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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摇头一笑,在围裙上抹了抹潮湿的手掌,端起咖啡杯像那人走去。
放下杯子的时候,他一动未动,仿佛是睡着了,撑开掌心,支着额头。
沈可小声提醒:“先生,您的咖啡。”
那人身子震了一下,大手倏的滑开,这才抬头:“哦,谢谢……”
席晚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模样就在他眼前一分一分的清晰了起来,虽然变化很多,却着实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可可……?”他喃喃的问,声音很低,更像是自言自语。
沈可也吓了一跳。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席晚来,这么突如其来的情况,而他没有任何迟疑,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o,怎么了?”店长在收银台边问。
席晚来盯着她,有几分恍惚。
幸好她留了心,在应聘登记的时候,用了个谐音的假名。
她忙回头,对店长说:“没事儿,这位客人可能认错人了。”
认错?
不可能。
他第一次没认出,绝不会有第二次!
席晚来紧紧盯着她,神思不定道:“可可,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你的脸……”
沈可低垂着头,丝丝碎发遮住眼旁的暗红色丑陋疤痕。看起来是因伤口自卑,其实根本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她抱着托盘匆匆往回走,“可可……”,席晚来起身追过来。
眼前着前面就是个装饰用的欧式座钟,可沈可像是完全没看到似的,还在往前走——
“小心……”一叠声的惊呼中,唯独沈可自己没察觉。
结果自然是重重的撞了上去,沈可坐在地上,席晚来扶住她:“你怎么样?”
她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睛里是一片空洞。
“谢谢,能不能扶我坐一下……”
她说话时还嘶嘶吸着凉气,显然撞得不轻。席晚来把她扶过去,店长也担心的过来看她。<o,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今天请假吧?”
她摇摇头,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没关系,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了。”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席晚来和店长都呆住了。
店长站在她的左侧,而她却是脸朝右边说的。
席晚来战战兢兢的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没有任何反应。
“可可……”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颤抖的扶住她的脸,“你的眼睛怎么了?”
她自己倒不在意,仿佛习以为常,笑了笑说:“先生,我和你那位朋友真的很像吗?”
这样漫不经心的玩笑口吻,而不是急于撇清,确实让席晚来迷惑了。
难道他真的搞错了?
不管如何,他不想轻