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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他娘的,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我一直认为苏媚是狐狸精,现在看来,原来她妈的是蛇精。
我浑身颤抖的厉害,可偏偏我还要保持身体的状态,不敢动,不敢偏移,一丝一毫都不敢,我知道那把匕首的锋利度的,说是吹毛断发有些夸张,但是要切掉我身上的命根子,绝对只要那么轻轻的一下,一下足矣。
我操,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这样威胁过,这比用刀放在我脖子上那绝对要胆战心惊一百倍。
“媚姐,媚姐……”
我颤抖的叫了两声苏媚,我知道,我这个时候肯定脸色煞白。
娘的,我多么想求救啊,可是我根本不敢,苏媚这女人,我感觉她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别叫的这样甜,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苏媚这个时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再也没有刚才的温柔跟缠绵了。
我狠狠的吞了两口唾沫,这个时候,我不说是不行了,可是,这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轻的。
我继续颤声说道:“媚姐,媚姐,你先放开我行不行?这事情……”
“放开你,你还能说吗?”苏媚不痛不痒的说完,还低着头看了一眼我的下面,然后笑着说道:“还不错嘛,这种紧要关头都软不下来,的确有种。”
我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即便在如此强悍的威胁之下,我的小兄弟还是那样的坚挺伟岸。
但是我很清楚,这玩意,这个时候越坚挺,就越危险。
猪大肠跟火腿肠大家都知道吧,哪个更容易切断还用我说吗?
我拼命的想让自己软下来,这样苏媚也更难抓了不是,可是,他娘的完全不听我使唤。
苏媚这死娘们见我又不说话了,匕首又贴了上来,锋利的刀面贴着我的上面,凉冰冰的一片,我又忍不住颤抖了。
“媚姐,媚姐,悠着点,悠着点……”
“别跟我废话,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天麒到底去哪了?”苏媚的眼神一冷,那表情根本不容我反驳。
我仰着手,“好好好,媚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麻烦你冷静,冷静……”
“说!”
“好好好!”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这个时候我想突然一下抓住苏媚,我好歹是个大男人,要制服这个骚娘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又不敢冒险,毕竟匕首就靠在我的兄弟上面,这万一一失手她猛的一拉。
娘的,我不敢往下想了。
“媚姐,我叫陈浩,耳东陈,浩气长存的浩。”
我打消了反抗的念头,我决定妥协了,尼玛,要死就死吧,我陈浩虽然你不怕死,也不介意冒险,但是,拿自己的小兄弟开玩笑,我还真没这个勇气。
“陈浩?”苏媚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手又好像动了动。
冰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脸上的冷汗又一下子往下面涌。
“媚姐,媚姐……”
“继续说!”苏媚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继续说,说什么啊?你倒是让我怎么说啊?”我真是有些急了,这些事情,太过复杂了,复杂到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知道怎么说是吧?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冒充天麒,你有什么目的?”
我哑口无言,我为什么冒充陈天麒?我有什么目的,尼玛,我也是有苦难言啊?再说了,这事情说起来,又复杂了不是?
我面露难色,“媚姐,你相信我,这事情,真的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不说是吧?”
苏媚发狠了,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说……”我就差指天骂地了。
“那就继续,你为什么冒充天麒?”
“因为我必须成为他!”我只能这么说了。
“你必须成为他?”苏媚开始听的迷糊了起来,“你到底玩什么花样?你有什么目的?”
“大姐啊,我真没目的,我也没办法啊,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事情本来就是如此,我为什么要来温哥华,我为什么冒充陈天麒,尼玛,这说的清吗?而且,现在我随时都有丢掉命根子的危险,我的思维都开始有些混乱了。
可是偏偏这娘们,却一点缓和的时间也不给我。
“我看你一点都不老实啊!”
苏媚眼睛都要冒出火了,这娘们用匕首在我上面轻轻的拖了一下,我吓的赶紧求饶,我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陈浩真的不怕死,可是这种情况之下,我真的开始崩溃了。
我也不知道这娘们怎么就如此的狠毒,这种切小**的方法都用的出来,要是老子有一天能报仇,老子一定干死她,妈的。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从头到尾好好的说!”苏媚似乎没什么耐心了,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吼了一句,“快!”
我大口喘着粗气,我让自己彻底的稳定下来,我慢慢的说道:“我叫陈浩,今年二十四岁,那天,我没了工作,然后,然后我就去了我们市的夜场,那个,人间天堂,对,我去里面,我想吃一顿霸王鸡,娘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是,对吧,可是,可是我也没想到……”
“你说什么屁话,你有完没完,我让你告诉我天麒的事情,快!”苏媚一口唾沫喷在我脸上。
尼玛,老子不是在说吗,老子够老实了,都开始从头到尾给你叙述了,你还想怎样?
可是我不敢发火啊,这刀子在别的地方,我大不了吃一刀,回头喝点太太口服液也就没事了,可下面,那玩意是长不出来的啊。
“媚姐,我真的在说啊。”我哭丧着脸,“好,我挑重点,你认识关连城吗?你认识薇薇吗?你认识不认识杨丹青?陈云岚姑姑呢?”
“他们,我都认识,这跟天麒有什么关系吗?”苏媚口气缓和了一些。
我用力的点点头,“这样说吧,我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是,正是因为我这张脸像陈天麒,所以,才弄出了这么多事,总的来说就是,我来温哥华,是关连城薇薇她们让我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假扮陈天麒。”
我不想说实话,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人家说刀架在脖子上,大不了碗大的疤,这架在老二上,出点血都吓死你。
别不信,不信你试试。
“为什么要假扮天麒?天麒到底怎么了?”苏媚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陈天麒,陈天麒他……那个,媚姐……”
我支支吾吾,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去,看样子,这娘们还真对陈天麒好,万一她知道陈天麒的事,要是一激动。
我不敢往下想,迟疑一番之际,苏媚又大吼一句,“别给我婆婆妈妈的,再停一下,我马上削了你。”
“陈天麒死了!”
我豁出去了,尼玛,来吧,削啊,削了老子的命根子,老子拼掉最后一口气,也要割掉你一个肉包子。
这叫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说到狠,老子也够狠的,尼玛,欺人太甚。
我这话一说出口,苏媚整个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当然,在这过程当中,她握着匕首的手就从来没有移开过,要不然,我早跑了。
“你说什么?天麒死了?”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媚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嗯了一声,“是的,死了,两年前就死了。”
“他怎么死的?”
苏媚整个人仿佛被人一下子抽空了生气。
“被人杀死的。”我忐忑的说道。
“谁?”苏媚的眼神又一下子变的凶悍,说着话,手还情不自禁的一抖。
我妈呀一声,“媚姐,不是我,不是我啊。”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我感觉有些扛不住了,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杀死陈天麒的是钱四海,可是我不能告诉苏媚,万一苏媚直接去找钱四海,钱四海又不承认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我是假冒产品?到时候,什么都完了,毕竟要知道,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够证明是钱四海杀死陈天麒的证据。
我咬咬牙,“媚姐,我,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苏媚冷笑了起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
苏媚根本不相信我。
尼玛,横竖都是断命根,我一下急了,我眼睛都憋红了,我口沫横飞口齿不清,“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你再不相信,你他妈就给我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