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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和卡秋莎就走进了山洞,接着卡秋莎就给了我一个鼓,让我对着那石台跳请神之舞。
鼓声咚锵,可能是声音产生了震动,那石台上的蛋都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并因为震动而产生了移动……,终于一个灰色的蛋掉了下来,儿卡秋莎一手抄过。随后用一个细长的草尖刺破了我的手,挤出一滴血,滴在了蛋尖上。
接着卡秋莎便让我停住了请神之舞,随后她两手握着鸟蛋,对着石壁上那颗最大的牛骨头,嘴里念念有词,跪拜了下去。念了一阵子,她才把那颗鸟蛋竖着放在了一块牛胛骨上,令我奇怪的是,骨头非常平整,那鸟蛋的两端又非常尖,鸟蛋立在骨头上应该摔倒才是,可是那鸟蛋就那么直直的立着,就是不倒!
我以为这是因为卡秋莎的缘故,谁知卡秋莎也‘咦’了声,表示惊讶。
“怎么了?”我问了句,心中有些不安。
卡秋莎皱了皱眉说道:“它竟然没按我祈祷的问题回答我,真是奇怪!”
听卡秋莎这么一说,我心里更不安了,我想问她用鸟蛋占卜的原理是什么,有恐怕她不好回答,后来才知道萨满教认为未出生的生灵具有最原始的、最纯洁的灵性,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当时我只好问道:“如果回答会怎样?”
“它会倒下!”
听到卡秋莎这么干净利落的回答,我的而心里却有了些不利落!
随后卡秋莎皱了皱眉,说道:“这可能预示你吉凶未卜,你以后最好不要走夜路!”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
两天后,我和大刘、柱子就买了牛回去了,临行前,乌尔曼拿了一套萨满的神服和一个小鼓递给了我,说是卡秋莎送给我的,我听后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她的占卜是不是准?
我感觉我的心里很奇怪,既想卡秋莎的占卜是灵的,以后好能见到她;又想她的占卜是不灵的,那么我以后可能没有麻烦!只是山中一行所展示的世界的世界的另一面,有让我觉得卡秋莎占卜灵的面大
可是另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路上,大刘的大哥大突然响了。大刘按完接听键,把大哥大放在耳边,‘嗯嗯’了两声,然后把大哥大递给了我,同时说道:“你小哥打来的?”
“难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拿着电话,想到卡秋莎吉凶未卜的卦象,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接过来一听,电话竟是我小哥打来的,不过内容却让我松了口气——是我小嫂子娘家出了事。具体什么事,电话里我小哥没细说,只说是我小嫂子娘家那边有人中了邪,想让我看看,死马当活马医!
我知道这一定是我小嫂子撺掇的缘故,不想不答应的,但又想我小哥在我小嫂子跟前那副窝囊样,我若不答应,只怕他们家一定不安宁,他家不安宁,我爹娘一定不安宁!而且看在刚出生的小侄子的份上,也不能和他娘太计较!
想到这里,我闷声闷气的说了声:“行,这就回去了,两三天就到家了。”
……
三天后,我们终于回到了榆林镇,到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大刘的意思是在他家住一宿,我们几个喝一顿,庆祝庆祝,明天再回去。
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虽然走不到一个月,但是家的亲切却是强烈的吸引着我,我拒绝了大刘的提议,说以后有机会,趁着天还亮,赶紧回去。
柱子也说要回去,见此,大刘到也没有强留,他把他的幸福摩托车借给了我俩。
我家距大刘家不过有二十多里路,我估摸着不过十来分钟就到家了,谁知在半路的而一个上坡路段上,只听‘哗啦啦……’,摩托车链子居然掉了。
柱子急忙刹了车,我从摩托车后座上下来一看,摩托车链子居然掉了!
“这下麻烦了!”
看着周围已经上了夜色,又想起卡秋莎的话,我的心没由来一紧!
而柱子下车后也皱了皱眉,问道:“犊子叔,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推着回家呗!”
我懊恼的说了句,把手里的氮气罐放在了摩托车后座上。
柱子答应了一声之后,便推起了摩托车,我在后面一手扶着氮气罐,碰到上坡时,便帮忙使劲推一把……
因为卡秋莎的话,我本来还是很揪心的,但是到了上坡路段的顶端,眼看着下面张围子灯光闪烁,家近在咫尺,我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下坡就省力了,不用推拥摩托车轮子就转的飞快。谁知走着走着,柱子突然‘哎哟、哎哟’的惊叫起来,并且那摩托车把像不受控制似得胡乱晃悠着,随时都有栽到沟里的可能。
我吓坏了,赶紧使劲地往后拉着车子,由于下坡速度快,这拉车子倒比刚才推车子是还费劲,下滑的车子带着我滑了好几步,车子才停住。
我喘了口气,刚想问柱子这是怎么回事,而这时我却突然觉的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伸手一摸,竟然红红的,好像是血!
“什么东西?”我被吓得愣了愣。
而这时柱子已经插好了摩托车,并往车子前轮处看了看,随即‘啐’了一口,骂道:“娘的,果然晦气!今天早上出车时我看到个娘们从厕所出来,就知道没好事!”
说着柱子在路边抓了把草,然后蹲下身子,一手拉着什么东西,一手转着车轮子。这时我已经缓过神来,走到跟前一看,原来车轮里缠了一条小儿手臂粗细的青草蛇,已经被绞的破皮烂肉,血肉淋漓的,看上去异常恶心。
不知怎的,我看到那蛇圆睁的眼睛,身上蓦地一凉……
到了家里,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父母见我回来那是异常高兴,脸上的笑容是一直没断过,嚷嚷着我瘦了,要我去逮鸡,要杀鸡给我补补。
我说不用了,天太晚了,其实我在奇格达这么多天,牛羊肉吃的不少,倒也不馋的慌!我父亲不同意,而我母亲却说,晚上鸡上宿,正好逮。
这次他俩的意见倒是完全一致,我没办法,便上我家东窗户下的鸡窝去逮鸡,谁知令我惊奇的是,我才刚出堂屋门口,才往鸡窝走了两步,距离鸡窝还有五六米远呢,本来悄无声息的鸡窝就出了‘咯咯’的惊叫声。
“这些鸡怎么变得这么灵敏了?”
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在意,但当我像鸡窝逐渐靠近时,鸡窝里的鸡‘咯咯’的叫的更响了;而且鸡窝里面还‘扑腾、扑腾’的,显然那些鸡很是慌乱。
“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是迷惑不解。
又是这往前走两步,那些鸡‘扑棱棱’的‘咯咯’叫着,都跑了出来。
“这还吃什么鸡!”
我有些发呆,而这时母亲从锅屋里走了出来,见这个样子,‘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让鸡惊群了……,回屋吧,我逮!”
颠簸了几天,吃过饭,我就躺在了床上,不知怎的,我老是感觉窗户口好像有人在暗暗的瞧我,弄得我睡不着觉。我起床看了几次,却没发现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感觉始终存在,在自己家里我倒是不感觉害怕,实在睡不着,我假装躺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脸,黑黑的窗格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没……
随后那种被偸窥的感觉没有了,我安心的睡了下来。
夜里,我突然间感觉身体一冷,而且越来越冷,我被冻醒了,觉得头昏沉沉的,我一摸自己的头,火辣辣的烫!
原来我是发烧了!但我没有在意,那是农村孩子就这样,天生天养,感冒发烧的小病基本靠抗!
我喝了碗白开水,然后上了床,恍惚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那条青草蛇‘咝咝’着芯子来咬我,这时大蓝牛突然出现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就感觉头晕的更厉害了,但想到在卡秋莎说请神、驱鬼之舞还有怯病的作用,我也知道那舞跳起来全身热乎乎的舒服,于是起床后,我就直奔村东边的小树林——在家里跳,我怕被人家看见了,说我神经病。
在树林跳了一阵子,果然感觉热乎乎的,身体轻便了很多,我一摸额头,已经凉阴阴的了。
“这舞原来真的管用!”我心里有些莫名的惊喜。
但是当我回到家里,上厕所路过窗户时,我的心里一膈应——窗户下竟有一条死蛇,皮翻肉开的好像是昨晚被车轮绞的那条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蛇没死?”
我心里疑惑着,感觉顿时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