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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却是不管这些,摆手让王越只管随刘宏去便是。
王越走后,几名宫人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尖声说道:“张大哥,那王越到底是何人?还需要你如此为他说情?”
“是啊,听闻张大哥还把东城那座大宅送给了他,还倒贴了一大堆财宝,这是为何?”
“莫不是真的为那救命之恩?否则这么个呆呆傻傻的武人能做个什么用?”
张让见都是自己人,便坐了起来,半靠在软垫上,笑道:“你们莫以为他是个武人,便以为他呆傻。那日我在城门外可是看到他的狡猾狠辣,你们可莫要被他给骗了,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此人能文能武,有才有智,却是难得的又不喜为官,正好为我等所用。你们日后要多为他铺铺路,令他感谢我们,心向于我们。如此人物,将来定成大器,到那时,必会有我们用得上的时候。知道了么?”
“是,知道了。”众宫人以赵忠为首,齐声呼道。
“嗯。嘿嘿,”张让望着宫门外,阴阴的笑道:“而且,这一招,我还另有妙用……嘿嘿……”
…………
不说张让等常侍如何算计,单说王越。
刘宏拉着王越,直向**行去,一路激动兴奋,便如小孩子得了个新鲜玩具一般,要急着到众人面前显摆。
“这……这……皇上,这不大好吧。”王越眼见不断有宫女路过,一边行礼,一边好奇的望着自己,顿时俊脸更是通红发热。
“没关系,没关系。你是张常父的恩人,那便是孤的恩人,这**,以后你想来玩,便告诉孤一声就行,没那么多规矩。”刘宏全不以为意,拉过一个宫女,撩起她的裙摆,淫/笑着伸手向里摸去。
王越忍不住好奇的望了一眼,却见那宫女裙下所着裘裤居然没有封裆,直露出白花花一片,在王越眼前晃来晃去!
“啊……这……这……”王越大吃一惊,指着那宫女露出的雪臀,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自己……居然看了人家皇帝**中的宫女**!这……这……
刘宏却是没注意王越的表情,只管伸进手去,调戏那宫女。那宫女一边娇笑迎合,一边却是望着王越,眼中又是好奇,又是羞怯,忍不住激昂一声娇吟,全身颤抖不已,如软面条一般瘫在了刘宏怀里。
“小浪蹄子,今天怎么这么放浪?哈哈……孤喜欢!”刘宏大笑着上下其手揉捏着那宫女,弄得自己都有些火起,头也不转的对王越说道:“王越,你且在这等一会,孤去去便来。”
说着,刘宏便拉过那宫女,闪进了旁边一处宫房。
王越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那皇帝拉着那宫女进了宫房,那手,仍是捏在那宫女裸露的雪臀之上,其意图已再明显不过了!
几个宫女、宫人从宫房中退了出来,却见到守在房外的王越,见这俊哥儿一身白衣白衫,剑眉入鬓,玉面寒星,头戴英雄巾,脚蹬华云靴,不似官人,不似宫人,倒似那富家的文士公子,不由得心下好奇,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
“是皇上带你来的么?你是什么官?”
“你是哪家公子么?为何从没见过?”
王越被一群莺莺燕燕紧紧的围在一个角落,鼻中闻的是奇异的女体花香,眼中看的是那纱裙下隐约可见的白嫩雪肤,顿俊脸烧红,嗫嗫的拱手说道:“我……我乃燕山王越,是……是皇上刚封的太子太傅……”
“咯咯……”宫女们见这小俊哥脸嫩,顿时娇笑连连,妩媚的说道:“哟,还是太子太傅哪!看来公子是有大学问啰,不知是师从何人?是刘淑还是陈蕃,还是卢植?”
“我……我都不是,我……我是个武人,教少子辩剑术的。”
“哟!剑术!你?这么文文弱弱的,会什么剑术?”宫女们一听练武的,更是围着王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啧啧称奇。
有几个胆大的宫女,更是抻过手来,好奇的在王越胸上戳了戳,惊奇的娇声呼道:“真的耶!好结实哦。”
“啊?我看看……我看看……”宫女们闻言大是惊奇,纷纷伸过手来又是戳又是掐的,檀口中娇呼不停,似是见到什么稀奇事物一般。
王越却是吓坏了,左躲右闪,直退到花园边上,这才摆脱了宫女们的纠缠,望着那群仍在指点议论,掩口娇笑的宫女们,王越不由得再次望了望四周,疑惑的嘀咕道:这真是皇宫?而不是市井红楼?这……这**怎会如此荒诞?这些宫女们,怎会如此放浪形骸?
王越实在无法想像,这要什么样的皇帝,这要什么样的作风,才能弄出这么极品的**来!
盏茶时间过后,那刘宏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斜搭着龙袍,半解着衣衫,头上的冕冠早不知扔哪去了。
宫女们赶紧上前搀扶着刘宏,蹒跚的走到王越面前。刘宏边走,边淫/笑着东捏西掐,弄得众宫女娇嗔不断,欲拒还迎。
“怎么样,孤这**,很享受吧?嘿嘿,还有更有意思的,西苑裸泳馆,那才真叫有意思呢,不过,嘿嘿,你却是不能去!”刘宏对自己建立的这**很是得意,不停的向王越显摆着。
“……”
此处随地欢淫已是荒唐,那裸泳馆……听名字便知道是干什么的了,肯定不可能一个人、两个人的裸泳,势必已经荒诞到极点了吧!
王越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拱着手愣在那,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找出一个词来回答他,但任王越搜遍了四书五经,搜遍了典词字库,却沮丧的发现,任何一个词,任何一句诗,来形容这刘宏的荒诞,似乎都是轻的了!也许,只能称呼为“千古一绝”吧。
“哈哈……”刘宏只当王越羡慕到傻在那了,心中畅快,得意的拉过王越向继续**行去。
又过了几道宫门,来到一座开满了桂花的大院,十几名衣着不凡的宫装女子正踩着满地的桂花,嬉笑玩闹,见到刘宏来了,纷纷小步奔跑着过来扣拜。
“皇上。”
“皇上。”
一众美人个个貌若天仙,娇媚动人,一边行着礼,却是一边好奇的转动妙目,偷偷打量王越,心中嘀咕:这俊哥儿是何人?看气势好像不似宫人,也没见过,皇上为何拉着他来到**?
“哈哈……”刘宏哈哈大笑着挨个调戏了一遍,待摸到何莲身上,这才想起正事:“莲儿,辩儿呢?”
何莲扭了扭丰腴的身子,故做娇羞的按住刘宏正在下摸的手,嗔道:“你还记得辩儿?他不是因为偷看之事,被你关到后房去了么?”
“哦,对!这小子太坏了!小小年纪便偷看我等行房之事,实不应该。”刘宏愤骂了几句,忽又想起来意,啐了一声,说道:“去把他找来,孤有事交待他。”
王越在一旁听了好玄没笑出声来,好嘛,老子荒淫无诞,儿子自小好色偷妄,倒是“虎父无犬子”,俩一路货!
“是。”何莲欠身答应着,招来一个宫人,去把小儿刘辩找了来。
“辩儿,来。”刘宏把刘辩拉到王越面前,说道:“叫师傅,从今日起,王剑师便是你的师傅了,教你学习剑术。”
“剑术?”众嫔妃齐声惊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文弱的王越,心中暗自揣测:这俊哥儿会使剑?
“哈哈……”刘宏见嫔妃们不信,得意的大声笑道:“你们可莫被他表面的斯文给骗了。他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燕山大侠王越。一把剑,不知杀了多少暴民贪官,就连那凶残的大漠胡人,也被王越杀得哭爹喊娘,血流成河!”
“啊!”众嫔妃惊呼一声,吓得直往后退了三步,惊恐的望着王越,颤抖的问道:“你……你真的……杀了那么多人?”
王越摊着手,窘道:“还好吧,都是些该死之人。平时,我是连剑都不带的。”
众嫔妃上下打量了一遍,果然没见王越带剑,又见王越面善,不似那征战沙场的饮血魔王,倒是心中稍安,只是俏脸上多少还有些敬畏,仍是离着王越三丈,聚成一小圈,遥望着王越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倒是那何莲自小见过血,胆子稍大,鼓着劲上前拉着刘辩,抖着嗓子说道:“你……你要教我辩儿什么剑术?杀……杀人的么?”
“这……”王越这倒犹豫了,转头问刘宏:“皇上,您看呢?”
刘宏看了看刘辩,见这小儿贼眉鼠眼,跟他那个杀猪屠夫的舅舅一般无二,又想起这小子竟敢偷看自己与宫女行房,心里顿时有些厌恶,叱道:“男儿当立沙场,当然是学那杀人之术!”
刘辩躲在母亲何莲身后,畏惧的望着父皇和“师傅”,听父皇这么一叱,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何莲心疼,哀求道:“皇上,辩儿还小,便先不学那杀人之术,学些基础的便好了吧。”
“哼!没用!”刘宏怒斥一声,摆手说道:“算了,算了,那便学些基础的防身剑术好了。”
何莲松了口气,抚着小刘辩的脑袋,含着眼泪对王越说道:“王剑师,便麻烦您了。”
王越摸了摸鼻子,笑道:“皇后言重了,越应该做的。”
“皇后”二字一出,众嫔妃瞬间静了下来,何莲苦笑着待要解释,却望着刘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