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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击空我就知道坏了,在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站立的那只脚被什么东西缠住用力一拉,我整个人又摔倒在地上,本来身上就痛,再这一摔更是疼痛的要命。
我还没来得及体会这种疼痛呢,缠住我脚的东西就像一条绳索一样用力一带,拉着我往一个方向跑,我挣扎着想脱离出来,可是没有半点效果。
我双手四处乱抓,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可是地面像冰面一样,光溜溜的啥也没有,就在我着急的时候,缠在我脚上的东西突然松开了,趁这么个机会,我忍着疼痛赶紧爬了起来警戒着四周,可是除了黑忽忽的一片还是啥也看不见。
这鬼东西太可恶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魔法把这里变的这么黑,看也看不见,我努力集中精神力去看还是模模糊糊的,只是偶尔感觉看到有个黑影飞过,但又不确定,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我正诧异呢,突然传来一阵“咤啊”叫声,声音极其难听分贝又高吓了我一跳,再看周围的景物突然也变的清晰了起来,就像一阵风把眼前的浓雾吹散了一样。
我细打量周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冰洞,现身处在一个类似圆形的笼子里面,周围一道道粗黑的铁链泛着黑气交接锁成一个大圆场,而外面则全是黑黑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我不知道麻食鬼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但看这个处境像是把我困在这里了,这根本就像个牢笼把我死死的锁在这里。
我试着走到边缘用手去推黑铁链,可是手刚接触到链条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反弹了回来并带有一种灼伤的痛,不像是肉感的痛但又形容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大脑传来一种疼痛的信息但身体却感觉不到。
我又试着碰了两次黑铁链,那种疼痛感很强烈,我最终放弃,看来这里就像是一个牢笼把我死死困在了这里。
周围没有其它出口,这个黑铁链围成的空间就像一个黑球一样,也看不到铁链外面是什么,黑乎乎的一片啥也看不清,连我努力用灵眼去看也是一样。
我在这里被困了不知有几个小时,渐渐我感觉到越来越疲倦,精神越来越萎蔫,看周围也感觉越来越模糊,我感觉不到累和饿,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那种“咤啊”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这次声音比上次还响,一下子将我惊醒,就像一个刚睡着的人突然被人拿一盘凉水给浇醒了一样,那种困意全无,我捂着脑袋晃了好一阵才好些,这该死的声音震的我脑仁疼。
晃了一会儿感觉疼痛感消失了些,精神也清醒了些,我四处寻找声源,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在黑铁链的一处我发现出现一个裂痕,就像一块玻璃被什么东西给敲了一下,没有碎但是出现了网纹一样的裂纹。
我慢慢走过去,发现裂痕处的黑雾也出现一个空缺,我慢慢试着用手去碰触,那种疼痛感没有传来,手上感觉按在了一块冰凉的冰墙上一样,我心一动,有戏。
我慢慢加大力度,按处的裂痕也变得越来越大,最后我心一狠用上全力,那道裂痕越来越大散布开来,我心里越来越激动,只要弄碎这个牢笼我就会出去。
坚持了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双臂都感觉要没力的时候,突然那道裂痕完全破碎消失不见,而我也失去了重心摔了下去,眼前一黑整个身体突然往下坠落,周围黑的看不清任何视线,这种感觉大概维持了几秒钟,突然我睁开眼睛,就感觉像做梦从高处摔了下来惊醒一样。
眼前还是那个冰窟窿里面,只是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我轱辘一下站了起来警戒着周围,可是并没有发现麻食鬼在哪里,那些魂魄的团影也全都消失不见,过了有十来分钟我才确认找不到麻食鬼,或许没发现它藏在了哪里,这时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剧痛,我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救出去的,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回来的路上,旁边有人在对我说着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没听清再次晕了过去。
从喇叭沟回来后肖部长立马安排人将我送到医院去治疗,好在身上有灵种护体,在医院没住几天我便回到家中休养,这期间把我爸妈吓的不轻。
我问过肖部长有关我在冰窟窿里的事,原来我在冰窟窿里呆了有五个多小时,留下的两个人将情况反应给了肖部长,肖部长怕我出事亲自带人赶过来,并安排人潜入到我进去的那个水池里,最后在另一处找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我。
我问他除了我之外有没有看到其它奇怪的现象,肖部长很确定的告诉我除了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就那么躺在冰面上,除了身上有些伤什么也没发现。
我就奇怪了,难道我在里面碰到的都是错觉?
我身体恢复的很快,除了身体本身结实点外最主要的还是灵种的缘故,这点除了道全子那几位外也只有我知道了,看到我身体恢复如初我爸妈也确定松心了不少,这期间肖部长除了打过两次电话安慰外也没有其它的事,只是最后一次电话里告诉我最近小心点,杨部长那边传话过来最近发现有国外敌对势力渗入的迹象,具体的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可以确定一点是从印度那边过来的,我想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还是印度的。
会不会是道全子的仇人或是信息出错了,肖部长电话里告诉我消息是不会错的,如果能是错的会更好,不过这种事杨部长那边是不会犯错的,真也好假也好加着小心还是必要的。
当晚我就发现在我家周围又出现不少陌生人埋伏在周边,看样子是肖部长派来保护我家里人的,强子和童雷弄的饭店也如期开张,来捧场的人不多,但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些朋友,就连久不见面的杨部长也派人来送来了一车的大花篮。
进入八月是北京最热的时候,我坐在院子里一个人闲的无聊,我爸妈和强子爸妈找了份活,是肖部长介绍的,在一军工养老职院做些闲散的工作,也不累,工资不低也不高,对他们来说非常的满意,事后肖部长解释对我说:“在那里比在这家里还要安全些”。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我爸妈他们找工作的烦恼,又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我知道又欠下一个大人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的清了。
这大热的天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了,坐在树阴底下都热的出一身汗,站起身子活动了下筋骨,感觉再这样呆下去整个人非得废了不可。
出了家门我沿着小道往下溜达,在家门口不远处有个小摊,一个年轻人戴着个太阳帽坐在那里卖着各种冰饮。
在小道往东是一条通往镇里的主路,小道两侧全是小商铺,我在一小卖部前停了下来,我最近没事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买点小东西坐在边上看几位老大爷下象棋,时间一长也就混个脸熟,偶尔也陪他们下几盘。
老戚、老何还有老白是这个蹲点的盘主,小卖部是老戚家开的,由儿子和儿媳妇照看,老何和老白与老戚是街坊,平时没事就在这里下棋打发时间。
我进屋买了几根冰棍坐在一旁看两位在那磨棋,我把手上的冰棍往前一递,“大爷,吃根解解暑”。
两位头也没抬,白大爷指了指手边的茶杯,我笑了笑将冰棍收回自己边吃边看,这才发现铁三角的三位今天怎么少来了一位。
“戚大爷今天怎么没来啊?就您两位了,那我又可以凑个数喽”,我打趣的说道。
“将军”,白大爷一个门前当头炮对何大爷喊道,之后又对我说。
“老戚家里出了点儿事,今天来不了了”。
“戚大爷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我一指棋盘上的一子,“你拿马挡一下”。
何大爷瞪了我一眼,“拿马挡不是白送他一马吗?”。
“他吃你马你正好横车吃他马将他啊,还能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