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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停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楼前,这一带很是脏乱,还有河滩边的大量简易棚户,应该是东京的贫民区了吧,赵伟看见这里有很多老人和外国人居住,有些人还在公然交易毒品。
赵伟从口袋里多掏出一万日圆,递给司机:“谢谢你,这是小费,请不要把关于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司机心领神会:“放心吧,我明白您的意思。这间诊所虽然没有执照,但是却是这一带最有名气的诊所,三教九流的人物都会来找里面的立花大夫,不顾,他的诊金也收的很高。”
赵伟点点头:“谢谢你,我了解了。”
“要我帮您进去吗?”司机殷勤地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赵伟打开车门,拄着棍子就要走进去。
“对了,我提醒您一句,这个地方,像您这样坐着计程车直接进来的人很少,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司机好心地提醒道。
赵伟一惊:还真的忽视这一点了,以后绝对要注意呢。
他谢过司机,一步一步捱进了诊所。
“请问有人吗?”赵伟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没有,便提高声音问道。
没有什么回应,这里到处都脏兮兮的,地上还扔着几本被撕烂的杂志,根本看不出来和诊所有什么关系。
赵伟得不到回应,只好继续向里走,前面的墙壁上有扇门微微张开,里面透出光亮来,赵伟挪到门边,朝里一瞄,一下子被里面的春光吸引住了。
只见一个肥胖油腻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双腿之间,腰部急速地上下动着,“啪啪”直响,伴随着那女人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畅快的娇吟。
赵伟脸上一热,仔细一看,原来那女人正躺在一张观察椅上,内裤褪至左脚脚踝,整个人的姿势就像是在做妇科检查一般。
难道,她在做检查的时候,被这男人强行……尼玛,这不是艾薇的剧情吗?
“啊、啊、啊,你怎么……比以前……还要厉害……”女人喘息着,双手紧紧箍住男人的背。
“呼、你欠了我那么多诊金,不做回来,我不就、不就亏本了嘛~~~~~”男人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终于挺起了腰,声音也高亢起来,身下的女人受到了感染,也跟着叫了起来,指甲嵌进男人的肉里,在他的背上留下条条血痕,自己的脚趾也紧紧缩在一起。
赵伟尴尬地向后慢慢褪去,这时,一个声音忽然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赵伟转过头来,只见一个穿的脏兮兮的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警惕地看着自己,见赵伟转过来,她又后退了两米。
“千寻,跟谁在说话呐?”屋里的男人大声问道,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推开门,见到赵伟,他一愣,随即瞪起眼睛生气地嚷嚷道:“喂,你小子刚才是在偷窥吧,啊?”
“不,我在门口喊了很久,没人答应……”
“那不是偷窥的理由,可恶的小子!”男人瞪起眼睛,愤怒的样子像条河豚。
这时,屋里的女人也出来了,看见那个叫千寻的小女孩,她满脸堆笑地说道:“千寻啊,怎么午饭就是根棒棒糖啊,走,去阿姨那边吃东西吧!”
小女孩却对她视而不见,转身走了出去。
“千寻,你这什么态度!你去哪里啊!”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去玩。”小女孩的话语没有任何起伏,好像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赵伟问道:“您是立花大夫吧,我是来看腿的……”
立花却瞪起眼睛:“快滚开,我才不给偷窥贼看腿呢!”
赵伟解释道:“我没有偷窥……”
“滚啊!再不滚我打你啊!”立花却从墙边提起一根球棒在手。
赵伟一见他正在气头上,不可能给自己看腿,只好慢慢走了出去。
看来要找别的大夫了。
赵伟慢慢向河滩那边走去,想找人打听一下,这时,他看见刚才那个小女孩正跌坐在地上,旁边几个小孩抢了她手里的棒棒糖,还在用石头扔她。
“喂!你们几个住手,不要欺负人!”赵伟厉声阻止,拖着一条伤腿走了过去。
几个小孩一看有人来,全跑开了,但是嘴里还在笑骂着什么“小骚狐狸又勾引男人了”之类的话。
赵伟走过去,伸出手,小女孩却没有领情,自己爬了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泥,她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要走。
“唉,千寻是吗,请等一下,我有点事想请教你。”赵伟赶紧叫住她。
“什么事?”千寻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赵伟这才发现,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其实很是清秀漂亮,但是却又瘦又小,好像没有吃过几顿饱饭的样子,和她那油腻腻,大肚子的爸爸形象对比鲜明啊。
“我想请问你,这附近除了你爸爸之外,还有医生吗?”赵伟指着自己的伤腿,“我脱臼了,急需找医生诊治,但是你爸爸不愿意治我。”
千寻看看赵伟的伤腿,嘴唇一动:“他不是我爸爸,是我叔叔,我爸爸死了。”
“啊……抱歉抱歉,真是对不起。”赵伟赶紧道歉,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而且,这附近除了我叔叔,没有别的医生了。”千寻摇了摇头。
赵伟失望地说道:“这样啊……谢谢你了。”
他转过身正准备走开,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几个手里提着家伙的黑人,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盯着赵伟,小女孩一看情形不对,立即跑到一边的树后躲了起来,不时伸伸小脑袋朝这边看着。
“朋友,识相的话,把现金掏出来吧。”一个黑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日语说着。
赵伟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没有钱。”
几个黑人都笑了起来:“没钱?我们看见你坐计程车进来的,付钱的时候,你的皮夹子很鼓嘛,还有,找立花看病,没钱的人是不会去找他的。不想你另一条腿也受伤的话,赶紧掏出来吧。”
赵伟摇摇头,用汉语说道:“亚非拉兄弟本来应该团结的,可惜啊,有些人就是觉悟不高,得敲打敲打。”
黑人们听不懂,但是看架势也明白了,赵伟不会轻易给他们的。
“一起上!”领头的黑人大叫一声,他们一齐挥舞着铁棍朝赵伟打去。
诊所的偷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