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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兴洲也喝一口酒,目光变得迷茫,黯然神伤地道;“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能够这么做,真的是了不起!足见她对党的忠诚,据说她与她未婚夫读中学的时候就相爱了,她对革命的认识,对马克斯共产党的信仰都是她未婚夫灌输给她的,她一定深爱她的未婚夫,八年的感情,也算情深意浓,可是为了党的利益和原则,她毫不犹豫地开枪了,如果换成其他的同志,既便这样做了,那么自己的精神意志也肯定崩溃垮掉,可是她却把痛苦深深地掩藏在心底处,反而更加积极地工作,这真是咱们党的一位好女儿。”
也不知怎么的,陆采汀只感觉自己心神不定,内心里面波澜狂涌,似乎堵得心慌,只想喝酒,也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只有端起酒碗大碗大碗地喝酒。
大家并没有发现他的失态和不自在,萧远山又对他说道;“所以吗,你们政委历经过这样的挫折,也不容易,你们以后要多体谅照顾她。”
陆采汀放下酒碗,忙回答道;“这个自然,她是我们的好政委。”
大家不再谈论林枝凤,只谈论一些目前的局势和新四军的壮大发展。
陆采汀总有些飘飘然然,心不在焉的,好在几位支队首长们今天特别高兴,没有人注意他的这些举动。
吃过中午饭,几位支队首长还是陪同他前去看望受伤的秦四锤,童闯,秦四锤一看见老同学到来,忙嚷叫着自己的伤势已经无大碍,可以回山里营地了。
陆采汀见支队首长们面前,他这么嚷叫,很不礼貌,于是板下脸来训叱道;“我说四锤同志,你怎么就这样不懂道理呢?你在这里不就跟家里一样吗?安下心来,再静养几天,别再像孩子似的。”
童闯本来也想跟着牢骚几句,见副大队长板下脸来,情况不对,只好不作声。
秦四锤嘟起嘴,负气似的咕哝道;“可是你们都组织过好几次战斗了,在家里既便不能够参加,至少也知道一些情况吗。”
几位支队首长和陆采汀听他这么说,都忍不住笑起来,董飞上前看着他,安慰道;“小同志,不要这样心急烦燥,还休养几天,我跟你说过,到时候我亲自送你俩人回山里营地。”
看望完俩个伤员后,陆采汀就跟几位支队首长告别,董飞更是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不放地道;“副大队长,一路保重,过几天我一定来你们山里营地看望你们,顺便也给你们把伤员送来。”他打心眼里喜欢佩服这个年青人。
支队战士还是用小船将陆采汀,陆小虎二人送过御马河,到达马蹄湾,战士们才返回沨泠荡。
陆采汀,陆小虎二人上岸后,没有再去镇上,因为按照约定,五营的朱猛,朱可应该已经带着人返回山里营地,他们携带着武器,大白天的怕惹麻烦,二人就向山里营地进发。
回到山里时,营地里面的战士们个个喜笑颜开的,他们忙向副大队长报喜,大队长带领特战队袭击炮楼成功,缴获大量的武器装备。
在指挥部办公室里,政委,大队长,参谋长,教导员和沈沉钧都在里面,看见副大队长回来,赵四海就迫不急待地跟他讲袭击炮楼的经过,大队长讲得口沫横飞,因为袭击炮楼,缴获大量的武器装备,特战队和去的人员无一伤亡,所以他们很高兴激动。
只有另一组常玉玲,王贤亮带领的去罚处宪兵侦缉队的人还没有回来。
天色黑暗下来,潆浠县城里面到处都亮起灯光,五光十色,光怪陆离,潆浠县毕竟乃苏西与皖东交接的商贸大县城,虽然时下是沦陷占领区,仍然云集着各路巨贾商客,繁华热闹。
地处闹市区域的樱花酒屋,门前闪烁着低沉的霓虹灯,夜幕里有些霏靡的气氛,门前左右站立着俩个身穿和服的RB人,呆板地注视着前方。
大街对面走过来几个人,前面三个人,后面俩个人,都身穿黑绸皂衫,歪戴毡帽,铜板宽皮带,腰插驳壳枪,看样子就是满城无处不见的,苍蝇似的宪兵侦缉队的人,前面三个黑绸皂衫的人靠近樱花酒屋,嘴里嘟哝着什么。
站门的RB人见中国人靠近,立即伸手阻拦,用不太熟悉的中国话生硬地喊道;“支那人,不得靠近,快快的走开。”樱花酒屋是RB人办的,平日都主要接待RB军官,也接待一些RB商人,相当于潆浠县城的日军军官俱乐部。
三个侦缉队人不理采俩个站门的RB人,径直来到俩人面前,左右俩个侦缉队人突然出手,一只手抓住RB人头颅,另一只手猛地挥拳狠击RB人颈脖子,只两拳,俩个RB人就软绵地歪倒着往地面上栽下,颈颌部位一大片血迹。
前面三个侦缉队人其实是王贤亮,谷涛和苗万方装扮成的,后面俩个侦缉队人也是独立纵队特战队的人装扮成的,谷涛与苗万方把RB人摆放在大门左右坐着,他们的右手指上都戴有铁锥戒指,故而轻易就将RB人击毙。
后面俩位特战队人员迅速上来分站在大门两边把风,王贤亮带谷涛和苗万方走进门里去,樱花酒肆里面灯光昏暗,留声机里响着要死不活的RB歌曲。
三个人来到大堂的吧台前面,王贤亮用日语对柜台里面站着的RB招待女子说道;“喂,小姐!来三杯红酒。”
吧台里面站着的RB招待女子看见是三个中国人,惊讶地盯住他们,不知所措,因为她们没有单独接待过中国人,既便有中国人到来,都是有RB人带领的。
吧台侧旁边有一个RB军官趴在吧台上喝酒,看见有三位中国人进来到吧台前面点酒喝,很奇怪,打量中国人一番,见中国人居然是自己进来的,没有RB人带领,他站立起身来,用手指着中国人吼叫道;“八嘎,支那人怎么能随便到这里来?”
王贤亮看他一眼,也看整个大堂里面的RB人一眼,同样用日语朗声回答道;“我的侦缉队的人,那里都以去。”
RB军官大怒,嘴里骂道;“侦缉队的,统统混蛋,快快滚出去!”说罢,上前伸手想扇对方的耳光。
谷涛从旁边迎上去,一记勾拳重重击在RB军官嘴下巴颌骨上,RB军官顿时仰面摔倒,在地面上扭动身躯翻滚,只是发不出来声音。
另外的RB军官上前扶起他,却见他下巴口腔颌骨和咽喉处鲜血淋淋的,已经被击得粉碎,眼看是活不了。
吧台后面有男的侍应生,见中国人在这里闹事,忙拿起电话想报警。
苗万方从腰间抽出驳壳枪对准电话机就是一枪,‘啪’一声枪响,电话机被击得稀烂,整个大堂的人一下子愣住,有反应过来带枪的RB军官赶紧从腰间抽枪,可是慢了一步,‘啪,啪,啪’又是一阵枪声,接连几个RB军官栽倒。
苗万方用嘴吹吹枪管的热气,鄙视地看着大堂里面的满屋RB人和军官,还有那些发声尖叫的女人。
这些RB人和军官们怒不可遏,但也只能够坐着不动,因为平日到这里来都是玩耍消遣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带枪。
王贤亮对大堂里面满屋的RB人大咧咧地说道;“咱是侦缉队的,有什么干活,到侦缉队来找?”说完,三个人扬长而去。
三个人出来后,与接应的俩个人汇合一起,迅速向樱花酒屋侧旁边跑去,瞬间就消失在黑夜里。
枪声也惊动了大街上巡逻的RB宪兵和警察,立刻响起刺耳的警笛声,RB宪兵和警察都朝枪声响的地方赶过来,街道上尽是惊慌的行人乱窜。
满月酒楼,也算潆浠县城里面的高档酒楼,雅间里面,一个大圆桌,招待伙计正在往桌面堆放菜肴,满满一大桌酒菜。
殷翱将头上的毡帽挂在衣架柱上,懒懒的坐在首席位上,侧旁边的跟班龅牙狗忙给主人倒满杯里的酒,讨好地道;“队长,来,来!喝上它几杯解解气,这段时间来可也够倒霉的。”
侧旁边另一个蜂目蛇形,满脸络腮胡子的乌梢蛇大汉端起酒杯来敬向殷翱道;“队长,来!咱喝酒,兄弟敬你,不愉快的事情都在酒里面消除。”这个大汉是殷翱的贴身保镖,江湖上都唤他丧门神,倒也有一身功夫。
殷翱伸个懒腰,摇摇头,松松筋骨,慢慢地端起酒杯来,喝上一口,放下酒杯,愤愤地道;“******,今天挨了野岛太君一整天的训,南门外的一个不起眼的旧仓库遭到抢劫,你们也知道,东西倒没丢什么,就是一些以前****的旧军装,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日用品东西,但是死了十多个太君,野岛太君就大发雷霆,其实这事也怨不着我,那就是一个一般的军需仓库,太君们都不重视,出了事情倒怨我,不过这事也蹊跷,是什么人要抢劫一些****的旧军装?还有今天早上西门外保安团驻防的二道岗梁子几个炮楼也遭到袭击,死了七个皇军,丢了一批枪支弹药,不过这件事情野岛太君倒没有怪我,那是皇协军的驻防地。”
龅牙狗眨眨眼睛,回答道;“炮楼的事情有皇协军的团长,你的堂兄顶着,野岛对你的堂兄那可是客客气气的,到是这仓库的事情真是有些麻烦,它在南门外,没有驻防军,自然就摊上队长了!我看吗,袭击仓库的人虽然自称是什么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的,其实就是一些被打散的****队伍,他们想再招集旧部,所以就抢劫旧军装,再武装起来跟太君干。”
丧门神也想了想道;“也不排除沨泠荡的新四军干的,他们被困在沨泠荡芦苇水泊里,没有供给,这些旧军装与他们新四军的军装一样,所以他们抢劫旧军装暂渡困难。”
殷翱小眼睛翻翻,盯住二人道;“你们不知道,今天野岛太君给了我五天的时间,限期破案,难呀!”
龅牙狗忙给主人撕扯下一条鸡腿放在他碗里,安慰道;“队长不着急,咱们明天把所有的兄弟都放出去打探消息,再在案发地点周边多盘问,这么大一桩案子,作案的人肯定人数不少,周边不可能没有人看到他们的踪迹,威逼利诱下,自会有人说出他们的踪迹,只要有了线索就好办喽。”
殷翱听到这话,似乎来了一点精神,端起酒杯喝一口酒道;“这话也有些道理,只要有了线索,知道是谁干的就好,既便再棘手,咱们可以推给皇军,就不担责任了。”
丧门神一边夹着菜吃,一边喝着酒道;“据被俘虏的守仓库的保安团士兵讲,抢劫者自称是什么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的,放眼巘蒙地区哪来这个队伍?明显的是在扯谎,想转移我们的视线,不过我们可以再把这些被俘的士兵弄来仔细盘查,他们见过抢劫者,或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再像龅牙狗兄弟说的,到案发地点的周边威逼利诱村民,一定有人看见过他们,应该留有痕迹。”
“好吧,”殷翱点头答应道;“明天就这么办,派出一些兄弟打探消息,再把被俘虏过的保安团士兵抓到侦缉队来仔细拷问,再派人到南门外的仓库周边向村民打探。”
龅牙狗不停地给主人倒酒,给主人夹菜,可是殷翱一点胃口都没有,他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停地喝酒。
龅牙狗提醒主人道;“队长,你吃点菜,这样光喝酒容易伤身。”
“唉——”殷翱放下酒杯,深叹一口气道;“这段时期真不顺心呀!自从上次咱们抢夺清源寺的碧玉观音像被燕子门盗去,本想我堂弟的师傅鬼门宗师魏尘图带着他的四雕来到这里,想借他们的实力一举夺回观音像,不曾想,偷鸡不成倒蚀把米,真是赔了夫人又拆兵!魏老爷子也给双集镇的青龙小子弄死了,三雕也是俩残一死,这回赔大了,这不,才把魏老爷子和铜雕的丧事办完,我堂弟今天才起程将魏老爷子和铜雕的骨灰运送回师门HN老家去,也顺便将那金,银二雕俩个残废人送回去,还留下一个负枪伤的铁雕在这里疗伤,这弄下来,大把大把怕银子呀,花得我好心疼!而且我堂弟还恨死我了,这还没有喘过气来,南门外又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