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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阳蹙眉，选个葫芦的图案怎么了？很丑吗？
他伸手拉过莫执的手道：“葫芦不好吗？福禄吉祥，而且……”
而且？莫执挑挑眉。
别以为她不知道葫芦的含义！
葫芦里面有很多籽！古人十分喜爱有象征意义的东西。
葫芦谐音福禄，而且葫芦多籽，又象征着多子多福。
可是送女人的戒指上面一个大葫芦，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而且这意图也太直白了点吧！
殷墨阳看莫执的表情，猜到莫执已经明白这里面的含义。
他笑了笑，转头从巨龙的口中看向夜幕天原，沉沉的说道：“我是去见素晴鸢的，有些事情要当面问她，所以她从夜皇的宫廷里逃了出来。”
莫执眼皮微微一跳。
夜白……
她对夜白的感情有些复杂。
两人之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爱恋已经撕碎殆尽。
但是她和夜白毕竟相处了十年有余，并肩作战的时候不在少数，那种生死之间的战友情融入骨髓，真要亲自动手解决对方……
莫执自问，还是有一丝犹豫。
夜白也是，他那句话是实话——如果他真的要杀了自己，甲板上那点距离，他一枪爆头不是难事。
但背叛始终是背叛，不论初衷多么冠冕堂皇。
都掩盖不了两人之间的裂痕。
“素晴鸢……她混入了夜国宫廷？”莫执愣愣的问道。
殷墨阳瞥了莫执一眼，淡淡的问：“你想听吗？”
“嗯。”
“她现在是夜皇的一个妃子。”
莫执一愣，妃子？
“她暗杀了一个准备入宫的高官女儿、然后用独有的秘术操控了高官，本来也没几个人见过养在深闺的千金，所以她顺理成章的李代桃僵。”殷墨阳沉声说道。
“哦……”莫执撇撇嘴。
殷墨阳笑道：“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莫执冷笑一声：“不如你去纳个侧妃，试试看我介意不介意，那就不是打碎一间房子的事的。”
殷墨阳轻笑了几声，伸手揉了揉莫执的头。
“不会有侧妃。”他淡淡的说道。
他不喜欢说太多自己的感情问题，因为表露太多，他会被人抓住弱点。
而现在，莫执足够强、足够自保，他偶尔说一下也没什么。
“素晴鸢到底怎么做到接近夜白的？”莫执不放心的皱眉道：“我没见过素晴鸢，但是……我很清楚夜白那个人。”
“你在担心夜白？”
“不，我担心你。”莫执沉吟道：“殷墨阳，在我的认识中，夜白那个人头脑、忍耐、手段权谋，无人能比，素晴鸢会不会获得假情报？”
殷墨阳蹙眉不语，这种事情谁能保证？情报本来就是七分判断、三分赌博。
“好了，我带你来这里，主要是想告诉你，我只是去见素晴鸢而已，不是流连花街柳巷，方蒙那小孩子太容易冲动了。”殷墨阳轻笑一声。
“不怪方师弟，你殷王如晦宫里上千女修，谁知道是法阵的组成部分？不都以为你风流无比。”莫执哼了一声。
殷墨阳皱了皱眉，低声道：“如果能……”
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