的,口干舌燥的,只要她往下看,就能看到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
流芳紧张的贴了贴干燥的嘴唇,感觉,下一刻,他们就会真的结合在一起,期待的,有些害怕的,却又心甘情愿的。
他宽厚又炙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腰往下,他手掌经过的地方让她的肌肤上出现了黏黏的汗水。
手掌继续往下。
流芳紧张的胸脯起伏,在他的眼前,雪白浑圆的雪峰瓦解了他的理智,体内的药性也到达了最高峰。
猛地,她的翘臀把他捧住。
“啊。”她惊呼一声,与他靠的更近。
他的手掌揉捏着,腹部与他的火热摩擦,燥热的,春水潺潺。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他沙哑到极致。单手又搂在她的腰上,压身下去。
心跳早就狂乱不止,流芳慢慢的躺下,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她做好了准备,就算痛,她也愿意,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他的手放开了她的均匀的芊芊细腿。
看到那绝美的秘密花园时,他的目中放射出的蛊惑的光泽,近乎绝美的脸蛋有平时难得一见的邪佞。
流芳紧锁着他的烟瞳弥散的魅眸,紧张的握紧了拳头,静静的等待最后的那一刻。
“我要进来了。”他柔声,沙哑的说道。
流芳盈盈目光痴情的看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呼吸都是凌乱的。
他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庞大的火热肆虐的叫嚣着,迫不及待的寻找那一潭的幽口。
刚碰到那春天里早晨的玫瑰花,晶莹的露珠有主人火热的温暖,两处敏感娇嫩的肌肤因为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心灵满足都闷哼一声。
他那如同豹子般优美的肌线张狂而性感,充满了野性的魅力,慢慢的挺进。
“啊。”身体仿佛被挤破,裂开至粉碎的疼。
瞬间,她的脸色苍白,盈水的眼眸中雾气悠悠,隐忍着眼泪,手,抓住了床单。
他停不下来,进去了,体内的药性再也抑制不住,他也不想在抑制住要她的心,碰到那层膜的时候停下来,俯身,轻吻着她的唇,“放轻松,你太紧了,会伤到自己的。”
他柔声诱导着,手揉捏着她胸口的葡萄,轻柔的吻着她的唇。
他的柔情就像是一潭温暖的海水,烘托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沉溺在这无边无际的柔情之中。
想到他的身体在她的体内,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心悸的甜蜜。
陆青云意识到她渐渐放松,再次一挺,到了最低层。
温热的红色液体包裹着他的火热越发的温暖,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低头含住了她胸口的茱萸,怜惜在在嘴中温暖她,长蛇灵活的波动,配合着波动的节奏,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一次更一次的到达最深处,想要和她的灵魂到达共鸣。
每一次的挺进,都让他的腰脊上流传过一串串火热的电流,随着火热的进出,血被挤出来,留在白色床单上,就像一朵朵妖冶的红色梅花,他的火热上也占有了她的血迹。
他刚毅的俊脸紧绷着,越发的立体有型,微眯得眼睛,就像北极的激光,飘渺,闪亮,夺人眼球,微微张开的红唇发出迷幻的声音,餍足的轻喘在两人的封闭空间中增加了暧昧的因子,每一个细微的喘息都蛊惑着她的身体,她的心。
身体痛着,流芳不敢喊疼,手抓着床单更紧,额头和鼻梁上密密麻麻的细汗。
倏尔,脸上咸咸的汗珠都被他吻掉,柔柔的,绵绵的。他的每一次撞击带给她汹涌澎湃的感觉,似乎每一下都要到达她心灵的最深处,即便痛,她也愿意给予。
手,放开了被单,渐渐的攀附到了他的颈脖,送上了自己的吻,极尽柔情的吻,表示她的原意。
身体的疼痛感被一阵陌生的欢愉取代,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闭上了眼睛,感受他带给她的快乐,每次触碰都像是把她的力气消殆。
倏然,他又停止了身体,优美的线条,强健的腰肢摆动,完美的一次力的展示。
目光动容,魅瞳***的烟雾弥散,右掌在秘密花园的珍珠之上旋转,配合着节奏,怕她适应不了,放慢了动作。
就像洪水开闸,那一圈无与伦比的电流席卷全身。
“啊。”她尖叫着,身体在他的挑-逗之下的痉-挛,忍不住的收缩,像是一个漩涡,把他吸进去,美妙的感觉,欲-仙-欲-死。
倾巢而出的流水湿润了周围的一切,疼痛感彻底的消失。
她的身体如同和她的心灵一致,接受了他的进入,她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乍现,随后一片空白,白的就像周围都是白云,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陷在其中。
倏尔,陆青云眉头深蹙,如野兽般的低吼,魅瞳迷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舒爽,腹部的肌肉突显,一块一块的完美。
附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一阵热浪冲向里面,浇灌着花园里的花朵,使得其越发的鲜艳。
良久之后,他的烟瞳渐渐清晰起来,爱恋的目光依旧闪闪发光,嘴角扬起了笑容,大掌拨开她脸上湿润的发髻,柔声问道:“我是你的男人了。”
流芳脸色绯红的缓过神来,他还没有出来,顿时害羞,用手低着他的肩膀,他握住她的手,爱怜的问道;“疼吗?”
她低头不语,依旧感觉到身体里他的肿大。
“舒服吗?”他再次吻到,邪佞的勾起笑脸,这对他来说很关键。
流芳顿了顿,耳朵也越发的红,很可爱的娇羞模样,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扩大,“那再来一次?”
“啊?”
他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你紧张的。先洗澡。”他说完站起来。
突然地消失,让她有些不适应,体内一阵暖意,羞人的她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我先去放水。”他走进浴室之中,前所未有的满足,打开了水龙头,调节了水温,出去。
她用他之前用过的毯子裹在了身上。
他露出宠溺的一笑,调侃的说道:“又不是没看过。”
流芳不敢随便的瞎瞟,特别是他没有衣物的下面。
她从橱柜里拿出他昨天落在这里的衣物,紧锁着他的脸说道:“你先洗。”
她刚才看到了,床单上一片潮湿,如果他看到,就太羞了,她要先把床单换掉。
他接过衣服,露出坏坏一笑。
倏尔,她被他抱起,“一起。”不由分说的,把她抱到浴室中,放进了浴缸里。把他的衣服放在了衣架上。
这视野刚好看到他已经又高高耸起的某物,和坚实有力的臀部,立马又别过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从上面落下浴巾遮在胸前。
倏尔,他踏进浴缸。
浴缸不大,两人在一起,顿时很拥挤,流芳面对着他,尽管刚才已经突破了两人的关系,她依旧紧张。
特别是看到意味深长的笑容,总觉得不知道要把目光放在何处合适。
“背过去。”他笑着说道,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
流芳立马背过去,面对白白的瓷砖,纤柔的背对着他,至少没那么尴尬。
一道温暖的水从颈部开始流淌下来,
有些麻。
他认真的用浴巾帮她擦洗。
“我自己来就好。”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倏尔,被他拉紧了距离,坐在了他两-腿-中间,贴近他滚烫胸脯,也能感觉到那根茁壮靠在她的臀部之上。
更加狭小的浴室中空气立即变得稀薄。
“你自己来?”他的手掌握住她的雪峰,黑与白的强烈色泽对比。他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想看你自己来。”
流芳的头脑里一片错愕的茫然,他说的是那种!
顿时,脑中什么都思考不了,今天的她见识到了陆青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嘴唇颤抖,盈水的目色涣散起来。
他邪佞的笑容扩大,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侧着抬头,可以让他方便的一亲芳泽,“瞧你紧张的,跟你开玩笑的,你只要告诉我喜欢怎样,就好。”
说完,红热的唇压了上来。
她的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只想跟随着他的脚部,仰着头,与他亲吻。
他本来勾着她脸的手到达了她的另一只雪峰之上,用她喜欢的力量,之前的另一手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沐浴露,涂在她的身上,仔细的一寸一寸擦洗,手沿着她滑润的肌肤下移,经过纤细的腰肢,肚脐,腹部,然后往下。
“唔。”流芳正大眼睛,敏感的娇躯感觉到他手指的进入。
他放开她的唇,目色迷离,优雅中带着些许的邪佞,“嗯?”
他的手指却加快了动作,之前那次,他要的太快了,主要是体内的药性忍得他快要崩溃,这次算补偿。
“陆青云……”她身体有出现潮红,太羞人。正想说出拒绝的话,顿了顿。
“别拒绝我。”他沙哑的说道,柔情四溢,又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在她的耳边落在他的红唇。长蛇舔舐着她耳垂上的细肉。
让她没有了一点招架之力。
“嗯?”不知是娇喘还是应允,总之那声类似的嗯声,让他顿时心里甜蜜,斗志昂扬,手指快送的找到了那颗隐匿的珍珠,以波动挤压的撩人姿势让身前这小女人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之中。
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上往下移,长蛇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爱怜的在她可以隐藏的部位留下更多的梅花。
吻又延伸到了她的胸前。
不知不觉中,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她横在他的身上,身体的一半靠在浴缸上,秀色可餐。他握着雪峰送人滚烫的唇中,吮-吸着,耳边是她撩人的娇-喘,水迹的摩擦声响。
是不是药性还没过,原以为,他可以耐心性子,然,这次想要她的感觉比刚才的那次更强烈。
特别是国色天香的娇-躯在他手中泛出诱人的色泽,脑子里想起刚才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吧,他承认,他二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出尝滋味让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再次的移动了体味。
她已经再次正对着他。
流芳的水眸因为他的挑-逗而魅惑,不娇而魅,欲求的目光就像催情剂,让他的体内熊熊燃烧起火焰,把自己都要灼伤了。
“想要我舔吗?”他沙哑的问道。
她咬了咬嘴唇,这种羞人的话,她是不可能说出来,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露出一笑,“坏东西,我想要。”
流芳顿时明白了,不说不代表她不做,因为她爱他,所以,希望他能够快乐,即便不会,也愿意尝试。
她俯身,趴下,握住水中炙热的烫手的硬物,含在了嘴中。
他仰头,闷哼一声,为了不让她溺水,他挺起了腰肢,坐到浴缸上面,一不小心,划过她脸上的肌肤,那刹那间的画面,让他快要爆炸。
下一刻,就被她含上。
那里的肌肤柔滑,就像丝绸般滑腻,有生命般,在她的手中不断不断的壮大,直到她需要两只手一起捧着。
她确实不会,红润的舌头划过顶端,懵懂好奇的看着顶端的缩小的小口,就像是一张好小好小的嘴巴,红红的色泽一层不染,两片优雅的小嘴唇,无奈的等待着她的轻吻,好可爱。
“看够了没啊?”他爱怜的看着发呆的女人,宠溺的哑笑。
“嗯。”她咬了咬唇,低头,再次的含住,学着他之前的吮-吸,舔-舐,在慢慢的深入进去。
她发现,她每次深入下去,他的腹部都会紧绷,露出一块一块的肌肉,她停止,那些肌肉就会放松下来,回归到之前的优美线条。
她不懂那是他喜欢还是不喜欢,试了几次,他都会闷声的倒吸。
几分钟后,他确实很想在她口中,但,更想在体内,一种心灵的契合。
“流芳,坐上来。”他嘶哑的说道。
“嗯。”她不懂,但想要听他的,可是,刚进去了一点点,就能感觉到疼痛,倒吸了一口气,又不放弃的试了一下。
陆青云懊恼的怜惜看她,他太着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这个倔强的女人,想要把自己疼死吗?
“等等。”他说道。
流芳不解的看着他,也懊恼,自己怎么不坐上去,即便疼,她也愿意。
他宠溺的在她的鼻子上一点,“你还没准备好。”
随即,俯身,含住了她胸口的娇嫩,双手把她巨大地雪峰都堆积在了中间,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肌肤,沿着那圈红红的圆圈,漫步到顶峰,长蛇挑拨者。
一览无遗的在她的眼前,从一个到另一个,直到都充血的挺立。
他的每一次吮-吸都让她颤抖,瘫软几分,只能攀附着他的颈脖,防止自己坐不住。
只要想到,这样对她的是陆青云,心里就会很甜蜜,身体也会越发的湿润。
他火热的顶着她的娇嫩的地带,会摩擦她,感觉到她的适应程度。
三分钟后,他的大掌到了她的翘臀之上,她下意识的配合着他想要坐上去。
虽然,他的腿上都是湿漉漉的,然,刚进去十分之一,就觉得疼。
她刚破-身,太紧了。
陆青云怜惜她的疼痛,目色深邃,柔光粼粼,“傻瓜,这个姿势以后再做吧,你还容纳不了。”
她就是不要,搂住他的颈脖,身体紧贴着他的,让心更靠近,却不让他看她痛苦的脸,咬了咬牙。
硬生生的坐下去。
脸上疼出了冷汗。
“啊。”她忍住疼痛,轻喘着。
他也闷哼一声,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这个女人可能并不知道,当她太紧的时候,夹着他的那个,他的那个也会痛的。
两人都顿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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