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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苗守木与贤夭几人交底谈判的时候,叶小川还在研究幽泉宝塔的九门。
和预料的一样,一无所获。
他抱着旺财坐在了一扇塔门的面前,看着塔门后幽暗的世界,他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忽略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可是他的脑袋里此刻宛如一团麻絮,难以抓住重点。
这时,云乞幽抱着富贵走了过来。
叶小川不想搭理她,就是这个自私的白衣女人,将叶小川解开了寻死图的事儿给捅了出去。
多么怀念曾经那个少言寡欲,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云师姐啊。
现在的云乞幽实在是太讨厌了,完全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小公举。
看到叶小川有意别过头,云乞幽的柳眉轻轻一簇。
要是以前,云乞幽肯定会想,小川为何生气?
现在的云乞幽,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小子太过份了,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
云乞幽黑着脸,走到了叶小川的面前。
她 冷冷的道:“我感觉自从回到忘情海后,你一直在躲着我。”
人家都开口了,叶小川自然不能再继续无视了。
他转头看向云乞幽那张清丽脱俗的脸颊,道:“没回到忘情海之前,我也在躲着你。”
云乞幽一怔,随即亮如秋水一般的眼瞳中,划过一丝愠怒。
似乎没想到叶小川会如此的直接。
不论是在天界,还是在人间,她云乞幽都是万众瞩目的奇女子,人人都在巴结她,讨好她,包括哪些德高望重的高人。
这位骄傲的天界小公主,何曾遇到过像叶小川这般无视他的人。
她冷冷的道:“你说什么?”
叶小川站了起来,道:“你没听错,我一直在躲着你。我躲了你十年了!我说云师姐,云仙子,云大善人,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马啊。
咱们曾经确实有过一段情缘,也定过亲,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你是邪神之女,是正道支柱苍云门的骄傲。
我乃鬼王之子,是如今魔教鬼玄宗的宗主,是你们正道人士人人诛之的大魔头。
你我早已经不是一路人……”
上次叶小川说这些话,还是去年在西域沙漠中,气的云乞幽拿出婚书,扬言要和叶小川离婚。
本以为这一年来,与叶小川共同经历了几次生死磨难,二人的关系会得到极大的缓和。
没想到叶小川依旧是 如此的绝情。
云乞幽很委屈。
是真的很委屈。
她是听说自己的父亲已经到了忘情海,估计不日就会来到这里。
不论他父亲此行的目的地是什么,都绕不开叶小川的。
云乞幽以前和叶小川定过亲,那场定亲派对搞的十分宏大,人尽皆知,二人的婚约至今没有解除。
云乞幽依旧是叶小川的未婚妻,而叶小川也依然是云乞幽的未婚夫。
可是现在,二人经历了十年的变故,早已经形同陌路,甚至还有了正邪之分。云乞幽知道自己的父亲最是疼爱自己,担心父亲来到这里后,得知了她与叶小川如今的状况,会对叶小川出手,所以才过来安慰叶小川,想要让叶小川放心,有
自己在,一定不会让叶小川受到父亲伤害的。
哪成想啊,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叶小川便说出了那些让她伤心的话。
云乞幽抱着富贵,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叶小川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脑海里传出了叶茶的声音:“小子,就算你想逆天改命,想要跳出棋局做执棋人,也没必要对云仙子如此绝情吧。
她除了身材有点不尽人意之外,五官脸蛋,长腿屁股,哪个不是上上之选,何况人家老爹是邪神。
邪神马上就到,你现在伤她的心,这不是找死吗?”
叶茶老色批的名号,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生前他睡了人间那群最出色最漂亮的仙子,死了八百年,色心依旧不改。
在他看来,云乞幽长的很漂亮,可以一睡。
至于什么狗屁七世怨侣,都可以不用理会的。
声援者很多,小风,叶天赐等家伙,都觉得叶茶说的有道理。
心狠手辣的叶天赐,从来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他信奉的是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之所以在云乞幽的事情上支持叶茶,是因为他不想叶小川过早的与邪神撕破脸。
至于小风,这个多愁善感的器灵,则觉得叶小川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一个姑娘,格调很不高。
叶小川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他今日之所以对云乞幽如此决绝,其实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云乞幽。
他总觉得这一次和邪神会有正面交锋。
一边是心爱的未婚夫,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云乞幽被夹在二者之间,很难做出抉择。
不如乘着邪神还没有来之前,先惹急了这个女人。
未来就算自己真的和邪神起了冲突,云乞幽也不会太难做,直接选择站在他父亲那一边就行了。
说到底,云乞幽始终是叶小川心中最爱的女人,他并不想看到云乞幽难做。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默默承担。
或许只有多年贴心贴背的好兄弟旺财,才能真正理解叶小川的用意。
旺财轻轻的低鸣了几声,似在安慰叶小川。
叶小川懂得了旺财的意思,他一边帮助旺财梳理羽毛,一边想着与这位鸟兄弟曾经的点点滴滴。
从最初的鸟蛋,到后来的过往。
忽然,叶小川的嘴角一抽,似乎想到了什么,撸鸟的手停了下来。
他慢慢的起身,转头,看向身后青黑色的幽泉宝塔。
他一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里,脑袋里一团麻絮。此刻,在他回想与旺财的过往时,想到了旺财要涅槃几次,才能将梦魇兽按在地上摩擦,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一直以来,都无法抓住的那条麻絮中
的线头。他轻轻的抚摸着幽泉宝塔,喃喃的道:“这宝塔怎么会是青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