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汽配章 厂又要闹事(求推荐)

金泽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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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建议说:“解放思想大讨论还余韵未消,就把解放思想的jing髓,实事求是的原则丢之九霄云外,这是思想进步还是倒退,温书记,我认为有必要再重申强调一下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书 高品质更新 】(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温重岳也深以为然,十分欣慰地望着金泽滔说:“你不错,工作上成绩斐然,思想上也逐渐成熟,要继续保持这种勤于思考、虚谨慎的工作作风。”

    何悦听得不住撇嘴,勤于思考或许没错,谦虚谨慎那只是做给你们领导的,在我面前就从来没有谦虚过,不过细细想想,刚开始接触的时候,自己对他的第一印象好象也是谦虚谨慎。

    出来的路上,何悦怅怅地了金泽滔一眼,说:“你这家伙在领导面前可真会表现,将来不当大官都天地不容了。”

    金泽滔背着双手,迈着方步,慢条斯理地说:“我想也是。”

    何悦伸出龙爪手又开始要施虐,金泽滔仍旧不急不缓地说:“前面好象有人影经过。”

    何悦只好住手,前面窜过一只野猫,金泽滔就象惊弓之鸟一样嗖地窜得比猫还灵活,远远地躲开了何悦的白骨爪,何悦还在后面发愣,突然间尖叫一声:“你这坏蛋!”

    却原来何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猫,猫是她的天敌。现在轮金泽滔发愣了,何悦也象只猫一样嗖地窜到金泽滔的怀里,顿时暗香盈怀,玉骨**。

    金泽滔傻不楞登地两手抱着惊慌失措的何悦。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抱上了?

    何悦怕野猫。野猫更怕何悦。它甚至不敢逗留半刻,风一样消失在夜se中。

    金泽滔感觉却象抱着支硕大的夜来香,皱鼻细嗅,心有野狼,何悦惊吓过后,发觉捧着自己的金泽滔象是着了火般的火热,脸上一热,连忙挣扎下地。金泽滔讷讷说:“这回可是你占了我便宜!”

    何悦见他恶人告状,反咬一口,气急败坏地说:“明明是你占了人家便宜,太可恶了,太坏了!”何悦虽然咬牙切齿,却是说不出半句狠坏,也不知她在纪委是怎么吓唬**分子的。

    金泽滔装傻充楞:“我好好地站着,就嗖地窜过一只野猫往我怀里钻,吓得我现在还扑扑地心乱跳。”

    何悦对这种厚脸皮家伙实在无可奈何,噌噌地转身回家。不理他了。

    金泽滔在后面挥着手,大声说:“慢走啊。刚才这只野猫肯定往你家方向跑远了,所以不用怕。”

    何悦蓦然回头,却见金泽滔在暮se中灿烂地笑。牙齿恨得痒痒地,却是半步也不敢迈进,金泽滔充分发挥绅士风度,不等何悦降尊纡贵婉言相求,就自觉地上前充当护花使者。

    一路上风平浪静,所有的动物似乎都已经入睡,深秋的夜晚天高露浓,万物萧瑟,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林间身上,显得越发的清冷幽静。

    两人的心都渐渐地平静下来,仿佛又回到东源的那个晚上,镇大院外大街上,也是夜深露重的时节,两人沐浴着清光在月下乱舞,只觉得天大地大我心最大。

    去了心头的浮躁,两人似乎又回到从前,相视一笑,却见前面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在行道树间闪现,何悦甚至都不及尖叫,没有象刚才那样投怀送抱,也是两手紧紧地抓住金泽滔的衣襟,身子不由自主地依偎着他。

    金泽滔也让何悦搞得草木皆兵,心惊肉跳,这地委家属大院,难道一到晚上,就有野兽出没?

    那道黑影停顿了一会,却朝金泽滔两人过来,何悦今晚上不知怎么的,对风吹草动特别敏感,可能是受了刚才叶老太太的惊吓缘故。

    她甚至闭上眼睛都不敢张望了,紧紧地依着金泽滔的前胸垂着臻首一言不发。

    黑影开口说话了:“咦,是小悦你们啊,怎么站这儿呢?”

    何悦跳了起来,扑向那黑影作嗔道:“妈,你这贼头贼脑地吓不吓人啊?”

    何母手里还提着垃圾筒,责怪道:“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妈倒个垃圾就贼头贼脑了,我你才贼头贼脑。”

    何悦不依了,拍打着何母:“妈,刚才你真是吓死我了。”

    何母有些狐疑:“咦,不对啊,小悦你从小胆儿大,不怕走夜路,在这地委大院里你能怕什么?”

    何悦也傻了,是啊,那为什么我今晚就变胆小了呢,何母何悦,又金泽滔,笑眯眯地说:“吓吓也好,能长jing神。”

    金泽滔差点没笑出声来,吓一吓还能长jing神?真是千古奇闻。

    何母不理小悦的反抗,对金泽滔说:“你们也别送来送去的,到楼上再坐坐吧,外面夜凉,会伤身体。”

    何悦翻着白眼,金泽滔连忙告辞,再呆下去,不知道会想哪去了。

    第二天回到浜海第二财税所,东源的事情应该暂时能解决,接下来他工作重点放二所的收入任务上。

    至于产业办现在办公室都还没有最后安置妥当,张晚晴此时大概正忙得脚不点地,其他干部也都下去调研,现在也没有需要他处置的事项,jing力会相对集中一点。

    金泽滔屁股还没坐热,周云水就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所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几天金泽滔和负责稽查的朱秋明都有电话联系,目前稽查组已经撤出汽配厂,按照金泽滔要求,将涉及到王爱平的账单凭证都以核实为名给带回财税所。

    昨天还风平浪静的,今天难道天就塌了?金泽滔着咋咋呼呼的周云水,皱着眉头说:“好好说话,天还没塌。”

    周云水有些婴儿胖的小圆脸都有些发白,她没金泽滔的脸se,急吼吼道:“现在没塌,等会儿可就要塌了,汽配厂正组织工人准备到县zheng fu上访了。”

    金泽滔倒吓了一大跳,刷地站了起来:“当真?”

    周云水重重地点头,神se肃穆:“当真!”

    说罢,推开门,说:“你进来,好好跟我们所长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门外拘谨地进来一中年男子,正是见过二次的吴承慧的父亲,李明堂的未来老丈人,吴庆隆。

    吴庆隆抬头一是金泽滔,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金泽滔是财税局领导,没料眨眼间又成了第二财税所所长。

    二所可是个大所,管着全县绝大多数重点骨干的二轻国营企业,所长做得好,敬如贵宾,干不好,弃之如履。

    就比如之前的方继光所长,虽然口碑不差,但大部分企业并不卖帐,最后落得黯然免职的下场。

    但眼前这个所长不一样,汽配厂是个老大难企业,厂长余秋生那是多么强势的一个人,上次财税所检查组来厂里查账,余厂长拍了桌子把财税所一干人堵在会议室里干瞪眼。

    但这次这位有着老暴君之称的余厂长却是恭迎着财税所检查组进来,礼送着检查组出去,让厂里厂外的人都得目瞪口呆。

    更有传言,说财税所新上任的所长年纪不大,脾气比老暴君还要大,指着余厂长的鼻子骂他是罪人,是汽配厂的败家子。还有人说浜海酒厂厂长王慕河亲自上门说情,也被所长拒之门外。

    吴庆隆是万万没想到二所所长会是金泽滔,这个意外令他又惊又喜,心里更有底,金泽滔热情地请他坐下来说话,吴庆隆原本就是汽配厂技术科的技术骨干,对企业状况比较了解。

    关于金泽滔的种种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这些吴庆隆没有亲眼目睹,但他到王爱平惊慌失措,上窜下跳的焦急模样,心里是既痛快又担心,痛快的是王爱平也终于着急了,上火了,担心的是生怕财税所检查组还是和上次一样最终无功而返。

    余秋生厂长对王爱平的信任到了溺爱的地步,所有厂部及车间工人都知道,王爱平不地道,经常背着老厂长搞些小动作。

    比如现在厂里资金周转困难,老厂长都好几年不上饭馆了,王爱平短什么也不会短了自己上饭馆的钱。

    比如在自己分管的购销及财务这一块大肆安插自己人,吴庆隆就是因为对企业的技术改造多次跟厂里提意见,前几次王爱平态度还好,借口厂里没钱打发了他,最后一次吴庆隆脱口而出,少去几次饭馆就啥都有了,没几天便被调整到厂工会。

    也不是没有人去老厂长那里告状,但每次王爱平都能哄得老厂长眉开眼笑,也不是没有人去主管部门去告状,但都是石沉大海。

    最后就成现在汽配厂的现状,大家都无jing打采,人心四散,唯有老厂长心急如焚,却是被蒙在鼓里还努力将王爱平培养成接班人。

    说王爱平在汽配厂一手遮天毫不为过,王爱平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基本上有点发言权的厂部管理层都要么被他同化,要么屈服在他的yin威下。

    这次财税所检查组的检查令王爱平惶恐不安,在吴庆隆的直觉中,财税所的税务检查让他感觉到危机,然后他故技重施,组织工人上访,这次,王爱平是准备把事情再闹大点,去县zheng fu上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