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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绩不住地点头道:“是啊!我可是在瓦岗又当爹又当妈操碎了心;老五,咱们是好兄弟,有什么好招数,你可不许跟我藏着掖着,要好好的教教四哥。【零↑九△小↓說△網】”
程咬金笑道:“四哥想学可就太简单了,这样吧!回头你们组一个团到梁山看看,了解一下我们是怎们治理地方的!”
徐世绩大喜,连忙没口子的答应下来,齐国远和李如珪哇哇大叫着让徐世绩去得时候一定要带上他们。
众人在这里等了大约两天,王应的水军才来到了白马渡;高大的战船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仓板刚刚落地,秦琼和张鼎就从上面走了下来。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程咬金和李靖、徐世绩等人赶紧迎了上来。
张鼎哈哈笑道:“嚯,人还不少,世绩和国远、如珪也都在,还有怎么多的好朋友,老五这一趟真是大丰收啊!”
程咬金笑道:“都是各位朋友抬爱,愿意和咱们共襄盛举,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梁山军的陆军大总管秦琼秦叔宝和水军大总管张鼎张仲坚!大哥,二哥我给你们介绍几位英雄豪杰!”
经过程咬金一介绍,众人知道这两位是梁山的陆军和水军大总管也都跑过来见礼。张鼎和秦琼热情的跟大家见礼叙话。
程咬金将大家引到了临时的营帐中,程咬金就问了一下梁山的发展情况;张鼎和秦琼就给他做了以下介绍,临了还说了一下张须陀和罗成来到梁山的事情。
程咬金微笑点头道:“张须陀不用理他,别看他威震东夏,但是真要来咱们梁山就是他败亡之日。罗成这个时候来到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们在曹州戴州也待了一段时间,并没有见到姜涣和梁士泰啊!”
秦琼和张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是啊!我们见到王应,才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马上过来找你,现在还瞒着老太太呢?你给拿个主意看看怎么办?”
程咬金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他问旁边的李靖道:“三哥,我是一时没了主意,你有什么办法?”
李靖道:“现在还是先不告诉老太太,你回去就说派他们去山西公干,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才想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肯定是去幽州了。咱们还是派人去幽州寻找吧!”
程咬金深以为然,秦琼等人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得到消息之后就想让姜松和罗成去了北平,一是为了试探北平王罗艺的意思,让姜松一家人认祖归宗。二是靠着北平王的势力寻找姜涣和梁士泰!”
尚怀珠一听开口道:“大总管,让我也去吧!我跟北路绿林道的总瓢靶子王轩王君可关系不错,我去哪里动用黑道上的势力打听一下!”
程咬金和张鼎李靖秦琼一商量,就同意了尚怀珠的请求。李靖笑道:“其实大家也不用过分的担心他们,就以二人的武艺,以及姜涣的精细,肯定不会出了什么大问题。”
众人想想也是就没有过分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这里休息一天之后启程回了梁山。
就是这两个没有被他们太担心的家伙,刚一出了梁山就遇到了麻烦。原来梁士泰追上了姜涣之后,哄了他几句,想带他去曹州找程咬金。不过姜涣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反而游说梁士泰一同去幽州看一看。
得到了姜涣只是看一眼的承诺,梁士泰就点头同意了姜涣的请求。可是这两个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家伙跑出了济州境界,想要打尖吃饭了才发现没有带着银两。【零↑九△小↓說△網】
二人赶紧满身搜索,还不容易才凑出了几两碎银子。姜涣道:“梁叔我的银钱都交给了父亲,您可是堂堂陷阵团的团长,也是旅长的职位,怎么也没有钱啊!”
梁士泰脸一红道:“你年纪还小,等你结婚以后就明白了。不过小涣不用担心,梁叔以前跑江湖的时候分文没有,不也是一样纵横天下?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保着你到了幽州!”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办法,二人只好买了一些馒头继续向北而去;就是这么省着用,加上打尖住店,刚刚出了山东他们的银两就已经告罄。
“来,小涣赶紧吃!今天碰到一个大客商,给他们卸了一些货物,换了不少的铜钱,又够咱们凑合两天了。真他妈的,这里的粮价比咱们西兖州高出了十几倍;如果在家里这些钱足够咱们吃十天了。”
姜涣眼睛一红道:“梁叔,我也有力气,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挣钱!”梁士泰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你年纪还小,被压得不长将来可讨不到老婆;有梁叔呢?你就放心吧!”
姜涣这才无奈的点点头算是放弃;就这样二人一边打工一边向前走,路上还救了一个被土匪大劫的商队,跟着商队又走了十几天终于到了河北沧州的境内。
到了这里商队就到了目的地;梁士泰和姜涣领了十两银子的酬金;和商队分别继续像幽州行进。
又走了几天就来到了任丘境内;这一天就来到了一座集镇,他们进了镇店已是中午,跑了一上午都有些饥渴。来到了集镇的中间,看到了一个小餐馆,二人将马匹拴好,要了几屉包子,一壶热水;边吃边四周打量。
这里行人来往不绝,还是很热闹的一座镇店;也就是两碗茶的功夫,在镇子的东北方向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挺长的胡子,衣服破烂,带着一顶草帽,一看就是一位庄稼人。
他抓住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道:“小子,你那儿走!我找了你一个多月了,到处找不到你,今天可把你给抓住了!”
那位年青人喝道:“老小子,你撒开。你要不松手,可别说我打你!”
“我今天就不松手!”
“你不松手,我打你!”
就见这个小伙子左右开弓,朝着这位老者,叭、叭、叭就是几巴掌。他这一动手周围来往的人群就都围了上来;而且人是越聚越多,围了个风雨不透。
梁士泰和姜涣站在了台阶上,虽然围得人多,但也看的真切。梁士泰将伙计叫了过来道:“伙计,你来瞧,这个年青的小伙子把这个老者左右开弓,打的嘴角流血,怎么就没有一个管的,真是岂有此理!”
伙计苦笑道:“您就喝茶行了,不要多管闲事!”
梁士泰道:“不成,我的问问这个小伙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说不出可所以然来,看我不老大的耳光扇他。”说着起身就走,伙计连忙劝解,可是哪里劝解得了。
“借光,借光,让我过去!”梁士泰喊了一声,分开人群来到了里面;姜涣也跟着进了人群。
“这位老者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揪着他不放,他又为什么打你?你先松开手说话好不好?”
老头道:“不行,我不能撒手,一撒手他就跑了!您不知道,他是我的亲儿子!”
梁士泰一听火往上撞,披胸一把把小伙子给抓住道:“我最恨的就是忤逆不孝的家伙,世上哪有儿子打亲爹的道理?你松手吧!我抓着他,他跑不了。”说着他左手向下一按道:“跪下!”
这年轻人就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梁士泰道:“老者,你们这是什么原因说给我听听。”
老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老儿我本姓吴,是南面吴庄的人。我呢,就这么一个儿子,常言道:穷汉养娇儿,他长这么大啊!我就没动过他一指头。我舍不得吃,叫他吃;我舍不得穿,叫他穿。可他每天在外面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要钱我给钱,没钱就瞪眼。
现在又改成偷了,前几个月我没有在家,他带着人把粮食全给我装走了;我回来一看差点没有给气死。一找他就没影,这么一算都好几个月了,才算把他抓住。”
老头一边说一边哭道:“今天总算抓找他了,可是也竟然敢打我,要不是壮士您拦着,我非被他打死不可。”
梁士泰一听火撞顶梁门对着跪在地上的小伙子道:“好啊!原来是一个非偷即盗的逆子啊!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上去就是一嘴巴!
以梁士泰的力量,这一巴掌差点没有把小伙子的满嘴牙都打掉了,小伙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道:“您就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爹呀!救命啊!救命啊!”
老者一见又有些心疼了,连忙拦住了梁士泰道:“壮士,你不要打了,打在他的身上,难受在我的心里。您帮我劝一劝好了。”
梁士泰一撇嘴道:“你这老儿,真是没有道理,这样的儿子要他何用,我一拳打死算了,你就当是没有这个儿子!”
年轻人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叩头道:“壮士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改正!”老者也跪下来道:“壮士,饶命啊!他已经改了,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