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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宝本是潆浠县城的一户书香门第弟子,父母早亡,家道中落,流落在江湖上,后来投在城北一家武馆里,学得一身功夫,后来双集镇殷家的二儿子殷昆从大SH城回来,在潆浠县城发展起飞鹰堂,RB人来到这里,飞鹰堂得势力,飞鹰堂想霸占武馆的地盘,双方大打出手,武馆被飞鹰堂铲除,吴二宝又流落江湖上,他为人奸诈圆滑,八面玲珑,很快就投在殷翱的侦缉队下,他因为武馆的事情与飞鹰堂中间有隔阂,不敢去投殷昆,只好投在殷昆的堂弟殷翱手下。
晚上,吴二宝专门在潇雨轩酒楼订下两桌高档酒菜宴请皇协军保安团团长和他手下的三位营长,龅牙狗与丧门神作陪,三个人早早来到酒楼外面等候贵客来临。
夜暮降临,潇雨轩酒楼门前与楼上楼下都亮起有字号的红色灯笼,华灯初上,五光十色,绚丽多彩,两辆黑色轿车来到酒楼门前停下,保安团团长殷昆带着他手下的余占魁,索彪,甄令山三个营长从轿车里面钻出来。
吴二宝与龅牙狗,丧门神三个人赶紧迎接上前去,吴二宝满脸堆笑,卑躬屈膝地摆手做请的手势道;“欢迎团座和各位营长的到来,诸位莅临酒楼,也使酒楼满堂生彩。”
吴二宝前面带路,将殷昆几个人迎接上酒楼的二楼雅间里面,龅牙狗和丧门神随后也带领着停好车的轿车司机和副官警卫员们上也二楼雅间来。
吴二宝,龅牙狗,丧门神和四位团营长坐在雅间里面的席桌上,副官警卫员和司机则坐在木条雕花栅格相隔的外面席桌上,女招呼为两桌的客人呈上热茶,不多一会儿,招待伙计陆陆续续端上冷盘热菜,女招待再为众人斟满杯酒。
吴二宝殷勤地替殷昆与其他三人夹菜,也不停地敬他们的酒,龅牙狗,和丧门神也学着主子模样,替客人们夹菜,也不停地敬酒,时不时地端着酒杯到另外一桌敬那些副官司机和警卫员们。
吴二宝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要在潆浠县站稳脚,就必须要取得眼前这位团座大人的信任,仰仗他的鼻息,才能够八面威风,此人不但掌握住一千多人的军队,维护着巘蒙地区的安危,而且又是飞鹰堂堂主,控制着黑白两道和潆浠县的大部分财力,可谓是苏西边城的一座峰岳,跟着RB人干是表面上的事,暗地里是决对少不了此座靠山的支持。
趁着酒酣耳热之际,吴二宝问殷昆和其他的三位营长道;“团座和二位营长大人,不知给诸位太太们的礼物,她们还满意不?”
殷昆一边端起酒杯喝一口酒,一边点头赞许道;“满意!太太们高兴得不得了,看来吴队长还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余占魁也在旁边笑呵呵地道;“吴队长做人倒还是识得大体,没得说的,太太们都满意,我们也会记下吴队长的恩惠。”
吴二宝满脸堆笑地回答道;“那是兄弟应该孝敬的,诸位也知道,殷队长生前也把吴某人当兄弟看待,现在他不在了,我就是诸位大人的小兄弟吗!”
索彪也边撕扯咬嚼着鸡腿,边夸奖道;“吴队长为人倒是蛮周道细致的,咱们以后就把你当成小兄弟。”
吴二宝闻听此话,连忙端起酒杯再次敬向四位佳宾道;“难得几位大人惦记小兄弟,没把小兄弟当外人看,来,再敬四位大哥一杯酒!”
借着敬酒的机会,吴二宝端着酒杯对甄令山道歉道;“三营长,不好意思,你大人还没有成家室,这份礼不知送往哪个太太手里?话说好,兄弟一定另行单独备一份礼送上,三营长海涵!”
甄令山为巘蒙山麓清源寺的佛门弟子,为人古板刚直,虽然混迹于江湖上,但仍然恪守佛门的清规戒律,勤修武功,不近女色,所以他自然没有成家,满桌的人都大笑起来。
笑声中喝下酒,放下酒杯,殷昆似乎想起什么,眼珠子轱辘一转,开口问道;“吴队长,以前我堂弟还在的时候,曾经派人盯住城北梧桐路的一家什么留客香酒楼的哨,现在我堂弟不在了,也不知道那哨撤了没有?”
吴二宝眼睛一亮,忙回答道;“大哥,我知道那是您吩咐下来的事情,既便队长不在了,没有您的吩咐,兄弟接手后怎么会随意撤掉呢?今天中午在东亚大酒楼吃饭的时候,我还在问盯哨的兄弟,有没有什么其它的发现,盯哨的兄弟回答说,没有什么其它的发现,只是说山上的土匪首领来得更勤了。”
殷昆听后眉头紧皱,一丝冷寒的光芒飞快地掠过他的眼睛,他冷笑道;“这件事情不能才搁置了,以免夜长梦多,这样吧——”他转头对吴二宝吩咐道;“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梧桐路,悄悄地问盯哨的人,那个土匪首领还在不在酒楼里面?如果在,也趁着今晚的酒性,咱们就把他秘密地逮捕,审问后再悄悄地释放,只要拿着他的口供画押,不怕他不就范?”
吴二宝马上把龅牙狗从座椅上叫过来,在他耳边悄悄交待一番,龅牙狗点点头,然后飞快地溜出雅间。
众人继续喝酒,吴二宝与丧门神还是殷勤地夹菜敬酒。
没过多一会儿,龅牙狗就气喘吁吁地返回到雅间里面禀报道;“我问了盯哨的兄弟,盯哨的兄弟讲,那土匪首领在酒楼里面,这几天都在酒楼里面,和那个老板娘如胶似膝的,打得火热,不愿意离开似的。”
索彪夸奖龅牙狗道;“这位兄弟办事还很利索。”
龅牙狗点头如捣蒜似的回答道;“谢索爷夸奖,兄弟坐人力车去,坐人力车回来,一刻也没敢耽搁。”
殷昆猛地一拍桌面,看着满桌的人道;“好啦!酒就喝到这里,也喝了一整天了,现在我们就回团部去,由老三换成便衣与吴队长一道前去那个酒楼逮捕土匪首领,我们在团部静候佳音。”
说罢,众人都站立起身,然后收拾一下,就离开雅间,直下楼去,殷昆和他的人还是坐上轿车赶回团部,吴二宝,龅牙狗,丧门神三个人则坐上人力车也直赶往皇协军在城里的团部住地。
到达皇协军团部住地,在门外岗亭处,已经停着一辆军用大卡车,卡车上都是穿便装的团部别动队人员,三营长甄令山已经换上便装,看见吴二宝他们到来,并挥手叫他们不要停下,继续在前面带路,他自己则坐上卡车,跟随在他们后面。
大卡车和人力车都在城北梧桐路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吴二宝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还灯火辉煌的酒楼对甄令山道;“三营长,那就是留客香酒楼。”
甄令山看看不远处的酒楼,回头对别动队的人吩咐道;“俩个人跟着我进酒楼,其他的人都把酒楼前后包围住,如果有人逃跑,不准放跑,尽量不要呜枪,要活的。”
吴二宝和龅牙狗,丧门神在前面带路,甄令山带着俩个别动队队员紧紧跟着在后面,快到酒楼的时候,旁边树林暗处跑出来一个人对吴二宝小声道;“队长,你来啦!”这肯定是侦缉队盯哨的人。
吴二宝看一眼盯哨的人,问道;“那匪首还在里面没有?”
盯哨的人忙回答道;“回队长的话,那匪首还在里面,在楼上通道的尽头处。”
吴二宝回头看看甄令山,甄令山使个眼色,示意进酒楼去,吴二宝回过头对盯哨的人道;“你还是留在这里。”说完,他带着龅牙狗,丧门神直接往酒楼大门里面走去。
甄令山斜瞥一眼酒楼大门外面,看见别动队的人已经包围住酒楼,他也带着俩个别动队队员紧跟着进酒楼。
虽然夜已经很深了,酒楼里面却还是宾朋满座,闹声喧嚣,看来生意还挺红火的,吴二宝直接上楼,来到一个雅间里面,三个人往桌边一坐,一个女招待端着茶盘,茶盘里面有茶壶和重叠的茶杯,她为客人们倒上茶水,然后就退身站立在旁边。
甄令山也跟着上楼,看见吴二宝他们进雅间后,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带着俩个别动队队员悄悄地隐蔽在二楼通道的走廊里面。
一个男伙计走进雅间来,递上菜牌,点头哈腰问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菜?”
吴二宝接过菜牌顺手摔在桌面上,板起面孔训斥伙计道;“知道大爷是谁吗?”
伙计吓一跳,揉揉眼睛打量一下客人,赶紧连连赔不是道;“客官息怒,恕小人眼拙,不认识大爷,待慢之处还请大爷高抬贵手。”
吴二宝撩开衣襟,拍拍腰间的驳壳枪,对伙计恨声道;“宪兵队侦缉队队长大驾光临这里,快去把你们老板娘水月娇叫来,大爷要她亲自来侍候。”
伙计唯唯喏喏地退出雅间,不一会儿,雅间外面的木楼板上响起咯噔咯噔的皮鞋声。
雅间里面的人蓦地眼前一亮,只见一位身材丰满,烫着波浪卷发的少妇出现在门口,一件花得有些刺眼的短旗袍裙,将少妇身段的曲线裹得起伏匀实,滚圆的**和丰满的大腿,着实撩人心魄,描眉涂粉,嘴唇抹得血红,少妇站立在门口,浪声浪气地道;“唉哟,是哪位队长大驾光临?”
雅间里面的吴二宝,龅牙狗,丧门神三个人看得心摇旗晃,眼睛都几乎鼓出来了。
少妇自然就是酒楼里的掌柜老板水月娇,她边说边进房间里把三位客人打量一番,目光落在龅牙狗身上,有些惊讶地又道;“侦缉队队长可与咱是熟人,不是殷队长吗,怎么没有在这里?这位大牙兄弟不是常跟在殷队长的身边?”由于说着话,她的胸脯**不停地颤抖,几乎破衣而出。
吴二宝的眼睛一直盯住水月娇的胸脯***听见水月娇这么问,忙挺起胸膛回答道;“水老板,侦缉队的队长现在已经换成是你吴哥了,吴二宝。”
龅牙狗的眼睛瞥着水月娇颤抖的**和白皙的大腿,上下滑动,此时也忙证实道;“现在的队长就是这位吴队长。”
水月娇抛给吴二宝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撤娇道;“哟,既然是吴队长大驾光临,那小女子就得好生招待呗,伙计!去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来,我要陪吴队长尽性。”她其实不算太漂亮,但是风骚放浪,韵味十足。
伙计听见老板娘吩咐,马上就准备返身出去准备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