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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和苏白都已经成亲了,自然不会再阻了其它贵女的路。
毕竟,一女也不能嫁二夫呀。
既然不会阻了别人的路,那么,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争风吃醋的问题了。
所以,放出这种留言的人,到底是谁呢?
和云暖有仇的人,妖娆自然算一个,可是她绝对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她更愿意相信,妖娆会直接对她身边的人出手。
毕竟,这才是妖娆一贯的风格。
所以,云暖想了又想之后,断定这幕后之人,只是一个没有能力动她,甚至是没有能力动她身边人的女人,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招式来。
现在的云暖,和之前可是大不一样了。
想要将事情查清楚,自然不会太难。
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将这造谣的源头,指向了月家。
这倒真是让人意外了。
毕竟,云月两家,多年来就一直交好,从来没有闹过矛盾。
所以,到底是月家的什么人,在故意针对自己呢?
这件事情,云暖没有告诉苏白。
如今有苏家的人在,已经让苏白很烦心了。
这些许小事,自己就能搞定。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烈国的公主呢。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岂不是让人笑话?
许是在王都待地久了,自己身上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也愈发地明显了。
云暖勾了一下唇角,看来,她应该找个机会,好好地和月流风交流一下了。
“去,给月家所有的女眷都下贴子,就说我想在苏府举办一个赏花宴,哦,不止是月家的女眷,给许家也递贴子,还有其它的差不多的家族,一并请了。”
“是,公主。”
负责这种事情的自然是她身边的陪嫁嬷嬷。
虽然她身边有小五这样的得力高手。
可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小五去做。
就好比准备宴会这种事,就得指着那种有经验的嬷嬷或者是姑姑了。
苏白手底下,自然也不可能有这方面的人材。
毕竟,他可是从来不曾办过宴会的。
当然,成亲那天,不能做数。
云暖其实是有些期待的。
毕竟,这么多年了,除了一个云瑾明之外,她还真的没有认真地跟哪个渣女较过劲。
本来嘛,她觉得这个以武力值来决定谁有话语权的社会,那种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是不具备任何优势的。
她甚至觉得,这种情况的存在原本就应该是那种偶尔性的。
没想到。
她倒是运气不错,让她也遇到了这种偶然性。
不过,月家的女人呢,还是得想好办法,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毕竟,不仅有一个月家主,年轻一辈中,为烈国效力的,光嫡系可是就好几个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到了赏花宴这一日,云暖刻意寻了个机会,将月家的几位姑娘,单独地给叫到了自己的院子。
毕竟,公主的院子,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进的。
大部分来参见宴会的夫人小姐们,都在后花园里坐着喝茶赏花,聊天儿听曲儿。所以,园子里少了几位小姐,倒也没有人在意。
至于云暖,大家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毕竟人家是公主,愿意让她们这些客人自便,反倒是让她们觉得更轻松了。
云暖也没有太费事,直接就点了名。
“不知道,哪一位是月家四小姐呀?”
月流鑫的心底一突,还是面带笑容地站了出来,“回公主,正是臣女。”
云暖看了看她,微微点头,“月夫人,这位四小姐是庶出的吧?”
被人当众指出一个庶出的身分来,月流鑫的脸色,怎么可能会好看?
不过,即便如此,现在她也只能是抿唇应着,什么也不能说。
月夫人倒是略有些意外。
以她对云暖的了解,很少会这样针对一个人的。
若是她真的嫡庶之分,也不可能会对许家的小姐那般客气了。
“公主,可是这丫头哪里做得不好,惹您不悦了?”
月夫人不傻,若是没有点儿原因,云暖怎么可能会突然发飙?
“的确是惹着本宫不高兴了。这几日,本宫虽然不怎么出门,可是对于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倒也还是有些了解的。特别是,本宫听说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儿,月四小姐,你觉得,本宫当如何呀?”
月流鑫早已心慌意乱了。
此时一颗心急得七上八下地,浑身已经急出一身汗来。
“回公主,臣女愚昧,还请公主明示。”
听到流言二字的时候,月夫人就已皱起了眉头。
这些日子,她也听到了些许的风声,难不成,这一切竟与四丫头有关?
“好呀,既然你说让本宫明示,那也就不再绕弯子了。说说吧,怂恿你做出这些事来的人,到底是哪一个?还有,不要试图再狡辩了,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出实情。只不过是看在了你是月家人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而已。若是你不知道珍惜,本宫也不介意将那些人证都带上来。”
听到这里,月流鑫已经是方寸大乱了。
她知道,十有八九,今天她是躲不过去了。
只是,一想到了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月流鑫又忍不住有些退怯了。
月夫人看到云暖一脸笃定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情只怕已是十拿九稳了。
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月流鑫跟前,严辞厉色道,“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月夫人原本是一个温柔性软的女子。
此时却也是怒极。
要知道,云暖不仅仅是有着一个公主的身分,更重要的是,她还有着过人的实力,还是他们月家的大恩人!
想想自己的夫君和儿子是如何晋升到了半圣强者的?
他们月家,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
这与禽兽又有何不同?
月流鑫的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哪里敢多看夫人一眼?
“你不说是吧?那好呀。你应该还不知道公主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吧?若真要是逼得公主亲自出手,月流鑫,你的下场,将会被逐出月家,从今以后,定然是会过得生不如死!”
月夫人很聪明,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用死来吓唬她。
像是月流鑫这样天赋一般的人,一旦离开了月家,那就等于是鱼儿离开了池塘。
原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可是又享受惯了。
这种人,一旦离开了荣华富贵,几乎就不能活了。
月流鑫这才真的怕了。
她没想到过自己会被逐出月家。
毕竟,她也是月家的女儿,是嫡系一脉的女儿,虽然她只是个庶女,可是比起那些旁系的嫡小姐来说,她的身分,已经是好很多了。
“母亲!”
“够了!”
月夫人一脸厌弃地看着她,再抬头扫了一眼月家其它的女眷,“公主待我们月家恩重如山,可是你却做了什么?什么叫忘恩负义?说地就是你这种人!”
忘恩负义四个字,让在场所有的月家人,心底都跟着颤了颤。
她们或多或少也都听说过,云暖不仅救过月流风两次,还曾经帮助过月家几人提升实力。
现在月流鑫的做法,那可就不是忘恩负义了吗?
有了月夫人这么一个开头,其它的姐妹们,也就轮番地劝她了。
虽然话不多,可是意思都十分一致。
那就是老实地交待!
月流鑫已经完全地崩溃了。
她也知道,走到这一步,再想回头,已经没有可能了。
她在月家,虽然是不如月流星那么受宠,可是好歹也是月家的四小姐,这身分,足以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富贵长流的。
可是没想到,生生地,被自己给作到了这一步。
“我说,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来路,他整个人都是一身黑衣,我也从来不曾看到过他的正脸,不过,我能肯定,他不是烈国人,听口音,有几分像是圣京的人。”
云暖眯起了眸子,看着月流鑫闪烁的眼神,微微勾唇。
“月四小姐,本宫问你,他何故要让你散布这样的流言?他又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他,他说只要我能帮他办成这件事,就保证一定让我嫁给一个如意郎君。”
月夫人听到这里,自然也就明白了。
如今府上正在为几位姑娘议亲,看来,这个月流鑫是担心自己庶女的身分得不到重视,所以,才会想着再借一道助力了。
月夫人微微摇头,只是可惜了。
是助力,还是灭顶之灾,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对于她的解释,云暖显然不能完全相信。
一个眼神,小五会意,站在她的跟前,二话不说,直接一道强大的精神力就扫了过去。
对付这样的弱鸡,自然没有必要让小姐亲自出手。
看到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云暖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本宫再问你一遍,你与那个黑衣人之间的合作,具体原因是什么?”
月流鑫的语气也十分地呆滞,“他答应帮我嫁给一个如意郎君,还有,他答应我当初我害了小六的事情,他可以将我当初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抹去。”
月家众人在听到了小门两个字的时候,都不由得精神一震。
特别是其中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姑娘,脸色明显不对劲。
云暖扫了一眼过去,只怕,这位就是月家的六小姐了。
罢了,既然如此,那就问个清楚。
“你对月六小姐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抹去痕迹?”
“一年前,小六生了一场怪病,险些丧命,后来,还是多亏了三哥给她服了一枚解毒丹,据说是从公主的手中要过去的。之后,小六就生龙活虎地好了起来,其实,当初她也不是得病,只是中了毒。虽然月家人有怀疑,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因为检查了小六的饮食起居,也没在发现有毒的东西。最终,也只是怀疑她是在外面被人下了毒手。”
月小六气得脸都绿了。
如果不是因为怕坏了公主的事情,早就冲上去跟她厮打一番了。
“那所谓的痕迹?”
“其实,当初我只是收买了她身边的丫环小美,然后让她在香炉里头下了东西,一夜过去,那东西自然燃尽,之后又过了数日,自然再查不到任何的痕迹。可是偏偏,当初小美的手上的药未曾下完,而我也不知被她藏到了何处,所以,小美便以此要挟我,让我帮她在月府的地位一步步地提升。”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在利用谁?
月小六的事情弄清楚了,那接下来,就是正事了。
“那个人的身上有什么特点?把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他的身高可能比三哥还要略高一些,另外,他很瘦,眼睛很大,很可怕。”
看来,最多,也就是问到这样了。
“他的声音呢?你觉得可熟悉?”
“嗯,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儿听到过。我能肯定,他以前是出现在烈国的。可是他的口音,真的是很像圣京人。”
“他每次都是什么时辰找你?还有,你们之间是如何联系的?”
“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出现。一般都是他找我的。可是如果我主动找他的话,只要吹响这个骨哨就可以了。”
说着,一只手将自己脖子里的一根红绳拽了出来,露出一个骨哨。
云暖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确定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交待地,直接就让小五先解除了对她的禁锢。
随手间,又将她脖子上的骨哨给拽了下来。
月流鑫啊了一声,摔倒在地,没有人理会她。
“小姐,这好像是用骨牙做的。”
云暖点点头,“先收起来。”
“是,小姐。”
月流鑫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还有些混沌感。
待她看清楚了夫人和几位姐妹的时候,众人看她的眼神里,都是忿恨和不满。
“母亲?”
“够了!你为了自己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竟然不惜去谋害自己的亲妹妹,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呀。”
月流鑫心里咯噔一下子,下意识地就去看向了月小六。
“四姐,我真没想到,当初害得我险些一命呜呼的人,竟然会是你!如果不是三哥无意中想到了身上有解毒丹给我服了,现在只怕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了。”
这番话,无疑成为了压垮月流鑫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她知道,这代表她以前所的事情,很快就要被挖出来,而且,自己在月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果然,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在这一瞬间,全都倒塌了。
月流金的双眼一闭,真想在这个时候直接昏过去得了。
可是偏偏,却无法遂了自己的愿。
“月夫人,既然是你们月家的人,那本宫就不越俎代袍了。另外,今天晚上的事情,小五全在暗中布置,这还需要月夫人的配合。”
“公主放心,臣妇一定配合。”
云暖点点头,当真就没有再动月流鑫一个手指头。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被人恶意抹黑了名声,只怕早就恨不能将她的舌头给拨下来了。
可是偏偏,云暖什么也没做。
她越是这样,月夫人越是担心。
很快,月家人就都告辞回府了。
而月流风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你是疯了吗?那丫头是什么人?你怎么还敢去主动招惹她?”
月夫人皱眉,怎么能说云公主是那丫头呢?
总觉得这小子的态度有问题。
月流星则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好好地日子不过,还非得要去作,这是要闹哪样儿?
现在弄成这样,满意了?
因为要配合晚上的计划,所以,当初从苏府离开的时候,月家众人的脸上都挂着十分得体的笑容,所以,压根儿什么也看不出来。
如今,月家关上了房门自己开始清算这个不知死活的月流鑫,自然也不能闹得太大了。
毕竟,那个黑衣人,现在还没落网呢。
月流风觉得心头窝火,便主动请缨,要配合着小五将那个贼人拿下。
骨哨声响了没多久,人就现身了。
那骨哨的声音其实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压根儿就不像个哨子。
可就是这样的东西,却能将声音传得很远。
黑衣人现身的同时,小五和月流风也就落地了。
看到他们出现,黑衣人就知道不妙。
刚交手一招,黑衣人自知不是对手,直接就服毒自尽了。
小五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再上前,已经晚了。
小五的脸都黑了。
真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硬!
“这是死士。你先退开一些,我让将他的衣服扒了,看看是否有收获。”
小五点头,果然退了几步,然后转身。
“这个死士的身上没有带任何标致性的东西,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刺青。看来,我们今天晚上是白忙活了。”
小五虽然觉得气得慌,可是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先算了。
“回头你将尸体送去苏府吧,我先回了。”
“好。你跟云暖说一声,回头我再去找她请罪。”
小五没接这话茬,反正公子是不乐意这人总在少夫人跟前晃悠的。
“早知道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不过,多少还是让人有些失望的。”云暖早料到了对方应该是早有准备。
不过,就这样死了,也真的是就断了所有的线索。
“少夫人,月流鑫一直强调他是圣京口音,这个是不是我们的切入点?”
云暖的眼睛一亮,“你这丫头,倒是聪明了。”
小五吐了一下舌头,“少夫人,我不是小丫头了。”
云暖挑眉,随后眼神有些暧昧地上下打量她两眼,“是呀,倒是我疏忽了,来来来,要不要让本夫人给你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不是有喜了?”
小五闻言脸色更红了,“小姐,您说什么呢?”
一着急,这称谓也变了。
云暖乐得哈哈大笑,“行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你和奇然既然成婚了,也该想着早些要个孩子的。”
小五的表情有些别扭,“公子和少夫人都还没有孩子呢,我不着急。”
云暖一口茶险些呛住自己。
“说什么呢?这种事情,也有按这样的规矩排先来后倒的?”
小五倒是觉得很正常,“您是少夫人,现在您的功法还未大乘,这个时候若是有孕,只怕对于您的修炼没有好处。再加上您的身体素质不太好,用公子的话说,最好还是将养两年的。”
云暖想到自己曾经受的重伤,罢了罢了,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
事实上,云暖曾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上次九死一生之事,以后都不能孩子。
不过,苏白说没有问题,只是她的身体底子差一些,要好好地调养。
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云暖不想惊动苏白。
可是连月流风都知道了的事情,没道理苏白不知道。
所以,当云暖看到苏白寒着一张脸进来,就知道他在为什么生气了。
“什么线索也没有,只知道对方有带圣京口音,接下来怎么办?”
云暖倒是装得若无其事一般,然后用这种聊家常的语气,直接就问出来了。
苏白哼了一声,“你不是很能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与我商量一下。”
虽然是在指责,可是不难听出来,语气里更多的是一种关心。
“你最近不也烦着呢?再说了,我原以为这是后宅女子的一些手段,没打算让你来处理的。毕竟,女人之间的事,男人还是少插手的好。”
苏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现在呢?”
云暖一噎,“好吧。那个人是死士,如今已经死了,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只需要负责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云暖翻个白眼儿,“有什么好休息的,我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身前一重。
苏白已经压了过来,“是吗?无事可做?”
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云暖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是还有事情没处理完。那个,我先去找小五商量一下啊。”
“去哪儿?”
人刚刚试图动了一下,就又被某人给压到了床上。
“夫人,这么晚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就寝了吗?”
云暖当真是欲哭无泪呀。
果然,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再苦都得含着泪填完呀。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她真的昏睡了过去,估计苏白也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这一次,云暖再度睡到了日上三竿。
摸着仍然有些酸软的腰,云暖的小脸儿气得都经变形了!
“看来,我的身体素质是真不行呀。”
云暖一脸苦逼的表情,原本之前一直都是计划着她如何将某位大美人给扑倒的。
可是怎么真地到了她身上,就成了自己被别人给扑了?
这让她情何以堪?
之前还歪歪了苏白那么久。
结果,一次自己成功扑倒人家的经历也没有。
太丢脸了。
云暖坐在床上,捂着脸。
这才成亲多久?
自己被某人折腾得下不了床的次数有多少次了?
估计一双手都不够数了。
苏白端着早膳进来,看到的就是某人这样驼鸟的一幕。
“怎么了?”
云暖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就想发火。
“都怪你!”
看到她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儿,苏白挑眉,大概也猜到了她是为什么生气。
“好了,来,我抱你去洗漱。另外,我亲手做的早膳,想不想尝尝?”
云暖横他一眼,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再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又该用午膳了,还好意思说这是早膳吗?
“乖,只是做了你喜欢的鱼肉粥,先吃一碗垫垫肚子,午膳咱们摆在后花园的水榭里,那里凉快一些。”
云暖被他轻声慢语地哄了哄,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
苏白早就用过早膳了,这会儿将云暖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这种感觉,云暖还是觉得很舒服的。
被人宠着的感觉,果然是相当地让人有幸福感。
粥虽然是不凉不烫,可是一碗进肚,云暖仍然感觉到了一些热。
毕竟是初夏了。
“我想吃冰镇西瓜。”
苏白皱眉,“一会儿就该午膳了,现在别吃,容易肚子疼。”
云暖哼了一声,别开脸。
苏白笑了一声,知道她这是故意在使小性子。
不过,苏白可没有因为这个就答应她了。
他是宠着云暖,可是不代表了,事事都会让她顺心如意。
除非是对她的身体没有影响的,他才会顺着她。
知道吃不到冰镇西瓜了,云暖只好嚷嚷着要去水榭。
夫妻俩还未走近,就看到了苏雯带着一名丫环也坐在那里纳凉。
云暖与苏白相视一眼,彼此在眼底都看到了一丝玩味,最终一起进了水榭。
“给表哥表嫂请安。”
云暖笑了笑,“不必这么客气。”
“那表哥和表嫂先坐,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苏雯这样子,的确不像是对苏白存了非分之想的样子。
甚至,云暖有注意到,她连正眼瞧一瞧苏白的眼神都不太敢有。
看样子,对苏白更多的,倒是一种敬畏。
“你长得还是这么俊美呀?可是为什么她看到了你,就跟看到老虎一样?”
云暖的小手在苏白的脸上摸了两下,“啧啧,这皮肤的手感也是相当不错的,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惧怕你什么。”
苏白哭笑不得地将她的小手给拉了下来,“你这是还巴不得我能被其它的女人给惦记上?”
云暖挑眉,“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这日子太无聊了。连个冒出来给我打击一下的人渣也没有,人生是多么无趣呀。”
苏白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在胡说!人生最可贵的,就是可以平平静静地生活了。总是活在了一些奸诈小人的算计里,你不累?”
云暖撇嘴,“我这不是想要体会一把吗?人家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呀,什么宫斗呀宅斗呀,怎么就一点儿亲身体验都没有?”
这脑子,也真是奇葩了。
苏白也只当她是最近几天太无聊了,才会有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若是太闲了,我可以陪你一起闭关,咱们好好地练功。”
“真的可以吗?”云暖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可是很快,就又黯淡了下去,“可是我们家里现在还有客人呢。总不能就这样将人家扔在那里,不闻不问吧?”
“无所谓。我们可以直接在这里闭关,也可以去玲珑山庄,你自己选一下吧。”
说实话,云暖对于第七层的掌控,还是跃跃欲试的。
因为是可以直接运用曲子来布下一个幻境呢,这简直就是太牛了!
而更牛的是,当她将第七层运用纯熟的时候,被算计的人,一旦入了幻境,就完全听不到她的曲音了。
这绝对是一门相当牛逼的功法呀!
“那要不,我们就去玲珑山庄?”
“好。”
两人下午回去就让人开始收拾东西,走之前,云暖将内院的管事叫过来,叮嘱了一番之后,便和苏白一起走了。
至于苏家的那父子几人,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们三人在这里住着,苏白和云暖竟然会不告而别!
等到他们意识到这苏府过于冷清的时候,才知道,这府里的主人已经离开有一天一夜了。
苏正想要骂苏白不懂礼数,可是又觉得自己现在住在这里,还不能真的跟人家闹翻,于是,忍了。
再说云暖和苏白二人到了玲珑山庄之后,当真是一刻也不曾闲着,直接就布下结界,然后开始闭关了。
奇然和小五两人守在外面,负责护法。
姬牧闲来无事,也跟着晃了过来。
“流江呢?”
那个小子虽然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可是还一门心思地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所以,非要跟在姬牧身边学艺。
姬牧倒也没有拒绝。
当初既然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就得说话算话。
总不能教到了半路上,再把小徒弟给扔了。
“正在那边练功呢。他听到小姐过来了,倒是叫嚷着想要来看她。”
奇然浅笑,“那个流江的天赋不错,好好教导,将来必成大器。”
姬牧轻嗤一声,“他才几岁?成不成大器的,我不知道。我既然是他的师父,就不能让他将来长歪了。”
奇然闻言,快速地看了小五一眼,“这倒是。孩子的人品心性,才是第一位的。”
“不错嘛,能有这个认知,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说着,还极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奇然被这一眼看得有点儿囧。
他只是顺着姬牧的话在说而已,真地没有想过自己身上的这种事情呀。
转头,对上了小五明显有些怒气的眼神,他心里头立马就有一万个委屈飘过。
奇然咳了一声之后,不动声色地将姬牧拉到了一旁。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姬牧挑眉,“听谁说的?”
奇然一脸狐疑地看他,“没有吗?”
“我这阵子出门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我去哪儿得罪人呀?”
看姬牧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奇然就更为纳闷儿了。
“可是我收到消息,有人在打听你。”
这倒是让姬牧来了兴趣,“什么人?”
“目前还不太清楚,有人在坊间打听你的名号。不过你也知道,你在王都露面的次数极少,而且大多数人也都是不知道你的身分的。所以,想要找到你,很困难!”
姬牧倒是一脸期待地抚了抚下巴,“什么时候,我竟然也变成香饽饽了?”
奇然直接赠送他一记白眼儿。
这人是脑残吗?
就不怕万一是来找他寻仇的?
“对方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十分谨慎。大都是从一些茶楼妓馆这样的地方去打听,不过很显然,收效甚微。”
“你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想让我直接出去把人引出来?”
奇然立马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人,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姬牧一看他这表情,反倒是不明白了。
“不是这个打算?那你跟我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奇然觉得,他以后都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了,太让人受打击了。
自己明明就是一片好心,怎么这个姬牧就总是想着自己是别有用意呢?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声,然后提醒你。小心些。能不出去就尽量别出去了。对方的来头和来意未弄明白之前,还是先低调行事。免得再被人算计了。”
姬牧看到人家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还在琢磨着,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奇然,你们什么时候能查到对方的来头?”
“应该快了。已经让人去盯了。”
奇然头也没回,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了。
于是,姬牧就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流江还在用功,倒是颇有几分欣慰了。
随后,关于惹怒奇然的事情,自然也就被抛到一旁了。
奇然刚刚虽然将姬牧拉到了一旁,可是以小五的耳力,想知道并不难。
“他没有得罪过人?”
“他自己说没有。”
当然,对于这个消息,奇然目前表示怀疑。
因为刚刚他们之间才短短的几句对话,他就已经将自己给得罪了。
谁知道他某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也因为嘴太毒,得罪别人了?
“那看来,我们要尽快了。”
“放心吧,小事一桩,最迟今天晚上就会有消息。”奇然说完,还笑得无比奸诈地摸了摸下巴,“到时候,让姬牧出高价来买我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