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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陆司夜很认真地思考了下才回答：“本来我是打算一半送你，一半送小野，但我刚刚才想起来，小野现在怀孕了，不能用这么多香水。所以，这些只能都给你了。”
秦燕：“……”
这么多，她这辈子恐怕都用不完好吗？
再说了，等她回了军队，更没有机会再用。
想到这里，秦燕还是摇了摇头：“陆中将，我要一瓶就够了。您要是担心鹿小野用不了，可以等她生完孩子再用。”
陆司夜闻言也没多劝，只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你挑一瓶吧。”
秦燕见他没再坚持，这才松了口气，随便挑了一瓶，正准备收起来，却听陆司夜又问：“你挑的是香水又不是衣服，光看个包装你就知道什么味道？”
秦燕无奈，只能打开瓶盖嗅了下。
很旖旎的香味。
“就这个吧。”
秦燕没那么多讲究，反正他送的，她都喜欢。
谁知道陆司夜却扣住她的手：“这个味道不适合你。”
“嗯？”秦燕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为什么？”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陆司夜将那瓶香水放回去，然后继续叮嘱她：“重新再挑一瓶。”
秦燕这次不得不用心嗅了几瓶，挑了一瓶味道清雅的。
谁知道陆司夜还是不满意：“你就试了这几瓶，怎么知道这瓶一定就是最适合你的？说不定还有其他味道更适合你呢？”
秦燕愣住，照他的意思，难道他想让她把所有香水都打开嗅一遍？
这个想法刚从脑子里升起来，就得到了验证。
陆司夜竟真的发话，让她把所有香水都打开闻闻！
秦燕心里虽然觉得疑惑，却不敢违背他的话，一瓶瓶打开嗅起来。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到后来嗅得多了，才渐渐察觉出不同香水间细微的差别。
就在这时，一瓶淡蓝色玻璃瓶的香水，却吸引了她的注意：“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她正喃喃自语，不妨陆司夜那张俊脸却凑了过来，愣是吓得她的心差点从胸口蹦出来。
“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秦燕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盯着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心里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砰砰乱跳。
陆司夜抬头，恰好便看到她那副傻呆呆望着自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啊……不是，”秦燕猛然回过神来，低下头，心里为自己刚才的失态羞愧到了极点，“我只是……没想到陆中将对香水这么了解。”
陆司夜不置可否，也没再逗她，而是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记住这个味道，一旦鹿小野身边发现谁用这个牌子的香水，立刻报告我，知道吗？”
秦燕呆呆看着他，愣了足足好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味道就是刚才他们在那辆报废的桑塔纳车上嗅到的味道！
所以，原来这才是他今晚带她来商场买香水的真正目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明白这点后，秦燕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涩。
果然是她想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