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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一咬牙,看来不动真格不行了。
身上黑气腾腾,他将第四魂和魔神之力,一同提升到黄老之气所能提升的极限。
夏萦尘讶道:“夫君的劲气,居然还能增强?”
刘桑哼道:“娘子很快就会知道为夫的威猛。”
夏萦尘道:“就算夫君劲气增强,但绝招不足,想要对付为妻,仍是妄想。”
“花样不够多,刚猛点就好,”刘桑道,“娘子你就等着被推倒吧。”
夏萦尘没好气的道:“就只会口花花。”
“娘子,”刘桑盯着她,阴阴渗渗地道,“我、来、了!”
身子一闪,破出呼呼的风声,恶虎般冲了上去。
刘桑所挟的黑色劲气确实强大,夏萦尘亦非全然不惧,更不敢直接挡其锋芒,身后火翅一拍,火星在她的两侧散开,她冲天而起。
刘桑却蓦的掷出一张咒符,五气催动,咒符猛然炸开,直炸得天昏地暗,万畜皆逃。
这张符咒,乃是他用鬼影子留给他的最后那点灵砂画出,为了画这张符咒,他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花费了许多时间,本是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刻用出。但是现在,一来,他已经炼制了新的灵砂,就算用掉这张,也还能再画,不过就是再耗些时间,二来,虽然把这张秘藏的,本是当作“杀手铜”的咒符,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似乎有些浪费,但是身为男人,无论如何都要在娘子面前保持住自己的尊严,不能让娘子以为他不行。
本是为了对付更强敌人的咒符,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出,效果立显。夏萦尘飞天之际,上方竟有无形的负荷重重压下,周围五行交错。方位全乱。这种情形,原本只有在大型的咒阵里才会遇到,夫君却只是掷出一张符纸,马上就出现这般神奇作用。令她大吃一惊。
若是给她一些时间,或许终能够破阵而出,但是刘桑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趁她被咒阵困住,势不可当地冲到她面前,劲气狂卷。夏萦尘左拙右支,但受困于咒阵,明明往左避,不知怎么的便转到右边,想要往右闪。莫名其妙的就往前冲,待要仗着青鸟燧天法往上飞,上方却像是有无形的屏障紧压着她,无奈之下,她只能立于原地。与她的夫君以硬碰硬,但在这种处境下,刘桑魔神之力的强大终于体现了出来,以力破会,令她空有众多绝招,却是难以应变。
终于,刘桑找着机会,一掌劈开她的雷剑,往她扑了上来。
夏萦尘暗叹一声,心知要死战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再提高战斗强度,两人就真的变成生死相拼了,无奈之下,束手待扑。
男子的气息逼面而来,她终被扑倒在地。
刘桑挟着强大的魔神之力,将夏萦尘压在身下,嘿笑道:“娘子你服不服?”
夏萦尘挣扎几下,却是动弹不得,也只能无奈的软在那里,轻叹一声:“今日算你赢了。”
刘桑自然知道,两人此刻的输赢,其实很难证明什么,他固然没有放开手脚,娘子的本事,亦没有真正发挥出来。夏萦尘最可怕的,是她于绝境之中,绝对不会犯错的坚毅和执着,这使得她在还没有修至宗师境界时,便能强挡炫雨梅花,又在三尸山上,击败本领明明远在她之上的岳母大人,在禹穴里,白神王已是接近大宗师级的水准,娘子的实力差了他不知多少,他却仍然拿她没有多少办法,用尽全力也拿不下她。
刚才娘子若是决心一战,那绝不是他想扑倒就能扑倒的。
夏萦尘本是天性媚骨,那火辣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给他的感觉份外的诱惑和刺激。
两人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饱满的双峰挤压着他的胸膛,那惊人的弹性,仿佛蕴藏着神秘的力量。刘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此时此刻,竟是心意相通,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花颜红唇,分外迷人。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刘桑往她嘴唇吻去,夏萦尘却突然用手使劲推他。本以为她是不会拒绝的,结果她却拼死反抗,让刘桑很是受挫,夏萦尘却一手挡住他往自己脸上硬凑的嘴,一手往旁边指去。
刘桑一扭头,却见小婴不知何时已蹲在一旁,双手合在一起,撑着花儿般的小脸蛋,睁着水灵灵的可爱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刘桑:“……”好亮的电灯泡。
夏萦尘又开始推他,无奈之下,他只好滚了开来,夜色弥漫,春意却是缠绵。夏萦尘坐了起来,整整衣裳。他悄然看去,见她脸上亦是红红的,早已失去了一贯的端庄和冰冷。
虽然已经入夜,天空却是群星闪烁,新生的野草,在山野中散发着清新,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不想这么快回去,于是就在这山岭之上,生起篝火,刘桑抓来一只野兽,就在这里烤了起来,这种事他已是做得轻车熟路,连巫袋里都准备了许多调料。
夏萦尘坐他一旁,抬头看着星空。
小婴在远处跑来跑去,刘桑扭头看向娘子,心痒难耐。夏萦尘何等人物,不用转头,便已知他在看着自己,道:“夫君要做什么?”
刘桑道:“娘子刚才承认是我赢了。”
夏萦尘脸上晕红更深:“那又怎的?”
刘桑道:“娘子没有忘掉那个约定吧?为夫可是可以让娘子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的。”
夏萦尘俏面亦是发烫,想起他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从小到大,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隐隐间,猜到刘桑要她做些什么,虽然想要装出高贵端庄的样子,美丽的容颜却是花一般艳红,连腹下都涌出奇妙的湿意。
压低声音,用唯有刘桑才能听到声音。小声道:“小婴也在这,不如……”本是想说不如等到明日?
刘桑却道:“就算她在也没有关系。”
夏萦尘大惊,当着小婴的面做那种事?虽然早已约定。刘桑想让她怎样都可以,但这还是大过无耻和大胆,厚脸皮的夫君还真是不要脸儿。
刘桑嘻嘻笑道:“娘子……”
夏萦尘一阵发慌,想要拒绝。但明明是说好的事,而她又确实输了,想要答应下来。但一想到,第一次做那种事儿,就被人在一旁看着,还是小婴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这种事怎么也无法接受。
心里发下狠来,若是他实在想要的话,那就由他好了。却听耳边传来刘桑的怪笑声:“……穿给我看。”
夏萦尘错愕回头。却见夫君提着一套衣裳,冲着她笑。
这不是昨天他想要让她换上,却没能成功的那套露乳装吗?夏萦尘一个错愕,立时气道:“你就要我做这个?”
刘桑道:“娘子,你可不能反悔哟。”
夏萦尘不甘心:“你真的就要我做这个?”人家心里都准备好了。甚至还有些湿了,你就要我做这个?
刘桑道:“娘子,快点,快点。”
夏萦尘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方面,气他这般不解风情,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另一方面,让她穿这般奇怪的衣裳,实是比她本以为夫君要她做的那件事还更加的难为情。见刘桑不怀好意的冲着她笑,忍不住反瞪着他,刘桑却是一点儿不怕:“娘子,你要说话算话哟。”
夏萦尘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抢过衣裳,往石后掠去。
小婴跑了过来:“爹爹,娘亲去做什么?”
刘桑道:“换衣服。”
没过多久,便看到夏萦尘绷着俏脸,慢慢移了出来,她身上这套衣裳,窄袖绕襟,金蝶粉底,看上去正正经经,却唯独那一对浑圆而饱满、有若脂玉一般洁白的**钻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轻轻地抖动着。
刘桑屏着呼吸,几乎喘不过气来,娘子的双峰弹性十足,虽已失去束缚,却不见一丝下垂,鼓鼓胀胀的,还有峰上那一对嫣红的尖儿,鲜艳如豆,煞是美妙,又随着她的峰摇而颤动,令人目炫神迷。
虽然想要绷着脸,做出生气的样子,羞红却还是一下子飞上了她的花颜,连动作都变得不自然起来。小婴睁着大大的眼睛,娘亲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夏萦尘移了过来,坐在火边,火光晃动,让她胸前的美景更加的显眼。刘桑向她靠去,她将脸绷得更紧,将他那想要向她摸来的禄山之爪一掌拍开,扭过脸去:“不要动我。”
娘子生气了。
娘子真的生气了。
原来娘子生起气来这么的萌?!
刘桑欣赏着她的美色,幸福地笑着,夏萦尘觉得自己连脖子都开始羞红起来。
小婴钻了过去,在娘亲的美胸上捏啊捏。
禽兽小婴,放开我的娘子,让我来……
***
一直到天快亮时,他们才回到凝云城。
回到城中时,刘桑激活第四魂的负面效果也开始显现出来,又疲又倦,夏萦尘趁机奚落了他几句,以作报复。
刘桑对此却也没有办法,仔细考虑一下,单纯靠着第四魂和魔丹,实在是很难证明他有多强,强的时候连几位大宗师都能一战,但紧接而来的,却是巨大的负作用,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捏死他。
夏萦尘哼哼道:“这就是男人。”
喂喂,娘子你什么意思?
刘桑回到园中,小凰和小珠都睡在外间,小凰发现他醒来,要起来服侍,刘桑让她只管睡去,不过小凰确实是个贴心的丫鬟,看到他很是疲倦的样子,心里想着爷昨晚做贼去了?却还是起身为他洗弄更衣。
躺到床上,刘桑安心的睡了过去,睡梦里,穿着露乳装的娘子好像为他做了些什么,很是香艳。
不过早上还有例行会议,他回来得太迟,其实已是睡不了多久,好在可以把小凰抱来,用阴阳合生秘术恢复体力,这东西实在是太过好用。让人乐之不疲,阴阳魔神祝羽虽非好人,不过能创出这样一种奇术。还是值得敬佩的。
参加完会议,回到园中,与夏夏讨论了一下易学,然后开始教她符录之术。快到中午时,探春和惜春前来,说是四位月使上门求见。刘桑心想。也差不多该来了,到了外头厅中,与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四月使商谈。
探春与惜春在蟾宫里只是弟子,只能守在门外,也不知大宫主和几位月使大人在谈些什么,虽然如此,心中却不免有些忐忑。她们也已听说了大宫主昨日傍晚想要辞去宫主之位的消息,若爷不再是蟾宫宫主,她们也不得不回到蟾宫,同时也不再是内弟子,地位自是一落千丈。
过了好一阵。大宫主与四月使才一同出来,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拜辞而去,虽不知道他们谈得如此,但见几位月使大人依旧将刘桑唤作宫主,大宫主也未让她们跟着几位月使大人回去,心里倒是放下心来。
下午时,刘桑带着夏夏,在屋子里画符,夏夏在易学这一方面极具天赋,连带着在咒术、符录这种以易理为基础发展出来的术法上,亦是一点即通。有她在一旁帮忙,刘桑省事许多。
到了傍晚,黛玉前来找他。
刘桑来到屋外,黛玉施礼道:“中兖洲青影妃子来到府中,想要见爷,公主正在厅中招待。”
青影秋郁香到了么?
那个时候,青影秋郁香虽然先一步离开有翼城,但她走的是驿道,刘桑却是先乘墨家船只,又让小婴用她的飞剑带着他飞越山岭,再加上他原本就急于赶回来,日夜兼程,自是反而更快。
换了一身衣衫,刘桑来到外头的会客室,见娘子与青影妃子坐在那儿,彼此闲聊。
见刘桑进来,夏萦尘瞅他一眼,淡淡道:“这位便是拙夫!”
青影妃子从扬洲赶来,就是想要见他一面,却直到现在才终于见着,欣喜起身,正要施礼,一眼看清刘桑,忽的一震,整个人呆在那里。
刘桑与夏萦尘对望一眼,俱想着她莫非已认出了他就是“闾雄”?
当日在有翼城中,刘桑原本就是经过易容,青影秋郁香以前并不曾真正见过他,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容易认出。但青影秋郁香这目瞪口呆的样子,却也极是奇怪,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都懵住了一般。
夏萦尘疑惑起身:“青影妹子……”
青影秋郁香却是看着刘桑:“你、你就是刘桑?你就是凝云驸马?”
刘桑心想,她必定是认出了他,赶紧拱手一拜,歉意的道:“在有翼城,我并非故意欺骗郁芳姑娘,当时实有要事,迫不得已……”
青影秋郁香发怔:“有翼城?骗我?”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认出他?那她这奇怪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影秋郁香却是捧着脑袋,一声惊叫,身子一摇,倒了下去。
夏萦尘慌忙将她搂住,发现她竟已晕了过去,赶紧将她抱起,忍不住看了夫君一眼:“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刘桑叫屈:“我什么也没对她做过。”最多就是冒充闾雄骗一骗她,她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夏萦尘蹙眉:“你要是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她怎会吓成这样?你是不是逼她去穿你那些怪衣服,让她把乳儿露给你看?”
刘桑泪目:“娘子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再说了,那些衣裳本来就是你偷来的好不好?
***
园中,一处楼阁。
夕阳的余光从树梢间透下,刘桑等在外头。
过了一阵,夏萦尘莲步而出。
刘桑问:“她怎么样?”
夏萦尘道:“醒过来了。”又道:“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突然间受到刺激,精神上一时承受不住……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娘子你不要一直问好不好?我真的什么也没对她做过。
他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她么?”
夏萦尘道:“我去帮你问问。”进入阁中,过了一阵才出来,道:“进去吧,她也想与你谈谈。”
又瞅他一眼:“不要再把她吓到。”
刘桑泪目……我又不是妖怪。
夏萦尘面无表情:“更不许逼她去穿你那些奇怪衣裳。”
刘桑继续泪目……我又不是变态。
***
刘桑进入阁内,阁中,大烛燃着摇曳的烛光,用于安神的檀沉,散出袅袅的清香。
青影秋郁香躺在榻上,盖着粉红色的棉被,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见到刘桑进来,她想要起身,刘桑见她虚弱的样子,双手虚按:“妃子只管躺着就好。”
青影秋郁香无奈躺下,盖着被子,侧着脸,静静地看着他来。
刘桑道:“郁香姑娘……”
青影秋郁香轻声道:“你……是闾公子?”
刘桑赶紧向她致歉,又告诉她那个时候,他是为了对付欺凌弱小祸害少女天怒人怨恶贯满盈的曹安帮,才不得不冒充闾雄,并非有意骗她。
青影秋郁香轻叹一声:“原来闾雄便是刘桑,刘桑便是闾雄,难怪闾公子对画道如此之精。”想了一想,忽又有些好笑:“更难怪那日,我向夏姐姐提及闾公子夸她丈夫,夏姐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直说公子脸皮厚。”
呃……脸皮好像是厚了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