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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儿说到这里,瞪了眼身旁的严斯:“就是这时,严斯打来电话,我索性就想将他留在四环路监察,也好确定哪条线报是真的。可他根本就不愿听,还把我骂得很难听……”
“喂,我什么时候骂过你?”听到这里,再看韩冬儿那副委屈得泫然欲泣的模样,严斯忍不住出声了。
他严斯是那种不讲道理,还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吗?就算有骂过她,也只是在心里骂了她一句“死女人”,她怎么可能听得见?
她故意指责他骂人,无非是想把矛头引向他的人品,然后可以为她的下文做铺垫。
事实上如他所料,面对着他的质疑,韩冬儿只是将目光转开,继续满脸委屈地看着季然:“你当然不肯承认了,你怕首长责罚你嘛!其实我也是很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要你一个人独自执勤,是有些为难你,所以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过分!”
“请问我怎么过分了啊?”没有由来的又是她的指责,简直莫名其妙,严斯当即问了过去。
韩冬儿的一双目光在这时重新回到严斯身上,凌厉之中透着愤怒:“你可以怀疑我的职业操守,也可以辱骂我,但你怎么可以对首长也这样呢?”
“我……我对首长怎么了?”这死女人果然是想把火引到首长身上去,然后再借助首长的口来对付她。
他早有预料,可没想还真是被他给猜中了。
“你就别不承认了!我将首长的指令传达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韩冬儿不等严斯话音落下,就立刻质问了过去。
“我怎么说的?”被这突如其来地一问,严斯怔了一下,跟着才回忆起来,“我当时不过是问你,首长怎么会突然来这样一道指令,没听他说过呀……”
没错,他当时说的就是这样两句话,可这两句话怎么样?他真不觉得错在哪里。
要知道韩冬儿给他电话的时候,他刚和首长分开没两分钟,首长呵斥他和另一个人走开,无疑是想单独和莫念念谈话。没理由谈着谈着的突然就想到有什么任务交给他。如果真有什么任务要交给他,在遣走的时候,首长就该说了不是?
但首长当时根本就没说,他很自然地就把那所谓的首长指令想成是韩冬儿要耍他。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不也立刻赶过来,在警局候着?
“不过是问了一句而已?”韩冬儿抓住严斯话里的关键,冷笑一声,指着严斯说道,“你这分明就是在怀疑首长的命令有假,怀疑我假传命令。”
严斯开了口,正想说些什么,韩冬儿立刻又把话抢了过去:“怎么?你想不承认是吗?这话你可不只是在当时说过,就在刚才,当着所有同事的面,你也说过。要不要现在出去,和大家当众对峙啊?”
“不必了!”严斯回了她一个同样的冷的笑容,“这话我不只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过,当着首长的面,我也说了一次。”
“呵呵,你承认了就好!”想不到这么快就逼得严斯说了这话,韩冬儿笑得好是得意。随后,她转身快速到季然身旁,又换做了一副又愤怒又委屈的模样来。
“首长,你看到了,这个人当着你的面都敢这么嚣张,私下里他更是无法无天,经常质疑首长的命令,还说了不少首长的坏话……”
严斯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她的话:“够了吧你?韩秘书,污蔑人你也得有个度啊,别什么话都往嘴巴上说。我严斯像是那种长舌的人吗?我会在背地里说首长的坏话?你知道我才来几天吗?”
污蔑他其他的还行,竟然污蔑他是个爱说人坏话的长舌妇?别说他不是了,就算他真是,他才来两天而已!能在背地里说季然多少坏话?还都让她给听见了,给她机会跑到季然面前来告他的黑状?
“两天啊!你当我傻啊?这都不记得了?”韩冬儿随口答了出来,只是再把这问题过一遍大脑,连她自己都觉得有问题,赶忙开口自圆其说。
“两天怎么了?时间很短吗?你可是已经敢质疑首长的命令了!时间要能说明问题,那只能说明你也多嚣张,只是才调过来两天而已,你就敢质疑首长的命令了!”
他不就想说他才来了两天,这么短的时间不能说首长多少坏话吗?可时间能说明什么?只要他说一句首长的坏话就够了!不对,只要他肯承认质疑首长的命令就够了!
而就在刚才,他已经承认了!看他现在还怎么否认!
“等一下!韩秘书,说到这个问题,我真有必要纠正一下你,免得误会闹大。”他本来还没想这么快说,但听韩冬儿左一句右一句的都是在拿质疑首长的命令来说事,他感觉很有必要说明白了。再让这个死女人多说两句,没有的事儿都能被她说成是真的。
“我并不是质疑首长的命令,如果是首长亲自对我说的,不管首长给我什么样的命令,我都一定是坚信不疑的。但当时是你给我电话,是由你口中传达出首长的命令。我怀疑的不是首长,而是你!以你的诚信,对你产生怀疑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可恶……”韩冬儿被这话激怒,当即便要冲上前去和严斯理论。
“行了!”季然冷喝一声,拍桌而起,打断了韩冬儿的话以及将要做出的举动。
“当我这办公室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供你们肆意吵闹的地方?而你们是什么?街头的小贩吗?我不让你们停,你们就无休无止地吵闹下去是吗?你们要真的顾不好自己的身份,从现在起,都给我滚出去,去一个可以任由你们肆意吵闹的地方!”
季然充斥满怒意的声音,字字有力,掷地有声。
面对着季然的连番责问,严斯自觉汗颜,垂下了头。他原以为首长一直不吭声,是要任由他们自由辩解,谁说得有道理就听谁的。但原来不是这样。
他一直都在强忍着怒气,为的只是让他们自律,停止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