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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日本女子估计是听不懂中文,她们在田中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在恭敬地朝我们在微笑。
我顿时释然。心里在想,日本这个国家的文化说到底还是太没有进步了,在我们国家,艺人在以前的地位也很低下,但是到了如今都按照世界常用的称谓在称呼了,比如歌星、影星什么的,甚至还可以被冠以艺术家的称号。可是在日本,这类人却艺人被冠以“妓”这个称谓。
田中拍了拍手,外边进来一位服务员,田中吩咐了她几句什么,服务员躬身说了声“嗨”
两个日本女人不会中文,所以我和她们就只好用笑容去进行简单交流了。
这时候瞿锦问了田中一个问题,“田中先生,听说你们日本有不少的色情场所?”
我大吃了一惊,心里不住责怪瞿锦不应该去问田中这样的问题。
还好的是,田中却并没有生气。他说道:“是啊,我们日本的情色场所确实不少,不过那样的地方规矩很多,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一般不接待外国人。在你们中国的抗日剧里,满脸淫色、兽性大发的日本兵形象深入人心。
如今,在日本红灯区的日本性工作者眼里,中国嫖客们似乎也有着类似的嘴脸。
他们语言不通、不守规矩、不尊重女性、要求变态、一副暴发户的嘴脸,还喜欢打着爱国的旗号施展霸王硬上弓。
正因为如此,中国嫖客在日本红灯区的形象很差,正规的色情服务场所不欢迎中国人的造访,甚至性工作者们被黑帮老大们警告:对中国人不要客气。”
我不以为然,“只针对我们中国人?”
他点头道:“据我所知,初到日本的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想着去日本的红灯区遛一遛,亲眼看看亚洲最著名的风月场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甚至有旅行社冲着这个噱头开辟了专门的旅游线路。
但是到过日本红灯区,想到色情场所里边瞧瞧的中国游客可能都会有相同的经历:一旦对方得知自己是中国人,都会立即谢客,拒绝提供服务。
曾经就有一位中国朋友向我说了他自己在日本红灯区的见闻:门口拉皮条的日本男人原本是把我当成了日本人,但一听我讲英语,即刻用蹩脚的英语对我说:本店不接待!。
这怎么可能?真的是有钱不想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从街头一直走到街尾,挨门挨户把类似的店,一路问了下来,问到最后一家,我终于死心了:没戏,都不让我进去。呵呵!
就连瞿锦小姐对这样的事情如此感兴趣,就更不用说你们中国男人了。”
瞿锦急忙地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田中笑道:“是啊,其实很多中国男人也只是好奇。不过很多中国人不知道的,曾经是日本传统红灯区之一的东京新宿歌舞伎一番町,如今却变成了中国籍小姐们集体拉客之地。这在日本也是公开的秘密。每逢夜幕降临,她们在街上操着熟练的日本语拉客。
生活所迫是许多在日本的中国女人从事这一行业的主要原因,其中又以女留学生为多。有在日华人在博客上甚至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形容歌舞伎町中国小姐人数之多。到歌舞伎町可以找到中国小姐,这在日本已不是什么秘密。
日本色情场所的工作人员都是社会的底层,文化修养有限,除了日本语之外极少有懂外国语的。
加上日本民间其实有一种怕外国人的心理,这种怕其实是不了解,加上语言不通,这就让日本色情场所形成了一个默认的行规:只招待本国人,不招待外国人。这是普遍的行规。
当然,也会有例外的。一些高级的夜总会也会抛开了国家的界限,接纳前去消费的外国人。风俗店在日本非常多,而且形形色色,外国人很难辨认。还有就是日本的风俗店都有时间限制,有二十分钟也有三十分钟,还有四十五分钟的,有些名称上还有叫法,如,金套餐,银套餐,白金套餐等等,语言不通说不明白很让人头痛。
碰到一些对日语一知半解的外国人更是如此,以为你听懂了但结果还是没听懂,超时了不肯走,或者说好不让做真的却听不懂,以为自己受骗了,要霸王硬上弓,和店里发生摩擦。”
我和瞿锦都听得津津有味。
田中继续地道:“日本的色情行业大多背靠黑社会势力,这些黑社会的老大们也经常提醒妓女,对中国人不要客气。
一位日本妓女就曾经说过,中国人对日本的妓女怀有不安或报复的心理。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似乎因为有了那段不堪的历史,中国人在面对日本妓女时,表现出来的就是‘日本女人就是用来上的一种心态’。
因此日本妓女对中国人往往有防范心理,不愿接待。能到国外旅游并热衷流连当地的色情场所,这样的旅游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有一张暴发户的嘴脸,‘老子有钱谁怕谁’!其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对色情场所的从业者极大的不尊。
曾经有不少的中国在那样的地方被当地警署的传唤,原因是他们对日本妓女实施污辱性、不人道的行为遭投诉。因为在日本色情场所也划分有级别,根据级别不同分为观赏、抚摸、性爱甚至虐待等,入乡不随俗,遭投诉也是自然。
与其他国家不同,在日本,有许多妓女年龄都不轻了,甚至三十岁以上的女性还担当主要的角色,这大概是日本色情行业的一种独特现象,这与日本的国情和民俗传统等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中国人来到日本色情场所,对中国人眼中的年老色衰的日本妓女表现出极大的反感,这也让日本的妓女对中国人产生了隔阂,一些中国人似乎花钱没有寻到开心,对一些妓女的色相横加指责。
一名日本妓女在接受日本杂志采访时说,中国男人经常携带计算机到妓院,向妓女播放AV录像,然后要求提供同样的服务,还要求提供女体盛服务,就是要求在裸女身上吃寿司。
中国人也缺乏适当礼貌,尽管有标示清楚说明禁止照相,他们坚持要拍下服务过程。
中国人也不知道收费制度,他们以为入场费,通常是一万五千日元,约一千块人民币,以为这就是全部收费,因此再要支付三万日元的侍浴服务费时,便大发雷霆。”
这时候,瞿锦就忽然地问了田中一句:“田中先生对那里的情况如此熟悉,难道您也经常去吗?”
我再次大吃一惊,急忙低声地提醒了她一句:“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