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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虽然办公桌上等着他处理的文件堆积如山,可是契尔年科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自从接到格拉乔夫的电话之后,契尔年科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脑子里一直在考虑着格拉乔夫所拜托的事情,但是绞尽脑汁就是没有结果。契尔年科甚至想过实在不行干脆把格拉乔夫一起干掉,不过他也知道,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终于等到了下班的时间,尽管契尔年科一下午什么也没干,可是他还是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累,仿佛背着一座山一样的喘不过气。他穿上外套,随手收拾了几件必备的物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个时间正是下班的点,楼道里到处都能碰到熟人,时不时地有人和他打着招呼,毕竟契尔年科在这里人缘不错。当他走到二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叫道:
“弗拉基米尔!”
正要下班回家的弗拉基米尔-PJ听到有人呼唤,连忙转过身来,一看是契尔年科,于是就打了个招呼转身又要离开。
“要~~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契尔年科随后的这句话让弗拉基米尔-PJ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两人都毕业于列宁格勒大学,而且都是法律系的,可是弗拉基米尔加入克格勃的时候,契尔年科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两个人平时工作上也很少有交集。不过弗拉基米尔上次在高尔基市办案的时候碰见过契尔年科,也曾经邀请过他一起去喝一杯,不过当时契尔年科以身体不好为借口拒绝了。所以契尔年科的邀请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不能赏个面子?”契尔年科微笑着走了过来顺手就搭在了弗拉基米尔的肩膀上,笑盈盈的就好像两人平时就很要好一样。
弗拉基米尔虽然觉得奇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契尔年科是他同校同系的的师兄,而且现在又在一个单位工作,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在大学的时候契尔年科可是校园里的名人,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还多才多艺,很是招女孩子喜欢。当时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契尔年科,弗拉基米尔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在高尔基的时候弗拉基米尔一眼认出了很久没见的契尔年科。
“好啊!上次在高尔基的时候就想约你出去,不过你可是很不给面子啊!”弗拉基米尔的心里其实还是介意上次在高尔基的时候被契尔年科拒绝的事情。
“抱歉!上次是我不对,当时有些不舒服,所以。。。不过今晚我请客,地方你挑。”契尔年科极力的解释着。上次自己同样是一身麻烦,这次也是如此。看着一脸朝气的弗拉基米尔,契尔年科心里暗暗地生出了一丝羡慕。
契尔年科拉着弗拉基米尔一路走向停车场,他的那辆进口轿车就停在那里。在这一路上契尔年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了,他要先探探弗拉基米尔的口风。弗拉基米尔现在依然在机要部门工作,主要负责克格勃列宁格勒分局的领导及办公室公文综合处理及保密工作,契尔年科以前也在机要部门干过,所以它熟悉这方面的流程。他现在有一个大胆的计划,那就是以克格勃列宁格勒分局的名义发一封秘密公文给阿富汗的克格勃行动局,让他们安排一次刺杀行动。这份公文当然是伪造的,但是只要处理干净,应该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车不错啊!看来你在高尔基市不是白干的!”弗拉基米尔看着契尔年科的汽车由衷的感慨道。
“你知道,在地方上总会有点什么的。。。”契尔年科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弗拉基米尔看到了只是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现在的风气就是如此,勃总都说过,靠着工资我们谁到活不了,大部分官员自然也不把收点小钱当回事。
契尔年科开车带着弗拉基米尔直奔列宁格勒的冬宫酒店,这里以美食和美酒著称。契尔年科偶尔也会来这里消遣一下,对这里十分熟悉。一路上两个人聊了不少在学校时候的事情,彼此的距离拉进了不少。一来到酒店,身为这里常客的契尔年科被服务人员领到了自己常坐的位子上,契尔年科点了一些下酒菜,还有几瓶伏特加,两个人就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渐渐地有些热了,弗拉基米尔顺手把自己的钥匙放在了酒桌上。契尔年科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他看到了钥匙上有一把很特别的,那是机要部门的人才有的钥匙,熟悉机要部门工作流程的契尔年科知道今天的目的就是它,得到了这把钥匙才能混进机要部门的施行自己的计划。不过他首先要把弗拉基米尔灌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期间契尔年科几次去厕所催吐才最终把弗拉基米尔灌倒。酒醉中的弗拉基米尔依然记得把钥匙收好,契尔年科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他要开始自己的行动了。
契尔年科先是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把弗拉基米尔扛进了房间里,从他的身上摸出了这串钥匙。此时契尔年科的精神极度的紧张,他喝下去的酒几乎全部都变成了紧张的汗水,此刻的他头脑非常的清醒,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拿着钥匙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卫生间,拿起了两块一次性香皂泡在热水里。不一会香皂的表层开始变软了,契尔年科把钥匙用力按在了香皂上,钥匙上的痕迹清晰的留在了香皂上。然后清理干净钥匙上残留的肥皂痕迹,他把钥匙放回了远处。在这期间,契尔年科时不时地注意着熟睡中的弗拉基米尔,幸好他始终没有醒来。
做完了这一切的契尔年科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他清理了现场的痕迹,小心的收好了两块香皂,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弗拉基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