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很凶险,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云舒千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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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看在沈怡安的份上,冲着你说这句话的用心,我就能弄死你。”

    弄死你。

    这三个字从萧子腾嘴里说出来就跟闪着寒光的刀子似的,特别吓人。

    别说张秀兰,就连沈家辉和沈文强都被吓着了。

    “别说沈怡安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她做了,也轮不到你多嘴。你怎么攻击别人,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对沈怡安说三道四,我就能让你永远都闭上这张嘴。”

    “萧总,对不起。我妈这个人就是嘴巴贱,村里的人都讨厌她这张嘴。”

    沈家辉更是扯着张秀兰站起来,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安安和萧总道歉?”

    张秀兰被逼着道了歉,然后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好的午饭,就这么被毁了,沈怡安也很郁闷。她冷眼看着张秀兰狼狈的样子,语气也没了往日的柔软。

    “大伯母,我不想将人想得那么坏,我也可以相信你不过是随意的一句话。但是,我还想劝你一句,祸从口出。你今天面对的人是我,你是我的长辈,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在江城这片土地上,你要是稍不注意,就会惹到不该惹的人。到时候,没有人可以救你。而且,你害死的也许不只是你自己,还有大伯和大哥他们。”

    沈怡安不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第二天沈家辉带着张秀兰回了老家,换儿媳妇周小月过来伺候儿子。

    周小月不像张秀兰那么嘴碎,也知道丈夫需要依靠沈怡安的关系和钱财,所以对沈怡安态度很热切。

    不过,沈怡安也不经常跟她接触。她很珍惜自己的亲人,但是他们未必这样想,所以保持距离是最好的。

    沈文强的治疗分三期,前面两期不怎么痛苦,只是人有点虚软。到了第三期,头发也掉了,人也瘦了,精神还特别差。

    沈怡安看了,心里也很不忍。

    周小月更是躲起来偷偷地哭,还被沈怡安碰见了两次。

    好在第三期化疗结束之后,沈文强的精神慢慢地就又好了。医生给做了检查,确认癌细胞都已经被杀死了,剩下的就是休养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是冬天了。眼看着,又快到新的一年了。

    沈怡安本想留沈文强在江城休养的,但他们坚持要回老家,她也就没劝。给他们买了很多的补品和年货之后,就派人将他们送回去了。

    随着沈文强的离开,沈怡安的日子又恢复了原本简单的状态。不过,最近她又开始接一些设计方面的活儿了。

    萧子腾本来想让她到腾飞设计部上班的,可是她不愿意。非要去外面接一些小单,说是荒废太久了,要重新捡起来。

    她接的都是个人的单子,设计小别墅小洋房什么的。虽然不是大工程,可她做得很认真,也过得很充实。最重要的是,工作的同时,她还能亲自照顾孩子。

    当然,这种状态也有点不好,就是将她的时间安排得太满了!白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孩子,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一忙起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经常睡得比萧子腾还晚。时间一长,自然就忽略了他。

    有时候,萧子腾加班完,看到她还在灯下涂涂画画或者查阅资料。本想叫她早点睡的,可是看到她像打了鸡血似的状态,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自己默默地去睡了。

    他至今还记得,沈怡安曾经说过,她不想过于依赖别人,她害怕变成一个失去了依靠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应该已经打消了这份顾虑。但做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兴许还是她想要的生活状态。

    直到某天,萧子腾带着发烧去上班,被易学谦给发现了。

    事后,易学谦给沈怡安打了个电话,给她提了个醒。“夫人最近是不是很忙?”

    “是有点。”

    “难怪萧总最近都瘦了,今天还发烧了。”

    沈怡安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将萧平安交给别人照看,自己换了衣服急匆匆地赶往萧子腾办公室。

    萧子腾当时吃了退烧药,正靠在办公椅里闭目养神。身体不适导致他的敏锐也下降了,所以连沈怡安推门而入都没发现。

    沈怡安穿着一双帆布鞋,地上又铺着毯子,所以走起路来也没什么声音。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脸上异常的潮红和疲惫,心里一下子就疼了起来。

    萧子腾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倏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沈怡安站在自己面前,眼里隐约有水光。

    “你怎么来了?”他一把站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怎么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怡安眨了眨眼睛,抬手抚上他的脸。“我最近忽略你了,对不起。”

    萧子腾脑子迅速地转了转,就知道是易学谦把他发烧的事情告诉她了。

    “傻瓜,我一个大男人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沈怡安没办法告诉他自己的心情,她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表达清楚。

    “今天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吗?没有的话,给自己放一天假吧。我陪你一起,就我们两个。”

    萧子腾还真的没将这点小病当一回事,但他喜欢沈怡安这么紧张自己,所以就真的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带着沈怡安去了擎天酒店顶楼。

    沈怡安一进门就给浴缸注满水,想让他泡个热水澡,进行物理降温。

    结果萧子腾搂着她,咬着她敏感的耳朵说:“我觉得有种办法退烧更快。”

    沈怡安自然知道那办法是什么,气得狠掐他的腰侧。

    “都生病了还想这些,出息!”

    “只是一点小病而已,又不影响办事。”

    最终,沈怡安还是被他抱进浴缸,压着这样那样的狠狠欺负了一通。

    结束之后,沈怡安喘息着去摸他的额头。

    “好像真的不烫了。”

    萧子腾挑了挑剑眉。“我都说了这是最好的退烧办法,你又不相信。”

    “你还来劲了是吧?”

    沈怡安斜他一眼,禁不住笑了,微微有点羞涩。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子。

    “以后,我会尽量少接一点单子。”

    “没事儿,只要你喜欢就好。你要是不肯来腾飞,自己开个设计公司也行。”

    沈怡安笑着摇摇头,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口。

    “我其实没多大的野心。我骨子里其实也是个小女人,因为我只想守着你和平安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至于工作,不过是调剂品而已。”

    “那你还这么拼命?”

    “我只是觉得,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否则还不如不做呢!”

    萧子腾吻着她的发丝,过了一小会儿才道:“我以为,你还是怕自己过于依赖我了。”

    沈怡安双手微微撑在他胸口,微微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怎么可能?我早就想通了。我之前说怕你腻了,不过是玩笑话而已。我其实一点都不怕,就算你腻了,我也会想办法让你重新迷上我的。”

    萧子腾笑了,修长的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这么信心满满的?”

    “那当然。自信的女人最迷人,也才会幸福啊!”

    浴室里响起萧子腾低沉悦耳的笑声,阵阵回荡,余音绕梁。

    没多久,浴缸里波浪重新拍打起来,许久都没停歇。

    两个人来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结果却是,萧子腾不仅又发烧了,而且还感冒了!

    沈怡安又心疼又着急,一边给他到温开水,一边念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萧子腾靠在床头,身体有点软,精神也不振,但闻言还是振振有词地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怡安瞪了他一眼,赶紧将水杯凑到他嘴边。

    萧子腾就着她的手喝了水,然后将她往怀里拉。“我没事,别大惊小怪。你陪我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那你给我乖点,不许胡闹。”

    萧子腾心道,我又不是萧平安,还乖点呢!

    不过,也许是这些日子没照顾好身子,抵抗力查了,萧子腾的低烧持续了三天才总算退了。

    这三天,他没去公司,也没回家,就跟沈怡安一起呆在擎天酒店顶楼。累了的时候就搂着沈怡安睡觉,醒来就跟她坐在落地窗前看风景,聊天。

    这样简单的生活,两个人竟然都觉得很满足。

    “有了孩子之后,好像一天到晚都围绕着孩子转悠了。其实,除了是孩子他爸和孩子他妈,我们还是一对儿,是吧?”

    “围绕着孩子转悠的是你,我的生活重心从来都只有你。孩子也好,父母也罢,终究都会离我们远去。陪着你的,只有我。”

    沈怡安亲了亲他的脸。“我错了,还不行吗?”

    “没有一点诚意。”

    “那你想怎么样?”

    萧子腾直接含住她的小嘴儿,用力地吸-吮啃咬。

    沈怡安气喘吁吁地挣脱开来。“你别闹了,又想病得更严重是不是?”

    “是。”

    沈怡安直接气笑了。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像个孩子似的幼稚可爱。而这一面,只有她能见到。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吧唧吧唧地亲了两口。

    “真的不许再闹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但现在,你给我乖乖地休息!”

    某人两眼发亮,重点明显跑偏了。“真的怎样都行?那我——”

    沈怡安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嘴上耍流氓。她现在对这个男人的本性太了解了。

    萧子腾就舔了舔她的掌心,惹得她倒抽一口气。眼见她杏眼圆瞪,就要发作了,他忙搂着她躺回床铺里,打了个哈欠。

    “有点困了,陪我睡一会儿。”

    沈怡安摸了摸他略有些憔悴的脸,心疼极了。“好,我陪着你。”

    萧子腾到底病着,精神不好,所以没多久就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挺沉。

    沈怡安乖乖地贴着他躺着,没什么睡意,只是静静地享受肌-肤相亲的温暖。

    突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怕吵醒萧子腾,赶紧爬起来接听。

    电话是蒋云打来的。

    萧平安又病了,而且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

    沈怡安被吓得心脏又冷又疼,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你已经带他去医生那里了吗?这些话是医生说的?”

    “是。他们说,实在不行,手术时间就要提前。相对的,手术的风险也要大一些。”

    后面那句话像重锤,撞击得沈怡安的大脑一时嗡嗡地响,好一会儿都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