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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
我跟赵初同时回头看了司剑南一眼。
不过他说的事应该不是大儒府邸的,因为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快步走下了大儒府的台阶,道:“走,上我的车。”
我跟赵初还满脸的不明所以,不过你看司剑南这么焦急的样子,估计不简单,当即我跟赵初就上了他的马车,当马车行驶后。
司剑南才缓缓道出原因。
“就在刚才,京城郊外的矿山出事了,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坍塌,我必须过去看看,你们也跟我一块吧,或许顺便能发现点什么?”
“你总一直揪着那矿山做什么?”
赵初古怪的问。
司剑南摇头,“我也不知道,总觉的那里面的事多这呢,就想去看看。”
“你这纯属就是好奇害死猫。”
我笑了笑,其实心里也明白,司剑南当初在锦州,虽信誓旦旦的不会自钻牛角尖,去查他叔叔的事,但一遇到玄门中的事,就忍不住掺和一脚。
“不过先说好,如果里面有危险,也不能硬掺和。”
说话间,我们身下威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出了登府,只是才刚出了登府,忽然随着吁的一声停了下来,骤然的停留,让车身又震了一震。
“怎么回事?”
不会大白天,又来让我们载一程的姑娘吧,想想就心累。
“爷,路上突然走出了几个瞎子,把路给拦了一下……”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这么多瞎子?”
司剑南估计是着急看矿山那边发生了什么,有些急躁的撩开车帘,发现前面的路上,还真出现了几个瞎子,排着队似乎要过路,差点撞上了他们的马车。
若非车夫经验老道,及时的勒紧缰绳,怕是惨案转眼就发生了。
“古怪,这瞎子都成群结队的出门吗?”
在说,登府乃圣贤之地,多数读书人,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的瞎子。
待那几个瞎子,缓缓走开后,威远侯府的马车才重新行驶了起来,只是撩下车帘,我却与赵初都看明白了。
“那哪里是瞎子,分明是死人。”tqR1
我淡淡一语。
“死人?”
司剑南到真没看出来,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
赵初解释了一句,“死人你没看出来,那赶尸匠你总见过吧,只是这赶尸匠要比我们上次,在百里市遇到的那个,更高明很多,就是青天白日的在路上走,也少有人能人发现。”
这下司剑南更惊愕了:“不是,登府怎么会有赶尸匠?”
“先去矿山吧。”
我跟赵初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怕是原因都来自那矿山。
果然,待我们抵达的时候,那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手满了护卫士兵,司剑南也是亮明身份后,才带着我们挤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这次的坍塌,似乎还是大面积的,而且还是在旷工作业的时候发生的。
场面有些惨烈。
此刻正有人从石缝间,将死人的残肢拉出来,胡乱的放到了平地上。
尽管我知道,古代的条件粗陋,所谓的开采,其实没有做好防护工作,很容易出事,但那日我们下矿洞的时候,发现四壁还是很结实的,怎么会说坍塌,才这么两日的功夫就坍塌了。
“军爷,求求你们了,放我们回家吧,这矿真的采不得啊……”
“军爷,这矿里已经连日发生异端,怕是不详……”
“……”
“在敢胡说。”
几个苦苦哀求,不想继续做下去的矿工,一时激动的口不择言,立时就被周围的侍卫,呵斥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在不敢多言了。
“贵人,放过我们吧!”
几个矿工见我们一行过来,也不知我们身份,张嘴就喊贵人,满是沟渠的脸上,显然因为这次矿洞的坍塌,而满目疮痍,受惊不小。
但这些事,我们都是插不上言的,只抬眼望去,就见前天我们才刚来过的矿洞,已经将近成了一片废墟。
问矿洞究竟是如何原因坍塌的。
又都众说风云,有说是因为挖掘的时候不牢靠,所以塌了,也有人说是里面有邪祟,矿工们着了魔,拼命的朝一个方向挖,拉都拉不住,所以给生生挖塌了。
而且塌的时候,在场的不少矿工都听到,那洞里传来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监察使也已经是吓的六神无主,听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赵公子,司小侯爷……”
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们三人闻声回头望去,不用猜也知道,是北辰无痕来了,他虽然一直不怎么动声色,但我们都知道,他对这片矿山很上心。
而且之前我们去他宅邸的时候,他也坦言,说这里的事情可能事关重大。
不过今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华服男子。
古代以玉为尊,也是后来我才知道,腰系美玉的一般都是身份贵重之人,而这个人,看上去则是个更为贵重的身份,因为他腰间系着一条更为细长的玉。
几乎要垂到膝盖了,至少是有王位在身的皇子。
而且这男子的容貌,竟还生的几分艳丽,男子少有艳丽的,因为稍微驾驭不好,那就成娘娘腔了,偏这男子虽艳丽,却同样十分的英气十足。
“北辰公子,凌王殿下。”
司剑南打了声招呼,同时我们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当即行了个儒生礼。
北辰无痕没有作态,那凌王则微微的昂了昂首,目光在我们之间,徐徐扫过,此人目光虽没什么侵略性,但看得出,这凌王要比那日的三皇子,厉害多了,不可掉以轻心,而更重要的是……这凌王,还是玄门中人。
他一走近,我就察觉到了他身上的阴阳气息。
而他,也同样察觉到了我的,所以略微多看了几眼,倒是忽略了赵初,因为赵初身上根本没有阴阳之气,就连活人的气息也很稀薄,所以越是观察他,越是容易像是掉进了深渊般。
“这便是最近,京城与登府,吵吵嚷嚷的那个,行墨大儒新收的弟子吗?果然有几分不同凡响,”凌王微微一语,口气中,带着几分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