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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还沉浸在《荷塘月『色』》的柔美中,还震撼于《踢蹋舞》的节律里。散场了,三三两两的还在议论。
“今天这个《荷塘月『色』》真不错,歌曲从头到底,声声入耳,沁人心田。将人们带入了鱼儿安祥自由,荷莲比艳的月『色』荷塘。让人听而不厌,流连忘返。而这一男一女的表演也不错。女音动听,轻盈;男声贴切,自然。”
“今天这个《荷塘月『色』》是不错,我听着听着,眼前浮现出了石板小路,古老石桥。弯弯的小河从江南镇中穿过,一幅淡雅的水墨画跃然于眼前,让人驻足难移。在细雨中久久伫立,凝视蜿蜒的街的尽头,依稀听着故人归来时那串串盛满相思的声音,恍恍惚惚中仿佛自己已溶入其中,一位走在细雨中的撑着伞的江南女子,带着几分诗般的淡雅温情和惆怅的古朴风韵,从清凉幽深的小巷深处走过……我陶醉了,我这辈子一定要去趟江南小镇,似乎我的前世在那里一样。”
……
在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各抒己见时,曹王赵頵和乐师打扮的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等一行人悄悄地进了后宫。直奔太后的寝殿慈寿宫,慈寿宫有三进,在慈寿宫的内殿里,宋神宗和高太后等着呐,这时慈寿宫已屏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已吩咐了慈寿宫周围十步内闲杂人员一律杖退,让长公主带来的礼品及海伦等人在慈寿宫外殿候着,仅赵頵和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四人进了慈寿宫内殿。
三月不见,上次又是装在棺材里走的,所以,现在仿佛是重生一般,死里逃生,二世为人了。长公主冲上前去,跪在太后的脚下,热泪满眶,激动地说:“母后,女儿不孝,惹母后担心了、牵挂了!”
宇文柔奴和扈三娘也赶紧跪下,齐声说道:“卑职(罪『妇』)拜见皇上、拜见太后。恭祝皇上万寿无疆!恭祝太后永远健康!”
宇文柔奴和扈三娘两人,一是七品医官,一是戴罪的试『药』人,所以,两人,一称卑职,一称罪『妇』。
长公主转过身朝宋神宗拜了拜,说:“皇上,臣妹给皇兄添麻烦了,臣妹羞愧万分,真不知何以相报,唯有日日在宝陀寺为皇上、为母后、为大宋祈福了。”[]恋千年48
宋神宗过来,拉起了妹妹,说:“起来吧,自家人嘛,坐。看妹妹气『色』不错,日子过得怎样?今天我和母后可要听你说山海经了。”
长公主起身和高太后抱了抱就在一旁落座了,说:“母后、皇上但有所问,臣妹不敢隐瞒、不敢诳言。”。
高太后对着宇文柔奴和扈三娘,说:“你们两个也起来吧,今天在这里可得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无不实,言得由衷,若有隐瞒,你们两个也别回去了!”
宇文柔奴和扈三娘两人赶紧答道:“是,卑职(罪『妇』)不敢隐瞒,卑职(罪『妇』)不敢欺君。”
赵頵是在王木木面前保证过三人的安全和保证过三人能回来的,所以出来打圆场了,说:“母后,这是两个不见世面的小丫头,别吓唬她们了。宇文姑娘、扈姑娘,你两个也真不懂规矩,太后让你们起来也赶紧不谢恩。”
宇文柔奴和扈三娘赶紧谢恩:“谢太后,谢皇上,卑职(罪『妇』)放肆了。”起身后站立一旁。
高太后奇怪地笑着:“頵儿啊,你说这是两个不见世面的小丫头?让我别吓唬她们?喔,看走眼了?两位是能在高空中高来高去的假菩萨和假金童?会怕我这老婆子?嘿,两位,胆儿肥着呐,挺会玩的啊,扮菩萨,扮公主的,那能随便『乱』来的吗?你俩得付出点代价。”
宇文柔奴和扈三娘又赶紧跪下:“卑职(罪『妇』)知罪,卑职(罪『妇』)请求太后责罚,卑职(罪『妇』)请求皇上责罚。”
长公主也赶紧起身跪下:“禀太后、皇上,这不关她二人事,我还得谢谢她二人,她二人也是为我好,要怪就怪女儿吧,要怪就怪臣妹吧。”
高太后仍然不阴不阳地笑着:“哎唷,浅予啊,你还挺护着她俩的,看来你们相处挺融洽,好,既然如此,现在在这里,你们三人一个个的给我说说明白、说说清楚,你们三人在一起能不能保证一辈子和和美美、友睦相处?”
长公主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们三人要一辈子的和和美美、友睦相处?,难道皇上想让我们三人一起削发为尼?落发为僧?哎唷,那可害了这两妹妹了,所以,长公主赶紧说:“禀太后、皇上,我们三人一直相处得很好,情同异姓姐妹。但是,浅予身虽康复,心却如死水,就是哈佛的一些孩子还让我有不少念想,否则,早就无意这个人间了。现宝陀寺已竣工、已开光,浅予愿后半生青灯孤影为大宋祈福、为皇上祈福、为母后祈福。不过,两位妹妹花样年华,与王大人也是情投意合,好在宝陀寺近在咫尺,两位妹妹可以常回寺看看,但妹妹有妹妹的生活,与王大人早结鸾凤、早成伉俪吧。用王大人的新词说,我就不做电灯泡了。”
宇文柔奴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们三人要一辈子的和和美美、友睦相处?难道皇上想让我们三人一起侍奉王木木?这倒没认真想过,不过,以前沈姐一直有这个意思,这也不错啊。长公主虽然年长了些,但王木木好像一直挺敬爱长公主的,长公主象他梦中的女神、象他记忆中的菩萨,王木木会接受的。至于我嘛,本就一歌女,能做五品大员的小妾也是福气了,别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而且做主『妇』姐姐的是长公主,也挺幸运的啊。所以,宇文柔奴很谦卑地说:“禀太后、皇上,此生能被长公主称一声妹妹,已是天大的福份,王大人也一直关照我,要我时时处处的跟随长公主,不能让长公主有任何闪失,所以,卑职有生之年,必竭心竭力的侍奉长公主,不敢懈怠。”
扈三娘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们三人要一辈子的和和美美、友睦相处?难道皇上抽什么疯,想让我们三人一直呆在皇宫内?让宇文姑娘陪长公主玩,让我做她们的保镖,那王大人怎么办呐?我是王大人救出来的,而且自己在王木木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彻底坦白过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的其它什么地方吗?这个宇文姑娘真是的,亏得王大人待你那么好,竟然去跟长公主了。那,王大人你不要了?嘿,你不要,我要!就是还只能活一天,我也一定要跟王木木!嘿,就是名义上能成王大人的人,我也比你强!
武人的脑子跟文人的脑子就是不一样,扈三娘开口了:“禀太后、皇上,罪『妇』在当众被咔嚓前,被王大人救了;罪『妇』在堕入地狱前,被王大人救了。王大人的拯救,让罪『妇』无以忘怀,罪『妇』身无长物,誓以一蒲柳之躯和几分武技答谢王大人,虽万死而不敢辞。罪『妇』不敢有任何的妄想,但在王大人眼前做牛作马的还能胜任。长公主是好人,我也很敬重,长公主有何吩咐,罪『妇』也不敢违拗。但是,在罪『妇』心目中,王大人是第一位的,所以,请太后、皇上恕罪,习武人直话直说,我要做王大人的影子。”
高太后不乐意了:“嘿!扈丫头,有志气!要做王大人的影子?不肯做长公主的影子?竟然敢当面顶撞我,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推出去杖毙?”[]恋千年48
扈三娘很倔:“对不起,不能侍奉长公主是我没福份。命运既已将我派给了王大人,不管贫穷富贵,不管生老病死,不管刀山火海,不管牢狱灾难,我都笑颜面对,百死无憾,万死不辞,人生就争一口气,要活得值!”
高太后笑了:“臭丫头!还当真了,还发飚了。好,既然如此,你先跪着吧,别起来了,这么臭的脾气,该好好责罚,反省反省,改一改。要不然又得象王诜家的小妾那样,欺负我家浅予了。”
宋神宗笑了:“好、好、好,不错、不错,小木匠有福气,一个温婉高贵;一个玲珑七巧;一个忠勇大胆。好了,不逗你们玩了,你三个一起跪下吧,頵弟宣旨吧。”
赵頵过来,拿出应该是早已写好的圣旨,朗声念道:谨奉天意,皇帝昭示;大宋海域,碧波之上;宝陀开光,普陀仙降;四方来贺,山河吉祥;气象万千,四季顺昌。今有倩女,林家姑娘;心善人神,原名默娘;救人危难,菩萨心肠;特赐赵姓,更赐道场;普陀佛国,可常来往;人间富贵,特赐诰命;一品夫人,大宋心意。王家木木,大宋奇人;神奇古怪,二世为人;貌俊才富,德高心仁;特赐姻缘,佳日成亲;永结同心,百世流芳。另有二女,一同打赏;宇文柔奴,二世之人;有缘木木,地府钟情;能医善护,白衣天使;能歌善舞,七巧心灵;赐为小妾,同嫁王家;特赐三品,共侍夫君。扈家三娘,脾倔『性』刚;鬼门关前,木木救场;忠心事主,可歌可扬;念尔忠勇,直言无诳;特赐四品,一同侍上;一妻二妾,王家新娘;鱼水相谐,百年久长;恩恩爱爱,夫妻一场;三女同事,三花齐放;神仙眷侣,千年传唱!王另有赐,大臣封疆;官拜二品,爵封为王;署理海域,靖海安疆;为国为民,曰靖海王;官名巡察,北海南洋;海域千里,是尔牧场;战鲨斗鲸,朝廷之赏。大宋羁糜,海域照样;一国二制,改革开放;新域开府,仪同三司;经营督理,愿能上上;海域吉祥,大宋吉祥;尔等吉祥,皇家吉祥。钦此。”
赵頵的圣旨念完了,三女怔在当场。
长公主想,怎么回事啊,要我嫁王木木?真是的,我还没好好地想过呐。我已嫁人,是王诜妻,如此,岂不重婚?不过,赵浅予已经死了,我现在不是赵浅予了,赵浅予不能嫁,我能嫁啊。哎唷,没羞,没羞,又想嫁人了。嗯,嫁人就要嫁给——,嫁给王木木?这个——,怪怪的,记得有次他还随着一帮学生叫我公主妈妈呐。那,我做他妈?我还没那么老吧?那,我做他姨?那姨还不早晚是姐夫的菜?喔,不对,搞错了,那是小姨,不是老姨。哎唷,我『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呐,归根到底一句话,姐弟恋,靠不靠谱?唉!小木匠,你小点了,你不可以是个老木匠吗?喔,老木匠也不行,太老了,又得有王诜那副死样了,睡觉流哈喇子,眼屎一大堆,努力了半天还象虫一样趴着。那,象大木匠、象中木匠也好,其实,木匠就木匠了,干吗还有个小字,唉,我命苦,侍候了老的,又得侍候小的,真是的,咱公主不做了,那,做什么呐?唉,这个年月啊,就业难啊,那我就做新娘好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真好,谢谢母后,谢谢皇兄,我要做新娘了!我要嫁王木木了!
长公主还在想,我们大宋,异姓生前不封王,最多封国公。就是封国,也是分等级的首封封小国,继而中国,而后大国,之后还有两国国公。大宋外姓生前不封王,到了两国国公,便到顶了。如秦、楚、魏这样的国公名衔,不是老资历到几任宰辅,基本上不可能有机会得到的。韩琦是魏国公,富弼是韩国公,都是大国国公;而王安石的舒国公则是小国国公。皇兄可真舍得啊,居然破天荒的给王木木封了王,真是想不通。
宇文柔奴想,怎么回事啊,要我们三女一起嫁王木木?真是的,好复杂呵。哥一直很喜欢我的,可他就是忙得只会想我,不会碰我。现在好了,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嫁我哥了,虽然是作为小妾嫁哥,我可以不计较,反正我本就一王巩的家养歌女,我在王巩家的话,连个妾都甭想捞着,不就情歌艳舞后,有兴致了,被他们玩玩呗,现在已经是很好很好的结局了。而且,这是由皇上圣旨赐婚的,多光彩。还有,毕竟我和王木木在前,所以,皇家补偿我了,还给了我个三品诰命夫人,哎唷,七品升三品,连升四级,好有面子喔。
扈三娘想,怎么回事啊,圣旨赐婚我嫁王木木?哎唷,吓死人了,刚才还以为要被拖出去杖毙呐,真是的,这个太后,一把年纪了,开玩笑没分寸!不过,让我嫁王木木当然很乐意了,说实在的,我等着呐,这个王木木象天上掉下来的,好聪明喔,什么都懂。人家大才子、国师、权臣、首领,都是些牛上天的人,可不都被我家王木木玩得一楞一楞。我做梦都在想我家王木木,奈何我在我家王木木面前出过丑了,我是很担心我家王木木再也瞧不上我了。谁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我说世上的爸爸一样好,有爸的孩子也是宝。我爸老『奸』巨滑,让我保护王木木,我不就来机会了吗。唉,怪只怪我笨,学不象长公主慵赖慈婉的贵『妇』样;学不来小柔柔的又精灵又会拿样的机灵样,只能一心一意的守在他身旁,嘿,我知道他的点点滴滴,我乐着呐。哎哟,我怎么已经我家王木木、我家王木木的了,不能这样,还得三人分呐。咳,人家说傻人有傻福,哈哈,我有傻福,真好!
长公主还在沉思:这事没那么简单,这事复杂着呐。母后是个很看重门第的人,我原先那个王诜,先祖就与太祖同事,门第很高,又有才名,家业又丰,所以,尽管王诜老了些,还是把我嫁他了。而王木木,是个没根没底的弃儿,是个贱民,是个匠人,是白家的家奴,只不过突然二世为人,脑袋开窍了,白大老板慧眼识金,扶持了他。所以,王木木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母后的法眼的。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如此赐婚、赐官、赐爵、赐海,大有讨好王木木的意,那是为什么呐,那一定是为了王木木奉献的太多了。喔,对了,一进来时,皇上说要听我们说山海经,那一定是在普陀山的事,頵弟都已经说了,那大船,那飞艇、那鱼雷、那蒸汽炮,皇上怕王木木二心了,皇上怕王木木太强了,皇上怕管不住王木木了,皇上要想完全控制住王木木了。皇家没出嫁的公主还很多,但是王木木并不好『色』,也不喜高攀,大概觉得王木木还比较听我的,所以,就也不管不顾,不问一问王木木会不会接受一个已有婚史和生育史的阿姨,就把我赐了。唉,赐我挺麻烦的,赵浅予死了,不能改口;所以找了个“林默娘”的名字套我头上,想想又不能让皇家人吃亏,又赐回我姓赵,又很技巧的捣了个浆糊,说我是漂亮的女人,那就是倩女呗,所以,我又成了赵倩女了。好,赵浅予,赵倩女,口齿一混,差不多,他们的心里好平衡了,可我多尴尬,我该有多少张脸啊,累不累啊。唉,本来,在大学里,我是正,他是副;与孩子们在一起时,我是妈,他是叔;唉,王木木,你会不会嫌我太老了啊?其实,真要成了一家子,对这些孩子倒是挺好的,我是妈,他是爸,孩子们有福了,可人家王木木愿意吗?他还是个童子鸡呐,我可是二次为人了。唉,要是王木木瞧不上我,我该咋办啊。
宇文柔奴也在沉思:糖,已经给我们吃了,不知道有没有棒跟在后面。王木木为此得每年付出600万贯,代价真不低啊。我得帮王木木挣回来点,今晚磨磨刀,明后几天好好的砍一砍,羊『毛』出在羊身上,用经济学院课本上的话说,就是加速资金回流,提高资金周转率,以消费拉动发展。嘻,哥,妹不错吧,又进步了。
扈三娘同样在沉思:我要嫁人了,哼!祝家庄的小子嫌我们扈家庄出事了,影都没了,退婚了,谢谢你啊,祝大公子,没有你的知难而退,我哪能跟王大人成双成对啊,哈哈,因祸得福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回去得跟老爸老哥说一下,今天的事真没想到,唉,我担心着呐,上次码头上,王木木就抱了柔柔和长公主,我在一旁杵着呐,也不来抱抱我,是小气?是怕我害羞?还是就根本不喜欢我?烦啊烦,想不明白,唉,我干吗不能聪明一点呐?
赵頵看着三个傻了的女人,说:“喂!喂!三位,干吗呀?想抗旨啊?不乐意?哼!想做王木木的妈?还是想做王木木的女儿?”
三位马上反应过来了,一齐瞌头:“不,不,不,我们遵旨,我们太想遵旨了,多谢皇上!多谢太后!我们一定用实际行动来报答太后和皇上,我等一定好好辅助王木木,多种田来多织布,多养鸡鸭多抓鱼;多交公粮多纳税,多做善事多拜佛。没事多来看皇上,有空多来见太后;女儿是件小棉袄,嫁出不是泼没了。赐婚之恩大如天,再造之恩不敢忘,三位没有打诳语,请宝贝!献太后!献皇上!”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现在都兴奋着呐,张罗着要献宝了。
赵頵说:“慢,慢,稍安勿燥,现在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仨要嫁人了,请问,怎么嫁?这赵倩女(赵浅予)的娘家在哪里?父母是谁怎么说?这宇文姑娘也是没娘家的,怎么办?这些问题不解决,怎么来“纳彩”?、怎么来“问名”?、怎么来“纳吉”?、怎么来“纳征”?、怎么来“请期”?、怎么来“亲迎”?难不成你们不要这“六礼”了?难不成你们三位堂堂诰命夫人不想走明媒正娶的路?那不就成了买卖婚、换亲婚、转房婚、典妻婚、孝婚了?嗯——?哼,没招了吧,听我的吧,这样吧,……你们仨都从扈家庄嫁出去吧,扈家庄就算你们的娘家好了,说赵倩女和宇文柔奴是远嫁,是太远了,就在扈家庄中转了,至于有人问及父母之类的,能徊避就徊避,实在不行的话就说,赵倩女娘家在仙界,具体地址,佛说:‘不可说,不可说。’如此可好?”
三女拍手叫好:“王爷大才,知识大全,妙计频出,巧计连环,滴水不漏,进退有序,此等智慧,惊天地,泣鬼神,我等受用了。”
赵頵摇了摇头,叹道:“女人一成堆,男人马上衰。喔,喔,不是。不是,母后你别瞪我,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这三个女人,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不是女人,哎哟,又说错了,你是女人,你不是他们那种小女人,你是老女人,哎哟,掌嘴!掌嘴!又说错了,你不是老女人,你也是小女人,不,不,你就是你,你年轻,你漂亮,你风姿绰约,你不要不平衡,你也可以嫁人,哎唷!哎唷!皇兄你干吗?干吗扭我耳朵!喔,喔,对,对,是我说错了,对不起母后,昨晚着凉了,头有点晕,思维错位,神经短路,喂!小柔柔,神医姑娘!走!一起去搬扑克牌。”
长公主见弟弟说漏了嘴,怕太后生气,赶紧过去搂着高太后,说:“母后,你是蛮漂亮的,浅予我现在还有一点点魅力,全是因为沾了母后的光啊,遗传了一部分母后的美貌。要不,我哪有信心跟这些十七八的小丫头去屁砍啊。”
高太后白了一眼长公主,说:“为什么是只遗传了母后的一部分美貌,而不是全部?而不是更多?”
长公主搂着高太后,撒娇装萌:“当然是一部分,而且是一小部分,小小的一小部分,这很好啊,否则的话,我要是更象母后一点,王木木不要被我『迷』死了?王木木哪还有力气打鱼啊?我们家公粮要交不上了,皇兄可要生气的,是不是啊?哈哈。”
高太后扭了把长公主,笑骂道:“臭丫头!胆儿不小啊,笑话起你母后来了,明天我下个旨,让王木木好好的管教管教你,没规没矩,没大没小,大棒侍候!”
长公主死劲搂着高太后,跺着脚扭捏着:“母后,你坏,你坏,你哪能这样啊,皇兄还在边上呐,我好羞好羞的,真是的,羞死人了,我咋做人啊。”
高太后慈祥地抱着长公主,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你皇兄很关心你的,把王木木调查得底翻了天,看来这王木木还不错,对你又好,珍惜吧。我苦命的乖女儿,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好际遇的,唉,你要是能有个娃,那就更好了。不过,这个事,你也不要太在意,没有也没啥,也不用我多关照,你能跟这两个小妾搞好关系的,这两个小妾你皇兄也调查过了,应该不会发生王诜家那种事了,希望你们一家和和美美的,你是大,她们小,她们生的小孩也是你的,皇家总是帮你的,你放心好了,母后不能让你再被别人欺负了。”
长公主依偎在高太后的怀里,说:“母后,别担心,她们俩人挺好的,我也会把家『操』持好的,我会记得皇兄的恩德的,我也会盯着王木木,让他多做贡献的。母后,谢谢你,谢谢你的睿智,谢谢你的大度,帮我都安排得好好的,我后天一定让王木木给你,给你们一个惊喜。”
高太后慈祥地『摸』着长公主中头,说:“这几天委曲你了,你别抛头『露』面了,你这事,皇后、贵妃等都蒙在鼓里,你就继续滥竽充数扮个乐女吧,我看你也挺享受的,那就继续唱戏吧。”
宋神宗在一旁看着母亲和妹妹在亲热,自己有点多余,闲了,就观察起扈三娘来了。这时的扈三娘正纠结着那天王木木干吗不也顺便抱抱她,在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着呐。
宋神宗见扈三娘心神恍惚,就说:“扈三娘,曹王让赵倩女和宇文柔奴从你们扈家庄出嫁,你不乐意?”
扈三娘马上警觉,快口回道:“禀皇上,没有不乐意,相反,是非常的乐意。只是担心,有人会拿我们扈家庄的事来找茬,驳了长公主的面子,那可吃罪不起。”
宋神宗瞪了一眼扈三娘,佯怒道:“怪不得有人说,练武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脑子坏啦?我刚封了你四品诰命,你嫁的又是二品靖海王,与你共事一夫的两个姐姐,一个是一品诰命,一个是三品诰命,扬州府的人不开眼啊!你现在是我妹夫的小妾了,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记住只有我们皇家的人欺负人,没得让人来欺负我们皇家的人,记住了,别丢皇家的脸!”
扈三娘心里乐开了花,马上谢恩:“奴家愚钝,多谢皇上教诲,奴家一定为皇上争光、为皇家争光、为长公主争光、为王木木争光、为我们家争光。”
……
第二天,长公主悄然隐退,躲在太后的慈寿宫宫里跟太后聊天,唠那个6条水泥大船、唠那个战鲸斗鲨、唠那个航空母舰、唠那个降落伞、唠那个滑翔伞、唠那个三角翼、唠那个菩萨“从天而降”、唠那个菩萨忽隐忽现大挪移、唠那个军演的“一炮统吃”、唠那个军演的“铦到擒来”、唠那个军演的“我只打你”、唠那个军演的“『插』翅难逃”、唠那个军演的“恭贺新禧”、唠那个庆典的“公主妈妈”、唠那个庆典的“喜从天降”、唠那个庆典的“欢乐盛典”、唠那个庆典的“空中开花”、唠那个庆典的“金龙飞舞”、唠那个庆典的“莲花盛开”;唠那个蒸汽机车,唠那个蒸汽炮、唠那个华贵长裙、最后,唠起了那个扑克牌……
长公主也来兴致了,边打牌,边编词,边哼哼:
……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绽放他留给我的情怀
春天的手呀翻阅他的等待
我在暗暗猜度他如何将我轻轻地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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